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倏然脚抽筋,加上寒冬河水冰冷,整个人沦陷到水底去了。直到人们赶来营救时,诗蓝已经漂浮在水面,捞起后人已没气升天了。
可是谁也没料到,诗蓝死了三天又莫名其妙地活过来了,但她的记忆只存留在沦陷到水底的那一刻便嘎然而止。之后发生的一切她就不得而知,直到刚刚她突然醒来看到的一切。
诗蓝蹙了蹙峨眉,“大家快回去吧,我好好的,没死!”
回转身,掂高脚蹬了蹬细腿,努力摘下晦气的遗像,抱在了怀中,朝着门外走去。
众亲人看着遗像中的主人份外出现在同一画面,视网膜都快自行穿破,脑海不停闪着惊悚的疑问,这还是人吗?
诗蓝离开时,渐渐恢复红润的小嘴喃喃有语“有木有搞错,这化像技术还不及本人十分之一好看!”
夜晚坐在床头遥望着窗外,暗夜中冉冉新月横柳梢,皑皑月彩穿花树,风动梧桐,暗尘不起,水榭楼来参差成影。看着右脚面上的小蝴蝶胎记,颜色不是很深的黄白色,想着自己躺在棺材里做的梦,诗蓝的眸神变得扑朔迷离………
我真的是她二十二年前的转世投胎?
她要我去找的人又会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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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天下午。
一大群记者围在英台家门口,“请问王诗蓝小姐,听说前几天你起死回生,能出来跟我们讲讲吗?”
“请问这是真的吗?”
“能描述一下当时的过程吗?”
………
记者像是发现了美洲豹,纷纷夹枪带棒似要捕捉到第一手消息,诗蓝家的大门锤得咚咚响,都快支撑不住。
“正宗,这怎么办呀?”诗蓝妈急得团团转,大冷的冬天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若是被媒体大肆宣扬,诗蓝以后肯定就成怪人了,搞不好还要被拉去做研究,麻烦就大了。”诗蓝爸深邃沧桑的眸子里尽是无尽的担忧。
惜琴一慌,直愣愣一**跌坐在沙发上。
“妈,没爸说得严重,我又不是鬼,是人,有血有肉有温度,不会有事的。”诗蓝焦急的安抚着妈妈乱跳得小心脏,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淌着清澈的河水。
然,敲门声越来越咆哮,容不得他们不得不再次看向那岌岌可危的大门。
“为今之计,只有…”男人的话突然哽了一下停伫了。
惜琴暗淡的眸子里似乎看到了一丝曙光,“只有什么…”
男人驽了下干巴的嘴唇,严肃地开口,“诗蓝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去另一个城市避避风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可是诗蓝从未出过远门。”女人无助的眸子里泪花涌动。
“这也是唯一办法。”
“不,我不走,有什么好怕的,我才不信那个邪,难不成他们把我拉去解剖了?”诗蓝一**从沙发上坐起,噘着嘴步向大门,欲要跟那些记者好好理论一番。
知女莫如父,男人叱喝道,“回来!你想气死我们!”
爸爸对她说话从来都是温和腻人,这一般怒吼,诗蓝身体着实重重一震,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