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美女就是东城酒吧的老板娘,名叫韩香,她开业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东城酒吧闹事的,就连西城帮的老大毛成刚也不敢在这里闹事,这幕后的保护神可不是一般的牛,就连李成虎也算是东城酒吧的马仔,虽说他是东城帮的老大,可是见到韩香,他也是恭恭敬敬的,知道自己得罪不起这个女人。
韩香并没有见过韦小宝,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来头,见他满头是血,而且手里还攥着一把菜刀,看样子是来闹事的。
韩香扫了一眼自己的酒吧,好几张桌子都被掀翻了,又听见韦小宝嘴里叫着李成虎的名字,想必这事跟李成虎有关。
“小子!我不管你跟李成虎有什么过节,但是请你不要在我酒吧闹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韩香冷冷的说道,倘若不是她今天心情较好,要不然韦小宝今天休想活着离开东城酒吧。
韦小宝并没有被韩香的话吓倒,而是在韩香的眼前公然又掀翻了一张玻璃桌,不屑的说:“是吗?那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此时,韩香玉手一挥,对身后的几名保镖示意的说:“把这小子给我捆起来!”
“是,大小姐。”站在韩香右边的一名精壮男子恭敬的回应道,并且扫了韦小宝一眼,又一挥手,其他几名保镖点了点头,登时如风随影的闪了过去,想用的速度将韦小宝抓起来。
韦小宝见七名长得跟特工似的男子窜了过来,忙不迭的挥舞着手中的菜刀,谨慎的堤防着他们的进攻。
这时候,一名男子第一个先冲上去,眼看着韦小宝的菜刀就劈头而来,可是保镖甲眼神倏地捕捉到了韦小宝的手腕,出手快如闪电,精准的捉住了韦小宝的手腕,轻轻一拧,韦小宝的手腕一阵酸疼,感觉那力道就是同道中人,而且以韦小宝的直觉,这七名男子的身手绝对不凡。
韦小宝攥刀的手腕一阵胀痛,菜刀就从他手里掉落到了酒吧的地板上。
他还没有来得及还手,身后的几名保镖直接将他擒拿住了,手法之娴熟,动作之麻利,他的双手死死的被几名保镖反手擒在了脊背上。
就在韦小宝奋力挣扎的时候,他受伤的右小腿受到一股猛力的撞击,像是被人从身后猛踢了一脚,他单脚跪在了地上,左小腿又被人踢了一脚,他双膝同时跪在了酒吧的地板上,任凭他如何挣扎,那都无济于事。
“妈的!放开我!”韦小宝嘴里还忿然骂道,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人擒拿住了,看来自己练的拳还欠火候。
这时候,韩香走了过来,韦小宝的后脑勺强行被人摁住了,他低着头只能看到韩香的黑丝袜。
“小子!敢在东城酒吧闹事的人,你算是第一个,你胆子还不小,我的酒吧你也敢砸?”在韦小宝的耳畔响起了韩香冷中带狠的声音。
“草,别以为有李成虎给你撑腰,老子就怕你?我他妈的不吃你这一套。”韦小宝丝毫没有把眼前这个女人放在眼里,在他的世界里,再厉害的人,都只有一条命,只要他不死,总有一天,那个人会栽在他手里。
第一次有男人敢在韩香面前这么嚣张说话,未等她开口,她手下的几名保镖已经开始“伺候”韦小宝了,那拳头跟铁锤一样砸了韦小宝的身上,几拳再加上几拐肘就将韦小宝打趴在地板上。
韦小宝趴在地上干咳了几声,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这几个男子那不是一般的厉害,也是韦小宝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吃亏两字是怎么写的。
韩香见韦小宝这小子胆子不小,而且还很有种,又对自己的保镖吩咐道:“把他给我扶起来!”
几名保镖又恭敬的说:“是,大小姐!”
韦小宝又被两名保镖扶了起来,韩香阴冷的脸突然有了一丝笑容:“小子!看你挺有种的,虽然我很欣赏胆大的人,可是你破坏了这里的规矩,如果我不让你长点记性,恐怕你下次还会来闹事,再说,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我这酒吧还怎么做生意,你说是吧?”
这女人真是笑里藏刀,那淡淡的微笑,让人甚是不安。
她见韦小宝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又接着说:“小子!看在本小姐今天心情还不错,给你两个选择,留下一条腿,或者留下一只手臂?”
“草,你有种就杀了我,要不然你会死在我手里。”韦小宝忍着疼,呲牙咧嘴的对韩香吼道。
韩香突然冷笑道:“是吗?那我就看看你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杀我。”说罢,脸色一沉,怒声道:“阿彪!把你这小子的右腿给我剁了。”
“是,大小姐。”
阿彪扫了一眼地上那把韦小宝带来的菜刀,径直走了过去,弯腰拾起了那把亮晃晃的菜刀,又转身回到韦小宝的身前,面无表情的说:“小子!今天要不是大小姐心情好,你的尸体就会丢进汉江里,还不快谢谢大小姐!”
韦小宝依然不服气,瞪着阿彪就破口大骂:“草你妈的!感谢你大爷的,有种就来!”
阿彪看了韦小宝一眼,目光中略带一丝的佩服,说:“小子!你嘴还挺硬的,以往我砍的人,在这个时候,都立马跪下来求情了,你算是我见过有种的第一个人。”
韩香已经等不下去了,忙对阿彪厉色的说:“动手!还愣着干什么?”
随后,韦小宝被人架了起来,受伤的那只右脚被人硬生生的摁在了桌子上,阿彪那把亮晃晃的菜刀就在韦小宝右腿的上方晃悠着,随时都有砍下来的可能。
到这一刻,韦小宝才感到了一丝的胆怯,他不想成为瘸子,以后成了瘸子,还怎么泡妞啊!
阿彪站在韦小宝说了最后一句话:“兄弟!得罪了!”
说罢,阿彪手中的菜刀就朝韦小宝的右小腿劈了下来,韦小宝一咬牙,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惶恐不安的等待着痛苦的降临,心里对眼前这个女人骂了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