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总,也许,是因为你平时太忙,而这几天难得地呆在病房,没有人打扰,所以会胡思乱想。等你出去,正常工作了,你就会觉得你的想法很可笑。”
岑妮轻轻地笑了起来,把手从骆驰的手中抽出来。
骆驰的表情很认真,但就是让她觉得可笑。
这个大少爷又在玩什么花样?
也许,这是他的本性吧,生性风流,所以,到处惹下女人债。
光她知道的就有三个,当年山村里的妮子,山村里那个带着儿子来找他的女人,还有罗蔓。
骆驰急了,他早有思想准备,岑妮会拒绝他,但他绝对没有想到,她竟然不相信他的话。
“妮子,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我绝对是认真的。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动过心,从来没有跟谁说过类似的话,包括罗蔓,我也没说过。”
骆驰的话让岑妮心头五味杂陈。
当年那个山村里的妮子恐怕早就被骆驰忘了吧。
五年前的她如果听到骆驰的这番话,恐怕会高兴得跳起来,从此死心塌地,一门心思爱着他。
可惜她已经不是曾经的她。
如果没有曾经的那段,她和骆驰会怎样,她不清楚,她只知道,有了那段过去,他们再没有续缘的可能。
岑妮淡淡地笑:“你还记得罗蔓啊,我以为你已经把她忘了,忘了你还有个未婚妻。”
“那个未婚妻啊,”骆驰无奈地笑,“那都是长辈们的一厢情愿罢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也不打算娶她。”
“不打算娶她?那你为什么要跟她举办婚礼?”
“我都说了,举办婚礼是父辈们的意愿,因为我们两家门第相当,联姻有助于两家的事业发展。我曾经为了反抗,甚至逃过婚,你知道吗?就在五年前。”
骆驰摇了摇头,五年前的那场逃婚,让他偶遇了大美村的那个妮子,做下了错事。
那是他长这么大,唯一一次对女人犯下的错误。
岑妮听他提起逃婚,提到五年前的事,心绪更加复杂。
原来他五年前所谓的逃婚就是指的罗蔓。
不过,不论他曾经如何的反抗,既然他后来选择了罗蔓,他就得对她负责,不是吗?
岑妮说:“不管你如何反抗,如何逃避,你终究是选择了妥协,不是吗?你既然做出了选择,就得对你的选择负责。”
骆驰反驳说:“是的,后来我妥协了,但我妥协是因为我没有遇到我真正爱的人。我以为,我这辈子不可能爱上谁。既然遇不到爱情,那我就对家庭负责好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遇到了那个我爱的人,妮子,那个人就是你。”
“是吗?可是就在今天,我还听见你在记者们面前信誓旦旦说要跟罗蔓再举办一场婚礼,这又怎么解释?”
岑妮有些厌倦,她实在不想再卷入这个大少爷的爱情纠葛当中。
这次换作骆驰露出惊奇的表情。
“咦,妮子,原来你听见那些话了?我那不是在跟你斗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