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和他逞口舌之快,先让他兴奋,越兴奋,越是悲剧来的时候越消沉!我白眼一翻,转过身,不理会钱学林,不一会儿林影儿和王诺诺走回来,那时候车刚好到,是公司最高级别的一辆商务车,有司机负责开车,是个小光头,满脸笑容,一停车就下来和林影儿、王诺诺打招呼,然后拉开车门。
上了车,林影儿没有和王诺诺坐在一排,而是和钱学林,她有个很好的借口,跟钱学林要了一份文件看了起来,他们坐的是中间位置,我和王诺诺只能坐后面,刚坐好王诺诺就小声对我道:“你们林总监很彪悍,但这就是她,你应该习惯了,别放心里。”
王诺诺人这么好吗?我有点惊讶,连忙道:“不会。”
光头司机开车了,慢慢开出城区,上高速……
车里空间很大,我和王诺诺虽然坐在一排,其实距离很远,中间空出有五十公分,不过并不妨碍我欣赏王诺诺的美……腿,很白、很光滑,一般女人都要穿丝袜去掩盖腿上的小瑕疵,比如疤痕、毛孔、色泽不统一,王诺诺不需要,她的腿每一分每一寸都十分完美,令人鸡动。
过去我只是远远见过王诺诺,这么近距离是第一次,还是一起出差,中间要发生些什么事?我心里忽然充满了期待。而因为有期待,我精神起来,想了大堆话打算和王诺诺聊聊,很悲剧的是刚准备开口王诺诺就闭上眼睛要睡觉。不过很快我又发现有看头,王诺诺双手翘在胸部下面,白色的衬衫被推高,露出一条一寸多的裂缝,从裂缝看进去能很明显看见淡白色的蕾丝文胸。
我感觉自己那个部位有点发涨,看着王诺诺雪白的大腿,又看看文胸,呼吸不自觉就有那么几分凌乱。
公正的说,王诺诺比林影儿要有魅力,如果说林影儿是那种很难接近,甚至令人不敢接近的仙人球一般的女人,王诺诺就是那种很容易接近,谁都可以接近的小黄花。她不带刺,不会导致受伤,但她缺永远不会属于你,只会兴趣来了陪你玩玩,疯疯,但当兴趣流逝,恐怕压根不会记得原来曾经认识过你。
胡思乱想了一通,我闭上了眼睛,稍微有点累、头晕,更多的是想远离诱惑,我怕多看两眼会忍不住伸手去占王诺诺的便宜,这绝对不能发生。事实上我只是意……yin而已,没想过要对王诺诺怎么着,比如把她弄到手,这看着很美,但大家都用的东西,我最不喜欢用,如果不是为了取得最大支持而去巴结,我都懒得和王诺诺有交流。
车子开的很平稳,没有人说话,很安静,所以慢慢我就睡了过去,等到醒来,发现枕着王诺诺的大腿,王诺诺是不知道的,她还在睡梦当中。而因为座椅很高的缘故,前面看不见后面发生什么事,关键是没有人会那么无聊盯着后面,包括林影儿和钱学林一个个那么早起床,都困的不行,都在睡回笼觉。
虽然枕着腿的角度去看王诺诺的胸部,使我无比的激动,但我不得不轻轻把脑袋抬起来,慢慢月兑离王诺诺的腿,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趁还没有被发现赶紧离开为妙,不然别说巴结,直接成了树敌。然而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刚有那么巧,我脑袋才离开几分王诺诺就瞬间睁开眼睛,目光异常有神,吓的我不敢乱动,我真害怕王诺诺喊声非礼什么的,然后司机停车和钱学林借势对我一顿暴揍,这他妈多冤枉?
幸好,王诺诺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我的脑袋抬高,脚慢慢挪开,眼睛又再度闭上,当然她的脸很红,发烫着。
这啥意思?想着这个问题,我坐正姿势,心里无比疑惑,当然不要误会我是疑惑为什么王诺诺没有喊非礼?那是意外,王诺诺能理解,反正她从我眼里看见的绝对不是刻意占便宜。我疑惑的是王诺诺的脸红,如果王诺诺真是那么开放的女人怎么会脸红?应该yin……笑才对。莫非传唱的香炉王诺诺是污蔑?我汗了一把,其实就听说而已,实际上王诺诺怎么个香炉法,并没有实质证据,跟着传唱这是以讹传讹?
