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恩朗冲苏渺渺桀桀一笑,歪头示意了一下他们卡座的地方,起身走了回去,留蟣uo对谠?氐乃彰烀臁Ⅻbr />
秦恩朗回到卡座,段天逸看看秦恩朗又回头看看还愣在原地的苏渺渺,说:“这么快就失败了?你看我说的什么,这妞不好追吧。”
段天逸拍了拍秦恩朗的肩膀,佯装惋惜的说:“没关系啊,没关系,车子没了再买就是,不要心疼哟。”
秦恩朗自信的一笑,说:“这种妞我要是再搞不定我白混了啊,看着吧,分分钟就过来了,这种在酒吧卖唱的妞你稍微给她点意思,她就顺杆爬上来了,还用费什么劲。”秦恩朗有些不屑的说。
“哎大哥大哥,那妞真的过来了!”一起的有人喊道。
段天逸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正在往这边走的苏渺渺,他有些失望,不是心疼他那张支票,而是他总感觉苏渺渺有着那样干净笑容的女孩不该是这样。
秦恩朗没有看向苏渺渺,只是端着杯子喝酒,目光沉了一沉。
苏渺渺走到众人前,秦恩朗抬起头来看着她。苏渺渺举起左手,露出带着易拉罐拉环的无名指,当众把它摘下,放进了秦恩朗面前的酒杯中,秦恩朗挑了挑眉,他也想知道这苏渺渺到底想干什么。苏渺渺端起秦恩朗的酒杯,朝秦恩朗敬了一下,反手把酒全部倒在了秦恩朗的头上。粘腻的酒顺着秦恩朗的脸一直流进领口,周围的人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塞进一个鸡蛋都不成问题。
苏渺渺撇了一眼段天逸又看着秦恩朗说:“拿我打赌很好玩吗?还是说,捉弄我很好玩?”
秦恩朗的嘴角突然勾起,看着苏渺渺说:“都很好玩。”
苏渺渺气结,怎么偏让她碰上这么个人渣,看这人渣人高马大的高出她两个头,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眼前这货明显打不过他,更何况他还有这么多帮手,那她肯定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苏渺渺在心里盘算了一番指着天花板说:“看!飞碟!”趁着大家愣住的档口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哈哈哈哈哈哈……这又是唱的哪出,这个小妞还真是有意思,我还以为她要贞洁烈女的跟你誓不罢休呢?”段天逸调侃着秦恩朗。
周围的人有些战战兢兢,说:“恩朗哥……你没事吧,要不你先擦擦?”
秦恩朗没有接递过来的帕子,朝门口苏渺渺消失的方向一笑,目光里全是猛兽遇到猎物的眼神。段天逸无语望天,苏渺渺,你这回可是倒霉了。
苏渺渺飞奔回家,拍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手里抓着一块手绢说:“黑外套,我今天又被欺负了,不过还好我跑得快哦,我还浇了那个人一脸酒呢,真是解气。最讨厌那种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的人。虽然他们很可恶,但是看在他们夸我《钻石》那首歌唱的好听的份上我就原谅他们了。这首歌我写了好久呢,终于完成了,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有一天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可以唱给你听。”
“我无意间哼出那个旋律
只想倔强的守护你
每个疯狂的念头化作尘埃
等待呼啸而过的未来
ohidoohidoohido
你是我的钻石
ohidoohidoohido
最耀眼的钻石……”
苏渺渺哼着歌,渐渐的睡着了,那块为她擦去额前血污的手绢安静的在她手中躺着,助她一夜好眠。
秦恩朗洗过澡穿着睡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车水马龙灯火通明的城市,有些寂然。左耳上那颗钻石耳钉熠熠生辉,他摘下耳钉放在手心细细的看着,想起昨天的事还是有些失落。
秦恩朗小的时候从那村子里回来便出了国,一走就是十几年。昨天秦恩朗刚下飞机并没有回家,而是迫不及待的回去村子去找苏渺渺。
他跑到村子他们分开的地方,并没有找到苏渺渺的身影,他也不知道苏渺渺的家在哪里,更不知道苏渺渺的名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甚至没办法向别人描述她的容貌,她多年前额头受伤了,也许会留下疤痕,他只好挨家挨户的去找。
“你好,请问这个村子有没有个女孩二十岁左右的样子额头有一块疤痕。”
“没有没有。”
“你好,请问这个村子有没有个女孩二十岁左右的样子额头有一块疤痕。”
“没见过。”
“你好,请问这个村子有没有个女孩二十岁左右的样子额头有一块疤痕。”
“没有啊,几年前好多都从我们村子搬走的人,说不定也搬走了呢。”
“你好,请问这个村子有没有个女孩二十岁左右的样子额头有一块疤痕。”
“我搬来没多久,不知道啊。”
“谢谢……”
秦恩朗挨家挨户的都问过了,可惜并没有苏渺渺的下落,秦恩朗有些失望,也许,她早已经忘了自己,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也音讯全无,她没有理由守着一个承诺在这里等他。
秦恩朗婆娑着手中的耳钉,这是他在英国留学时自己设计自己切割的一颗钻石。本想做成戒指,等回国送给苏渺渺,可他又怕戒指的承诺太重,万一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呢,万一她不能接受戒指呢,所以他把这颗钻石做成了耳钉,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一直带着这耳钉。秦恩朗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他秦恩朗也有顾虑这顾虑那的时候了,真是越来越没有长进了。
我无意间哼出那个旋律
只想倔强的守护你
每个疯狂的念头化作尘埃
等待呼啸而过的未来
ohidoohidoohido
你是我的钻石
ohidoohidoohido
最耀眼的钻石……
秦恩朗的脑海里一直是这首歌的旋律,他不得不承认刚进酒吧的时候就被这首歌打动了,这首歌戳中了他心底那块柔软的地方,让他想起多年前有着钻石般笑容的女孩,想起了他对那女孩的承诺“我会再来看你,长大后会拿着钻石来找你,你笑起来跟钻石一样美丽。”秦恩朗握紧了手中的钻石耳钉,目光坚定的看着窗外,即使穿过人潮人海,走遍天涯海角,我也要会找到你,实现对你的承诺。
秦恩朗将耳钉带回左耳,眼前却跳出苏渺渺的脸。呵呵,也是个有意思的主,跟个小豹子似的,受到侵犯就伸出小爪子反抗,可看情况不利又能立马溜之大吉。秦恩朗像看到了猎物一样,目光炯炯。
第二天晚上,苏渺渺刚到酒吧赵经理就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苏渺渺!本事了啊你!还敢给客人气受往客人头上浇酒了,啊?!我跟你说了那是包场的大客户,大客户你懂不懂什么意思?就是不能得罪顺着他来,懂不懂啊你!”
