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沫这是攀上高枝咯。”
“这丫头,还真是不简单啊?!”
“这下有得韩老头得瑟的了”。
“看看看,就是那晚那个男的,紫沫这丫头实在太厉害了,居然找了这么个有钱人,太羡慕了。”之前在韩紫沫家的小区的那群阿姨叔叔们应邀到了婚礼现场,无不窃窃私语、无比羡慕红眼。
“胡芳,这下你可以省心了,紫沫嫁得这么好,以后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叔叔阿姨些们啊。”张阿姨拉住还在伤感的胡芳,用夸赞的言语安慰着胡芳。
胡芳用还含着泪水的双眼瞥一眼张阿姨,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你看你们这是哪儿的话,我们依旧是好朋友、好邻居啊,再说了,紫沫也是你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她的秉性品格你们还不清楚?怎么也是忘不了的。”胡芳拉起张阿姨的手,看了看身边的其他朋友,慢慢的,伤感没有了。
她是感到有紫沫这样一个女儿,此时此刻是多么愉快高兴骄傲的事。
当然,她也是很享受被别人羡慕的感觉。
谁还没有个虚荣心之类的,只是看多与少,深与浅罢了。
张阿姨是聪明人,她了解胡芳的心理,所以投其所好往她心里说去,所以胡芳这才收拾起刚刚伤感的情绪,她笑了,叔叔阿姨们也跟着笑了。
婚礼之中,陈飞燕是快乐的,韩紫沫是幸福的,景汉轩是愉悦的,唯一低落伤心的人只有林萧了。
按道理说,分手是他先提出,劈腿在先的也是他,为何在今天韩紫沫的婚礼之上他会有这般表现。他——林萧,有苦衷!
婚礼仪式完毕,林萧立刻离开了现场,在临走的那一刻,韩紫沫看见了他,不过仅仅是他的一个背影。
那个背影顿时的孤独、萧条,让人心中升腾出一种怜悯之意。
在韩紫沫看林萧背影的那一刻,景汉轩不偏不倚的看到了韩紫沫的眼神,心中是那么的不自然、还带着愤怒的气息。
“那男的是谁,韩紫沫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怎么看他的眼神格外的不同?”景汉轩心中独自暗语道。
他想,事后一定好好查个清楚,因为从这一刻起,韩紫沫是属于他的了,他不允许韩紫沫有一丝半点的额外之情,景汉轩的大男人主义慢慢的开始滋长起来,都是因为紫沫的存在,他才有了这样的改变。
敬酒、吃饭、韩紫沫的礼服一套一套的换,西式的中式的,长的短的,抹胸的封颈的,旗袍晚礼服,件件都是那么得体大方,让人大饱眼福。
谁让她有那么完美的身材,加上美丽的脸庞,这样不仅给景家添光增彩,给韩家也是更添几分面子。
不少宾朋都头来赞许的眼光,果然是景家,挑选的媳妇就是不一样,不仅样貌出众,一看也就知道是属于知识分子那类的气质。
这下可是乐坏了爷爷,他打心眼里喜欢韩紫沫这丫头,不张扬不妖媚的女子,他认定自己是选定了。再一听朋友亲戚的吹捧,他更是乐不可支了。
就这样,婚礼在一片热闹、甜蜜、祥和之中圆满的结束了。
这一天,可累坏了韩浩然,他跟前跑后、鞍前马后的工作做得十分到家,倒是给自己的姐姐减少了不少的负担,而韩紫沫心中也是有数,为有这样一个体贴关心自己的弟弟而感到欣慰。
因为婚礼,韩紫沫顺理成章的住进了景家。
晚上,陪过了更为亲密的朋友客人,然后跟景汉轩一起回到了景家,没办法,即使她有一千个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只有去景家,毕竟她已经嫁给了景汉轩。
只有这样了,为了不让爸妈伤心难过,她只有暂时的跟景汉轩这样过了,待时间一长,慢慢的来,她始终相信: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景汉轩今天是真的高兴了,也真的喝酒了,别人结婚都是喝假酒,就他因为高兴,喝了真酒,从这一点来看,他的酒量的确是高,估计没多少人能够比得上。
年轻人就这样,该张扬的时间就得张扬,该表现的时候就得表现,而他们的亲戚朋友无一不感觉到他心中的喜悦,都不会太过为难,每桌也就是表示一点,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春宵一刻值千金。
中午喝了,晚上又喝,他依旧没事。只是步子有的轻飘、皮肤有的麻木,而大脑却还理智清新得很。
喝酒后的景汉轩,一直有司机小刘陪着,他知道酒后的男子需要人照顾,然而有些照顾是只有男人才行的,光靠韩紫沫一人,是远远不行的,好比下车走路,他的体重韩紫沫是完全不能够驾驭得了的。
就这样,晚上酒后回家,一路上是由司机小刘给扶着的,韩紫沫穿个高跟鞋,拿着景汉轩的包,“噔噔噔”的踩着石材,一路尾随其后。
她不知道景汉轩的房间,之前来景汉轩的家也就在餐厅跟客厅坐了那么一小会,根本没机会也没时间进去他房间来参观,所以还得说是小刘给带路的。
一进门,小刘亲亲的把景汉轩放在了床上,然后想给他家少爷收拾“残局”,为其换衣洗漱,突然他意识到韩紫沫的到来,于是起身,“少女乃女乃,还是你来给少爷换衣洗漱吧,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了,我就出去了。”
韩紫沫一听,“什么,要我给他换衣服,那多羞人的事。”她先是一阵脸红,然后又是一阵紧张,可是还算掩藏得好,没被小刘发觉出自己的反常。
再怎么说,自己现在已然的是景家明媒正娶的少女乃女乃了,当然得照顾景汉轩全部了。如果要是推迟的话,那可不引来旁人的笑话跟猜忌。
“好吧,接下来就我来,今天也辛苦你了,没事你就下去休息吧。”韩紫沫应接了小刘的请求。
小刘退了退身子,然后转身子要走。
“小刘,今天谢谢你了。”韩紫沫还礼貌的补充道。
“没什么,少女乃女乃,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面浅的小刘害羞的挠了挠后脑勺,样子十分的可爱纯真。
小刘走了,房间里只剩软瘫无力的景汉轩跟不知所措的韩紫沫二人。
韩紫沫看着平躺在床的景汉轩,她立在原地,半晌的手足无措,她该怎么办,她又该做些什么,思想着思想着,她开始苦笑起来,“韩紫沫,这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