想着想着,我忽然想到一个接近王诺诺的方法,别人不都那么传唱她吗?我不能有半点这种邪恶的心态,要表示出一种理解和尊重,这样应该能获得更大的好感。想清楚了,我慢慢靠到王诺诺的身边小声道:“王总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睡着了不知道。”
王诺诺道:“别说话,被别人听见。”
我吓了一跳,随即看看前面,幸好没发现什么异常,从倒镜里看见的林影儿和钱学林都在睡梦中,钱学林还流着口水,这个恶心的家伙。林影儿则皱着眉头,眉毛颤动,嘴巴稍微张开,那副神情给人的感觉,她很没有安全感,惹人同情,除了这个表情外还有就是她的脸孔的精致程度,不看她的眼睛,感受不到那种凶悍,显得她很单纯和温和,这样的脸孔男人最无法抗拒,连女人都无法抗拒,比如黄老师。
我坐回原来的位置看着窗外一片片的山,青绿青绿的,这到了哪儿?不知道,看时间十点半,已经在路上跑了两个小时,按行程计算应该差不多到白海市了吧?白海市我曾经去过一次,城市建设还不错,比白水市要好得多,虽然整体及不上白云市,但旅游景点要多许多,一般旅游线路说的白角三市,如果以十个景点计算,其中八个都在白海,然后白云和白水各一个。
就在我回味着过去的时候,不幸的事情悄然发生,车子怦一声突然颠簸了起来,摇摇晃晃驶出十几米,光头司机突然一个急刹,然后慢慢开到紧急停车带,大家都被惊醒了,光头司机抱歉的告诉我们说车爆了胎,他下车看情况,我也下车,下去抽烟。
抽着烟,我绕到另一边去看轮胎的状况,爆的是后胎,光头司机对我笑了笑,回驾驶座那边按开后门从暗格里搬了一只轮胎出来,然后翻着,兵兵乓乓一阵乱响,我道:“你别告诉我没有工具。”
“好像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拿另一辆车去了没拿回来,就一个螺丝刀没有,其它的都有。”光头司机很郁闷,“你帮忙去和两位总监说一声,我打电话叫修车队,这距离白海市区二十公里,会有修车队来。”
我很无语,但这是大家的事情,只能扔了烟拉开车门对里面道:“轮胎爆了,有备用的,但找不到换的工具,要呼修车队,这距离白海市区二十公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
林影儿瞪大眼睛想骂,王诺诺则要淡定些,笑了笑道:“够倒霉的,幸好傍晚才去见客户,如果是中午,肯定迟到。”
我耸了耸肩,关上车门,不一会林影儿从车里下来,看了一眼轮胎问光头司机:“拖车队什么时候到?”
光头司机道:“已经打过电话,他们说尽快。”
林影儿又回到车里,由于外面实在太热,我也回到车里,光头司机接着也一样,大家在车里沉默着不说话,或者说没有心情说话,各有各的发呆!
时间悄然流逝,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修车队还没有到,林影儿不耐烦起来,对光头司机道:“怎么这么久?”
光头司机立刻打电话问,结果对方还没有出发,说要吃完饭才出发。挂断电话,光头司机无奈地对林影儿和王诺诺道:“两位总监,估计至少还要等一个小时。”
林影儿道:“要是一个小时不到不是白白在这儿浪费时间吗?我们到白海市还要做市场调查,这时间绝对不能浪费。”
钱学林道:“林总监,如果真的这么赶时间,不如到外面拦一辆路过的车,看有没有人愿意载我们。”
我道:“你真白痴,换你会停吗?”换我肯定不会停,这社会太坏,到处有坏人,在高速公路就不少,比如那些砸车党,拿个小石子砸车,你要敢停,路边的草堆直接冲出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把你洗劫干净。
“要不打出租车吧!”光头司机指着一个方向道,“那边是百合镇,有公交车亦有出租车可以到白海市区,你们赶时间可以试试,我在这等,车修好马上去汇合你们。”
林影儿稍微想了几秒,目光投到王诺诺身上问王诺诺的意见,王诺诺道:“看你,你不是要做市场调查吗?我不用,如果你要去百合镇转车,我陪你,反正在这很无聊。”
林影儿拿包先下车,我们都下车,光头司机仔细说了一遍路后指了个比较低矮的位置让我们从高速下小路。高速路地势一般都特别高,下小路的路非常斜,而且踩的不是石头,是青草,有点滑,林影儿就几乎摔了一跤。钱学林倒很会做人,在最倾斜的地方伸手去拉林影儿,我有点鄙视他的同时也恍然大悟,我也可以拉王诺诺博个好感吧?
我随即走快两步越过王诺诺走在前面,到最倾斜的地方停住伸出手对王诺诺道:“王总监,我拉你吧,这儿危险,摔了就不好了……”
王诺诺嗯了一声,把柔软而冰冷的小手交给我,就这么一拉,我随即浑身发抖,天啊,这什么女人?大热天手竟然都这么冰冷,不过冷的让我很舒服,拉住就不想放开,不知道她的身体是不是一样冷?如果是,草她不跟草蛇一样?汗,我这猥琐的脑袋。
下完斜坡是一条小路,我放开王诺诺的手说了一声抱歉,这样一个礼貌用语让王诺诺感觉舒服,她随即给我一个倾国倾城的微笑。我感觉自己被电的心头大颤,这样的笑容比李溪灵的笑容杀伤力更加巨大,如果说李溪灵的笑容能温柔地杀死我一百次,那么王诺诺的笑容就能够让我高……潮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