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同看见张眉跑进后堂,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皱了皱眉头。,小,说网祝愿所有高考考生考试顺利。,小,说网祝愿所有高考考生考试顺利。随即又恢复一脸恭敬,他是还没忘了有个少主在场呢。夭夭见江同一直跪着她,不解地看着陆邻非,直接在陆邻非耳边低语:“这个人干嘛老是跪着我,是不是脑子有病?”陆邻非自然意夭夭和他亲近,搂着她满脸的笑意,显然心情不错,笑着回答,“嗯,他脑子有病。”心里还是担心着,夭夭的病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前一刻,她还知道眼前的人是江同,现在却不认识了。江同听到自家少主好像不认识自己一样,心下不由疑惑,少主怎么怪怪的?当然,他是没有胆子怀疑皇甫夭夭的身份,毕竟,庄主还在旁边,若是这位少主是别人冒充的,庄主怎么能没有反应。即便这位少主是别人冒充的,庄主他老人家都没有意见,他个当手下的又有什么资格去质疑皇甫夭夭?
萧征的目光也没有集中在这位江同身上,他只是在怀疑,这凤采阁是花静歌的地盘,但是,这个江同是夭夭手下的人,怎么会举行的武林大会?也没有听到花静歌和夭夭提起?怎么想,这武林大会都很疑,令人不得不起疑,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埋伏?
本来想问夭夭的,是夭夭好像根本不知道武林大会的事,而花静歌,看她的样子好像也是才知道。难道是江同自作主张?想挑拨烟雨山庄和凤采阁的关系?还是说只是他想多了?
花静歌此时也在想这件事,莫非真的只是以武会友?
大厅顿时陷入一种僵硬气氛,各大门派的人都有点惴惴不安,这三大门派保持沉默到底是什么意思?众人即便心中万种猜想,也没有勇气打破此时的平静,谁知道会不会是炮灰。直到陆邻非开口,才打破了这令人不舒服的氛围。
“夭夭饿了,准备一些茶果。”
听到这话,江同才站起身来,吩咐旁边的人准备茶果。然而,陆邻非口中的夭夭却难受得不能动弹,似乎是一时间使用太多力量了。虽然夭夭此时能够使用自身的力量,但是却不能像原来一样运用自如,现在的夭夭还没恢复到那种程度。而刚才为了教训张眉,着实冲动了点,导致能力使用过度受了伤。陆邻非看着心疼,却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万一在场的有夭夭的仇人怎么办?他以保护好夭夭,却不希望有一丝纰漏,更不希望他的一时自信害了夭夭,知道她喜欢吃甜食,才让江同准备点,好让夭夭注意力转移到甜食上,这样就不会那么疼了。由于夭夭的脸蛋埋在陆邻非怀里,所以也并没有人看见夭夭此时虚弱至极的模样。陆邻非拿了块糕点喂给夭夭,夭夭此时却难受得有点神志不清,陆邻非沉了脸,怎么会这么严重?
“夭夭,你最爱的甜食。”陆邻非在夭夭耳边小声地说话,只有夭夭听得见。夭夭很配合地张了嘴,咬了一口,随即就不再吃了。花静歌虽说没有见到夭夭虚弱的模样,但是一看到陆邻非这副要杀人的模样也知道夭夭现在不好了。陆邻非,你记得要淡定啊!冲动是魔鬼……
暗雪看着这大厅里诡异怖,登时觉得,陆门主也是很厉害的角色,然而……是不是太没地位了,一个小门派的小姐都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关键是,陆门主居然还让那个什么张眉活着。即便是陆门主放过了张眉,但是,主子说过,凡是惹了夭夭姑娘不高兴的,无论是谁,都要让他好看。暗雪瞄了眼四周,趁着没人注意到她的时候,悄悄后退,转身离开。
江同早已站起身来,准备继续主持大会。不料此时,花静歌突然开口打断他,他虽然心有不悦,但还是停了下来,听着花静歌把话讲完。
“江同,是谁让你举行的武林大会?”一个小小的护法,居然没有经过夭夭的同意就举行了武林大会,排除了夭夭授意的能,那么是这个人自作主张,或者,企图叛变,更甚者,已经联合外敌,准备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了。
听到花静歌的质问,江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这个看似无害,姿色出众的女人,倒是有点心思,这么点时间,别人都没怎么多想,偏生她就想了这么多,看来,这个女人不能留。然而,见到花静歌眼中的茫然,江同又怀疑,莫非她只是因为好奇?此时的江同早已将三大门派看做纸老虎,以为他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却坐稳了江湖首位,这让野心勃勃的江同不能接受,这样无能的人,怎么有资格统领武林各大门派。心中更是坚定了自己的计划。当然,以江同此时的心里,怕是已经不把三大门派放眼里了,更不会想到,三大门派早就怀疑今天的武林大会有问题,却在等事生罢了。
花静歌见江同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试探性地开口:“难道是……寒门门主?”江同转念一想,随即点头,“正是寒门门主。”陆邻非心中的怀疑更是肯定了几分,寒门门主,亏他敢说。正想张嘴反驳,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狂傲不羁的笑声,“没想到,寒门门主你也有今天啊。”众人望向门口,一个身穿红衣的红男子和一个穿着白衣带着银色面具的少年。男子笑着拍着少年的肩膀,笑得直弯腰。那名少年的面具遮住了半张脸,露出了精致的薄唇,此时,他的薄唇微抿,这人是不是闲着没事作死啊!
众人虽然被少年吸引,却没有忘记红衣男子的话,寒门门主?
寒门门主……竟然就是眼前这个白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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