凌子墨垂下头,看了樊季月一眼,红眸里闪过一丝奸滑,左手从门里伸出来,勾住樊季青的脖颈,将没有防备的樊季青勾进怀里,尔后挑挑眉:“如你所见。”
樊季月的小脸瞬间就白了,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眼里充满了震惊的神色。
“你,你们……你们不要脸!”
说完,踢踢哒哒的跑了。
樊季青真是欲哭无泪了,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几个都不想得罪凌子墨的原因。
这个小气的男人!他会让你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
“子墨啊,你可害死我了。”这小丫头回去不定要怎么纠缠她折腾他,想想头都有大了。
“哼。”毫无同情之心的冷哼在耳边响起,接着樊季青被人推开,凌子墨弹弹衣服上微不可见的灰尘,端的身正气高贵,下巴微昂,红眸闪动着危险的警告:“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你接走算了。”樊季青可不想再接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了。
“容不得你推辞,”
说罢,一身潇洒的走出办公室。
樊季青恋恋不舍的盯着他手里的三章三证,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把法人章给我留下吧。”
沉默——
沉寂的尴尬伴随着凌子墨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电梯里。
樊季青抚额再抚额,终于接受这个现实。
凌子墨如今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他还能做什么?
把他那位心头肉养的白白胖胖,皮女敕肉滑就行了。
无奈的推开办公室的房门。
顿时又是一阵无力。
只见他办公桌上的文件,全都被丢到了地上,他的古董东一个西一个,盆栽直接摆在办公桌上,茶杯里是满满一杯的墨水,兴许是倒墨水时弄脏了手,凌子墨还用他崭新的合同擦手……
这男人幼稚起来,真是……惊心动魄。
当天,宝宝被东姐和樊季青的几名亲手亲到回到卧室。
陈姐还亲自留下一个照料她,直到她清醒为止。
公司还送来了美其名曰员工补助的病号饭,
看得林沫沫一阵羡慕。
直到晚上,宝宝才幽幽的醒过来。
一睁开眼,就开始四处寻找,待看到屋子里只有沫沫和另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后,眼里瞬间闪过失望。
沫沫凑过去:“宝宝,你可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了。”
一直守在床边的女人俯:“韦小姐,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宝宝定定的看着她们,眼里却透过她们飘向好远。
是她在做梦吗?
她明明感觉大人就在她身边,他握着她的手,安慰她,和她讲话,给她唱歌……
这一切都那么的真实,她甚至还记得他手心的温度和那一抹灵山牡丹的味道。
都是幻觉吗?
“宝宝?”
宝宝垂下头,慢慢的摇摇头,侧躺过去,呆呆的望着窗外:“我没事,你们先走吧。”
沫沫安慰了她几句,回到自己的卧室去了。
女人在得知她没事后,也走了。
宝宝盯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发呆。
是不是她太想念大人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错觉?
大人还在生她的气吧,怎么可能来看她?
说不定,摆月兑了她,他现在开心的得不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