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儒,你还真是小心。,小,说网祝愿所有高考考生考试顺利。不过,既然我做戏,就要做好,又怎么会面红心跳呢?脉搏,自然也要正常。再说了,对着一个自己不心动的人,即使说我爱你,心跳和脉搏也是没有什么波动的。
白烨儒松开了手,喝了杯酒。
余音捏着自己的手绢,扭捏的说:“我不跟爹走,我就跟你一起……”
白烨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个丫头跑了过来,阿九拦住了她。余音茫然的看着那边,又看了看白烨儒。
阿九走了过来,说:“殿下,米儿死了,死在了涟水院。”
余音吓了一跳,白烨儒拍了拍余音,说:“没事,我去看看。”
涟水院和余音的院子以说是相连接的,为什么要死在涟水院?再说了,像米儿那样的人,不至于说因为余音闹脾气不要她她就投水自尽啊,这里面有问题。
“我也要去。”余音扯住了白烨儒的袖子,白烨儒反手牵住了余音,往涟水院走去。
刚出了院子没几步,余音就看到了一边走一边抹眼泪的三福晋。
“姐姐怎么了?”余音看了眼三福晋,又抬头问白烨儒。
三福晋看了一眼白烨儒和余音牵着的手,哭的更厉害了。
“殿下,我不知道我是哪里做的不对了,她竟要如此狠心!”三福晋哭着,跪在了白烨儒的面前,哭着说:“殿下,您要为米儿做主啊!”
余音扯了扯白烨儒,白烨儒握紧了余音的手,问:“怎么回事?”
“今天白天,余音不满意米儿的伺候,要我给换个丫头。余音看上了弦歌的丫头,我自然就同意给换了。原本想着还是让米儿回来我这里,随手拨给弦歌一个丫头就是了,又怕弦歌多心,影响姐妹感情,就让米儿去弦歌那里了。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我是最清楚米儿的,她是不会做傻事的!殿下!您要为米儿做主啊!”三福晋见白烨儒没让自己起来,就跪在地上说着,说完还磕了三个响头。
“你先起来。”白烨儒说完,三福晋就起来了。
白烨儒拉着余音往涟水院走去,三福晋也就跟上了。一群人刚到涟水院,现弦歌也在。弦歌没有说什么,只是行了礼。
“你别过去。”白烨儒叮嘱了余音一声,又对三福晋说:“照顾好余音。”说完就往米儿的尸体走去。
余音伸长了脖子想看,三福晋拉了余音的手,把余音往边上拉了点,压低了声音说:“余音,米儿虽说伺候的不好,但是也终归是伺候了你的,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杀了她?”
“她不是自己跳进河里的吗?”余音的声音有些高。
“当然不是,是弦歌推她的。弦歌想着米儿是你不要了的人,她接过去没有面子,就把米儿推进水了,怜的米儿啊……”三福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余音看了看弦歌,抓紧了三福晋的手。
很快,白烨儒走到弦歌的跟前,还没说话,余音就跑了过去,拉开了白烨儒,不让白烨儒靠近弦歌。
弦歌本来就是嫌疑人,余音这么一做,大家更是怀疑弦歌了。
“怎么了?”白烨儒皱着眉头看着余音。
“余音,乖,跟姐姐过来。”三福晋赶紧走了过去,想拉开余音,边走还边在抹眼泪。
“不,她,她……”余音指着弦歌,急的跺了下脚。
“没事的,你先回去休息。”白烨儒对余音说,说完又转身对阿九说:“阿九,你送郡主回去。”
余音没办法,只得跟阿九往回走。
余音听到身后的弦歌说“多谢殿下信任”,余音心底一声冷笑。这米儿的死,不是她干的就是三福晋干的。白烨儒心里,对这两个人都不会太信任。反正与自己无关,回去睡大觉好了,这些疼脑袋的问题,交给白烨儒就是了。
再说了,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死了个丫头,等等处理了尸体也就回去睡了。
余音咬咬牙,压下了心底里那一丝丝的难受。
虽然那是一条人命,但是……但是在这里,只有强者,才配得上堂堂正正的活。只有强者,才能让自己在意的人活。
余音跟着阿九走着,一阵风吹过,余音有些分心。因为风里,有一丝丝唐翊身上的气味。
唐翊在附近?
“阿九,你为什么叫阿九?”余音扯着自己的袖子问阿九,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些,然后开始东张西望。余音怕看到唐翊,又怕看不到唐翊。
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会有危险吗?
“阿九是殿下赐给我的名字。”阿九言简意赅,余音却觉得无聊。
做人这么死板,有什么趣呢?当年石忘期身边的涟漪也是那么死板,最后到死也是遗憾的。
“为什么殿下不给我名字呢?”余音瘪瘪嘴,再走就走回去了,唐翊啊唐翊,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快回去吧。
阿九一直把余音送了回去,余音进了房间,现阿九还站在外面。
“阿九你不回去吗?”余音站在窗前问阿九。
“郡主您好好休息,阿九先告退了。”阿九行了礼就走了。
“阿九你等一下。”余音喊了声,提起外面的灯笼跑了出去,递给阿九。阿九还没来得及推辞,余音拔腿就跑了回去。
阿九依旧走着,手里还提着余音给的那个没有点燃的灯笼。
十年前,比现在还要漆黑的夜里,白烨儒递给了浑身是血的阿九一个灯笼。从那夜起,阿九就跟着白烨儒,他见过多少比今夜要黑的夜,却从没有人给自己灯笼。
今夜,在熟悉的府里,一个大家都在背后偷笑的人,给了自己一个灯笼,虽然是没有点燃的。阿九提着那个灯笼,突然有些舍不得点燃了。
有的东西,用了就没有了。
阿九没有直接去白烨儒的身边,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放好了那个灯笼后才去了白烨儒那里。
“她有什么异常吗?”白烨儒一边看公文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到。
“没有。”阿九神色自若的回答到。
“她有说什么吗?”
“郡主只问了奴才为什么叫阿九。”阿九如实回答。
白烨儒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余音在窗边坐了会儿就上床躺着了,米儿的样子在脑袋里转来转去的,余音越来越烦躁。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外面已经没有什么动静了,余音还是睡不着。余音越是想睡觉,越是睡不着。
“烦死了!”余音坐了起来,梅儿走了进来,揉着眼睛问:“郡主睡不着吗?”
余音眼珠一转,指着开着的窗户说:“我看到米儿从水里爬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