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想!”米果果反射性地立刻否认,殊不知这只会让男人觉得她是欲盖弥彰,他笑得越发邪恶了,“既然没有,还不快月兑!你这样扭扭捏捏的我会以为你在欲拒还迎。”
“你能闭嘴吗!”米果果凶巴巴的撅着小嘴,为什么每次输的人都是她?月兑就月兑,又不是没月兑过,总比被人扒光了好吧!
裴青阳也难得气定神闲,帮她退去了一身的白纱裙,可她光滑如冰肌的皮肤,细腻如陶瓷的胸脯,修长而笔直的美腿,都让他喉结一紧,身体里的燥热感很强势的扑面而来,难以压制,他忘情的看着她,大掌毫无意识的抚上她胸前那两只白皙的小兔子。
“啊,你干嘛啊?”米果果惊恐的瞪着他,他的话果真没有可信度,一把护住自己的柔软,向后退了好几步。
裴青阳剑眉上挑,觉得手里空落落的,缓缓的逼近某个如同受惊吓的小鹿,“过来宝贝,我说过不动你,就不会在动你。”也许现在他真的可以放过她,毕竟这场登基仪式他们不能错过。
“不动我你还模我,裴青阳你说话不算数。”米果果弯腰捡起地上的纱裙围在身上,眼里似乎多了一抹祈求,他真的不要在来了,每回她都会累的精疲力尽,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她有些害怕欢愉过后的那种疲惫,甚至有些抵触他的庞然大物。
裴青阳拿过为她准备好的礼服,逼近她的身边扯掉她的遮掩物,很认真的讲道:“我知道每次我碰你,你都会觉得很疼,等我们回x市以后我就带你去医院,而我也一直在怀疑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每次在一起,米果果都会觉得有种被撕裂的痛感,就算以前她受了伤,可医生已经说过了,她已经恢复了最初,为什么每次她还会疼?这也成了裴青阳的一块心病。
这事怎么去医院,他不闲丢人,她还闲害臊呢,其实米果果早就在网上查过了,还不是因为他的尺寸惊人,“这个……我不去医院。”她是难以启齿啊,该怎么和他说,说让他轻点,还是怎么地呢?她清秀的脸颊,爬上了一抹诱人的粉色。
“为什么不去,有病就要看,没什么丢人的。”起初,裴青阳以为她脸小,碍于面子不肯去医院,后来才知道,一切的缘由都在自己的身上。
米果果害怕他一直纠结这个问题不放,只好转移话题,“这事以后在说吧,快给我穿衣服,好冷。”其实她哪是冷啊,明明是热火朝天的。
裴青阳没有多想,离仪式开始的时间马上就到了,他轻轻揽着她的肩头,很认真的将礼服给她穿好,“好了,喜欢吗?”他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并不是裙子好看,而是怀里的小人儿足够吸引人。
果儿微微一愕,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真好看……
米白色的抹胸上有一层近乎透明的薄纱笼罩着,裙摆处三层薄纱镂空雕琢似重叠,最外边一层的边缘有淡金色烫花,在不等的阳光照射下会变化各种不同的图案,这也是这款礼服最奇特,最别具艺术风格上的一种跨越,这样既高贵又性感,却又不失年轻女性的俏皮与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