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语情的话一出口,厉言显然有些迟钝,裴青阳病了吗?他怎么不知道。
见厉言一副傻相,好似什么都不知道,洛语情又说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们穿一条裤子长大,他的事岂会瞒着你。”
厉言抓了一把墨黑的发丝,“到底什么事?”他也想知道。莫名其妙的的看向裴青阳,好似在说:你病了吗?
裴青阳不耐烦的回瞪了他一眼:你才有病了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厉言简直是一头雾水,只好淡雅的提道:“果儿该打针了,时间要是过了,她的体力会透支的。”
“爸,带妈咪回房吧!我该照顾果儿去了。”语闭,裴青阳推着厉言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洛语情很不满地瞪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这两个臭小子,一定是事先串通好了,没一个可靠的,看来她要找益阳来好好的问问,儿子不举,这可是大事,他自己不承认那是碍于面子,可是她,绝不会放弃儿子的‘性’福不管。
走进裴青阳的卧室,厉言这才方便问道:“刚刚夫人在说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裴青阳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小女人,有些温怒的说道:“还不是她,说我不举!”
“不举?噗嗤!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可笑的笑话!”厉言不妨偷瞄了一眼米果果,这个小女人还真有趣。
俩人闲聊了几句,厉言便让裴青阳握紧米果果的手腕,开始为她输液,“果儿最近还是一口不吃吗?”
“今天本来是喝了几口粥,可是吃了一半又都吐了出来。”说道这里,裴青阳的眸子暗沉了几分,心头不由的撩起一抹疼惜之情。
这女人今天很乖,打针居然没哭,厉言也逃过了裴青阳的冷眼以待,“只要她觉得饿,就让她吃,就算吐了出来也是好的开始,这种病人主要是还精神上的疗法,她需要对某些东西释怀……你应该懂的!”裴青阳是个聪明人,好多话不需要他多说什么。
厉言只负责给米果果扎上点滴即可,剩下的只需要裴青阳一个人来照顾,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一个男人多看她一眼,哪怕是他最亲密的朋友。
这一夜,还和往常一样,米果果依旧睡的很好,因为她早已习惯了裴青阳温热的怀抱,就算俩人之间发生了不愉快,只要经过一个晚上,都可以冰释前嫌。
米果果不由得伸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唔……”便看见裴青阳慵懒的侧着身子盯着她看,“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女人,你欠我一个解释?”裴青阳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将她紧紧的固定在怀里。
米果果莫名其妙的白了他一眼,“说梦话呢,还是梦游了?”她可什么也不欠他,不要来炸她。
“装糊涂是吧!要我提醒你吗?”裴青阳邪肆一笑,起了玩味。
谁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把戏,一副贼笑,看着就够骚包,索性低下头眼不见心也不烦。
“嗯?”裴青阳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满,修长的手指抬起她低下去的小脸,声音暗哑低葛道:“怎么,知道自己错了,就想用沉默来逃避现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