苏渺渺缩着脖子,也不敢擦脸上的唾沫,小声争辩着说:“可是他们欺负我。”
“欺负你你不会跟我说啊,那些客人我都不敢得罪你倒好,得罪了个遍,我看我这酒吧赶紧关门倒闭算了。”赵经理瞪着眼教训着苏渺渺。
“经理……”苏渺渺低着头。
“别叫我经理,你知不知道那些客人什么来头,一个是秦氏集团总裁的儿子,一个是段氏集团的儿子,他们两个人在这里的势力不是你一个女大学生可以得罪的知道吗?”赵经理恨铁不成钢戳着苏渺渺的脑门说。
苏渺渺揉了揉被戳红的脑门,不屑的说“不就是些富二代嘛,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在外面胡作非为的纨绔子弟。我看也没什么出息……”
赵经理看着站在门口的秦恩朗,苏渺渺背对着他浑然不知还在喋喋不休义愤填膺的说着,赵经理的脸都白了,视死如归的看着苏渺渺,打断她说:“苏渺渺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苏渺渺有点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难道赵经理撞邪了?苏渺渺转过身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秦恩朗想了一大跳“啊!你走路没声音的吗?!”苏渺渺拍着胸口,然后她瞬间明白了赵经理为什么那么悲悯的看了她一眼了。
“富二代是吗?家里有几个臭钱在外面胡作非为的纨绔子弟是吗?”秦恩朗有些玩味的看着苏渺渺。
苏渺渺有些做贼心虚,但想想自己又没有什么错,就挺直腰板说:“对啊,难道你不是吗?就从你们昨天晚上的种种行为来看你就是!”
还真是个带爪子的小豹子,秦恩朗不禁好笑,说:“好啊,就如你所说,我就说个富二代是个纨绔子弟,怎样?只要我一个不高兴,这间酒吧就会倒闭,这酒吧所有的工作人员就都会失业,包括你。”
苏渺渺肺都要气炸了,哪来的这么不要脸的臭小子,真想在他那张欠扁的脸上留下她的拳印。可苏渺渺又看到秦恩朗身后不远处赵经理不断想她摇头做出抹脖子的动作,她又把握起的拳头松开了。
不能因为她一个人害这酒吧里的所有人都失业,平时他们对自己都很照顾,赵经理虽然总是骂她,可也是总是为她收拾烂摊子,她知道赵经理这个人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她更不能因为自己个人的一点恩怨就让赵经理这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你到底想怎么样?”苏渺渺咬牙切齿的问。
秦恩朗把苏渺渺的变化全都看在眼底,勾了勾嘴角说:“哄我高兴,到我满意。”
苏渺渺把秦恩朗在心里骂了千八百遍,可还是咬着牙说:“是,秦少爷。”
秦恩朗坐在卡座上拿起电话说:“喂,丽丽,怎么还没到啊。”
“哎呦我的秦少爷,人家这就到了不要着急嘛~~”
苏渺渺听到一个甜到掉渣的声音,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差点把苏渺渺呛死,苏渺渺看到一群蜂腰**穿着超短裙的女人扭着就来了。
只见那丽丽像没有骨头似的贴在秦恩朗身上,说:“秦少,人家可想死你了,早就听闻你秦少的大名了,今天一见果然是青年才俊,玉树临风啊。”
苏渺渺在一边恶寒,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早干呕了。
丽丽在秦恩朗怀里斜眼看着苏渺渺说:“秦少,她是谁啊?怎么站在这里?”
秦恩朗坏坏一笑,说:“她啊,专门伺候我们的,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秦恩朗挑了一下丽丽的下巴,丽丽故作娇羞的嗔了秦恩朗一眼。
“傻站着干嘛,倒酒。”秦恩朗吩咐道。
苏渺渺撇撇嘴,一边心里骂着万恶的资本主义一边拿起酒瓶对准一个杯子就给他们倒酒。秦恩朗突然把杯子移开,说:“会不会倒酒啊你,没人教过你吗?甜甜,你好好教教她。”
那个叫甜甜的扭着水蛇腰走到苏渺渺旁边,瞟了苏渺渺一眼说:“看好了。”
说完甜甜就妩媚的蹲下,拿起酒瓶缓缓的倒着酒,酒倒满杯沿却一滴不洒,甜甜挑衅的看了苏渺渺一眼,举起杯子对秦恩朗说:“秦少,我敬您。”秦恩朗接过杯子一饮而下。
苏渺渺瞪大眼睛都看呆了,这甜甜一蹲下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苏渺渺不禁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口,她今天刚好穿了一件领口较大的t恤。
秦恩朗看着苏渺渺有些犹豫的表情说:“学会了吗?今晚你就这么给我们倒酒,到不满或者洒出来一点你就自己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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