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见她似乎并不搭理自己,于是又楚楚可怜道:“寒冬腊月的,外面真是冷啊。”说着,他月兑下外衣,直接窝在唐沐的被窝中,一阵感叹,“真是暖和啊。”
唐沐黑着线,一阵无语,“大冬天的,突然跑我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快说!”
“小木头,你都不想为夫吗?居然一开口就质问我,我只是很久没见你,甚是想念啊。”夜君说的一脸委屈道。
唐沐才不会信他,特别是听着他这口吻,更是不信,只是既然他愿意装,那她便陪着他一起装好了。
“真的啊殿下,昨日一别,奴家也甚是想你呢。”
“看着爱妃这般想念为夫,为夫甚是感动,所以就算有其他男人找你,为夫决定这事还是可以原谅的。”
唐沐说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倒是从他口中知道了些什么,感情这家伙是来质问她的啊。
“你是说国师啊。”语毕,她突地想起云景让她避开的人,于是又问道:“夜君,你知道隗龙吗?”
“不认识,怎么?”
“国师让我避开他,说是碰到他我会遇到危险。”
夜君虽然并不知道云景到底想如何,不过这件事上难得他赞成道:“既然他让你避开,那一定有他的理。”
“对了,你知道国师的来历不?我总觉得他心事重重,而且今日我还从他口中得知,豆豆是来自云灵谷,而这云灵谷的入口则在大金。”
夜君一早便飞鸽传书给端木漓,只是路途有些遥远,一来一回怕是要不少时日,所以暂时也不知道关于小狐狸更多事情,不过既然国师知道,那他怕是也来自哪里。
“他还跟你说过什么?”
唐沐张了张嘴,刚想将知道的事情全盘说出,却突然,心里像是有个声音,让她千万不要开口。
“他有跟我说很多事情,不过我听不懂。”说着,她拿出一块玉佩,道:“这是他给我的玉佩,你能看出这玉佩的来历不?他说若是碰到危险,这玉佩或许能抵挡一阵。”
玉佩虽然看似无奇,不过夜君总觉得这玉佩不简单。虽然她并不愿意小木头让其他男人保护,不过经历这么多事情,他的底线也稍稍放低,只要她平安便可。
“国师的事情我会替你再查一下,至于这块玉佩,你暂时先留着。”
见他并不反对,唐沐这才将玉佩收回。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国师的事情?”说着,她垂着头,轻声道:“既然事情也说完了,你也差不多应该回去了,我爹说过,大婚之前,咱们不易见面。若是被其他人看到,怕是会说闲话。”
夜君好不容易见到她,又哪里肯轻易离开,虽说大婚在即,却还有将近十日,一向习惯了她在自己身旁,突然没了她,很是不习惯。
“看到就看到,谁敢说闲话。”夜君颇为霸气,眼神一凛,又道:“说一朝太子、太子妃闲话,本宫看他是嫌活的太久,纯粹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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