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微笑起来摇了摇头,看起来倒像是有一个母亲对女儿慈爱的样子。“我去趟茅厕。”“哦。”
“呼……”好累啊,这次的唇枪舌战还给欣贵妃得到了一个大道理,我编的那么累还不被理解,心都要寒了。元力大损啊,休息一会儿吧。
在床上呈“大”字躺开,打了会会盹儿,旭依用手敲着头进来了。我赶紧坐好,给她让一个位置:“你怎么了?不舒服啊?”
“没什么,就是头有点晕。”“晕得厉害吗?要不要去请太医?”“不用了,运动运动旧好了,是我睡得有些不舒服。”
睡?她什么时候睡觉了,难不成早上睡得不舒服,现在才发作?
“你什么时候睡觉了?”我明明记得她刚刚才去了躺茅厕。
“刚刚啊,我进来的时候你不也在睡觉嘛。”她晃了晃脑袋,这样似乎能更清醒。
“哦。”估计是绣得太累了,就去睡觉了。睡觉也是的,不知道要让自己睡得舒服点。什么叫享受人生都不懂。
“那你想要运动我就陪你去吧,整日闷在宫里也不好。去御花园吧,听说最近那儿开了很多花呢。”
“好呀,我可最喜欢花了呢。”
这次出去我没有带上画儿,只带了两把扇子,和一件披风。披风是用来遮太阳的,要不然太阳可以瞬间烧伤你。(某作者:有些夸张了吧。)比喻,比喻。
这里确实有各型各色的花,不过都枯萎掉一部分了,要是我们春天来的话,绿色的叶子肯定会被遮掉。但是我不喜欢这样,有绿有红才好看啊,因为我就是那片绿。
“姐姐,这朵花很漂亮,要不……”她伸手过去,我把她拦住了。
“你不能摘它,它现在正值大好年华,岂能为了玩耍而抛弃她的生命。而且,宫里的花有些是娘娘们种的花,你不知道哪个是呀!所以还是别摘了,什么时候我们自己种,把整个院子都种满,那样我们想怎么摘怎么摘,好不好啊!”我又说了个道理,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可以去当哲学家了。
“恩,好吧。”
“我带你去个地方。”我抓起她的手就跑。
“诶,姐姐,是什么地方啊?”
“荡秋……”我站在可视荡秋千的范围内。我去,那对狗男女在那里呢。他们是瘟神啊,我们在哪,他们就在哪。
妹妹好像根本不知道前面的情况,还在一个劲地往前冲。我把她硬拉拉回来,她还一脸茫然地问我:“啊?怎么了?”
我把食指竖在嘴唇边:“小声点,皇上和大姐在那边呢。坐观其变。”
拿了一把扇子给妹妹,这天热的,他们居然还在秋千上亲热。爷额,想想就恶心。
忽然的,是大姐的声音:“参见欣贵妃。”恩?欣贵妃?让我瞧瞧。
“额……还真是。旭依,我们快走。”我们弯下腰,做贼心虚般地走着。
“姐姐,为什么你见到欣贵妃就要走啊?”“我和她讲的那个爱情的道理啊,我要是现在出现在这,那效果会大打折扣的你懂不?”
“你讲的什么爱情的道理啊,我怎么不知道?”
我忽然一下停下来,她那么一顶,我差点摔个狗啃泥:“你顶我干吗?被都被你顶得痛死了。”我揉着背,她也在揉着额头:“我的头也疼啊。”
“诶,你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我又转过去继续跑:“那我回去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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