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头说来”司马斩玉依旧背着手静静的站在一边,冷冷的开口。张庆一听连忙跪下磕头如捣蒜的对着堂上肥胖身躯的胡路山说:“大人饶命啊,小民不告了,小人是因为嫉妒醒阁抢了酒肆的生意才出了这个馊主意来陷害醒阁的,大人明查啊!”“从··头··说”听见这个地狱阎罗般的清冷声音张庆眼前出现一幕满是毒蛇的一人高的木柜,那个替他跑腿传话的小帮子就是被活活吓死的。颤抖着声音的说:“我说,我说,醒阁刚开张我就注意到了,看到···他们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又打听到掌柜的是个女人,就花钱雇了几个无所事事的大汉,去醒阁闹事,最后借机把店砸了。没想到没有多长时间那个女人又让酒楼重新开张了,看着她的生意比之前更好,我就故技重施,谁知道她尽然雇了几个练家子的在酒楼坐镇,我雇的人都鼻青脸肿的逃走了,第二次也是这样,所以我铤而走险,知道曲子胡同的黄老三虽是乞丐但嗜酒如命,就拍小厮小帮子背地里给了他二十两银子。果不其然,得了钱的黄老三第一时间跑去醒阁买了酒,”这时候疼昏过去的赵西西也皱着眉醒了过来,看见抱着自己的云商,心里是满满的委屈,听见张庆的这句话后虚弱的说:“不可能,醒阁从不把酒卖给衣衫不整的人。”“姑娘息怒啊,那是因为给他银子的同时还送了一件灰色长袍,叮嘱过他要打扮干净才能买到酒,为了喝上那么一口,黄老三自然很听话的就照做了。”“原来是这样,你可真谓是费尽心机啊,一个女人开的酒楼你就如临大敌的耍阴谋使手段,看来不严惩是不可能的了,黄老三是怎么死的?”司马斩玉看着苍白着脸强撑着的赵西西,对着跪在地上的张庆恨恨的说。“之前就已经让他喝过三斤最纯的‘荷香’酒,本来看着他没事般的想醒阁走去,还以为是他的酒量大,不知怎么就死了。”“你给了胡路三多少银子?”赵西西问。张庆抬头看了一眼胖脸青紫色的人说:“三千,三千两。”“大胆刁民,好你个狗胆包天的张庆,事到临头东窗事发竟敢给本官扣屎盆子,来人,乱棍打死。”赵西西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胡路三恼羞成怒的样子有多丑:“胡大人是想杀人灭口啊!我不是早就说过吗?敢动我,小心你的狗命,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堂外这么多百姓,堂上这些人可都能为我作证,你胡路三贪赃枉法,收受贿赂,无中生有,更丧尽天良的妄想屈打成招,这每一条都足够你死百余回的。”“哼,我是揽月国的知府,你们藐视国法在前竟然还想污蔑本官,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押进大牢。”西西看见斩玉以后就知道这事会处理的很好,当下仰起脸对着云商说:“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