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堂当然是教人成长的地方,若这里变成欺负人的地方,那它不叫圣堂,而是叫监狱。{我们不写小说,我们只是网络文字搬运工-”
背对的男子说着转了脑袋,侧颜看向了穆斐:“我才几年没在这里,竟然有这样嚣张的学生和颠倒是非的课师,穆老,看来你真是老而无力到以告老还乡了啊!”
毫不客气的言语,毫不给脸的态度,立时让屋内屋外的人统统都是一骇:这谁啊,竟然口气如此之大,敢说穆老?
而穆斐却是闻言苦笑似的点了点头:“是是,我知道我老了,管不住,要不然堂主干嘛把你弄来?”
穆斐很无奈,他真的很无奈——他好歹也是圣堂现在的一把手啊,夜白说他老而无力?
tnnd,他只不过年纪大了,不想飙而已好不好?
哎,传闻你倾心于她,还真是没错,不就是别人欺负了她嘛,看样子她也根本没吃到什么亏好不好?你就这么为了护她而说我?嘁,我好歹当年也是你课师啊,你也太不给我留点面子了!有了媳妇忘了师父,唉!
穆斐用很幽怨的眼神恨恨地瞥了一眼夜白,闭嘴不出声了——他很清楚,现在已没他的事儿了。
“这位是……”洛英见穆老都是一幅任欺负的样子,立刻小心询问,此时夜白才彻底了回了头:“夜白。”
两个字,他的名讳,却是让别人骇然与震惊的人!
龙榜不动的第一,龙榜曾起过至尊挑战的第一,那个在烈武国响当当的战神,那个传闻如同恶魔一般怕的男人——残王夜白!
哗啦,一时间门外的许多人折身的折身,下跪的下跪——没办法,他们即便是圣堂骄傲的课师,但此刻夜白是王爷,他们无爵!
周边的人都跪了,洛英胆敢不跪?她也赶紧地跪下了。
而一旁看着夜白内心充满了兴奋的澎湃的苏悦儿却是反应慢了半拍……
她光顾着开心了,因为夜白竟然主动站出来护她,这实在是她没想到的事——她真心以为他会装作不认识的沉默全程呢!
“咳!”穆斐看不下去,他赶紧地咳嗽了一声冲着苏悦儿使眼色,苏悦儿哪里看他呢?她正星星眼的看着她家帅气无比的夜白呢!
“白悦!还不下跪!”于是穆老只得出声提醒,苏悦儿登时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赶紧也跪了。
于是这慢了大半拍的行为落在别人的眼里,反而更显得白悦是个淳朴不懂事的老实人,因此大家更加相信是洛师护亲心切,难刁难了。
夜白看着那粉色的身影跪下,没做什么反应,他极其淡定地说到:“堂里是有堂规的,说了不能在外斗殴那就不能,以后若有不甘心的,想耍威风的,统统去双榜上争强求胜去!若是再有今日这种欺负学生的事生……”
夜白的双肩一抖,背后的竹罐便是噼啪落下,竟各各都是碎裂成条!
“我管他是谁,一律撵出圣堂!听见了没有!”夜白的话音里夹杂着龙威的震慑,一句话出来,让众人的心头生了寒意,当即都是唯唯称喏。
“既然都听明白了,那就滚吧!”夜白说完头就转了回去,依然一副背对大家的姿态,而屋内,洛英哪里还敢在这里凶下去,她赶紧的起身,就往外退,苏悦儿自然是也跟着。
“白悦,你留下!”穆斐点了苏悦儿后,立刻撵着其他的人出去。
当他们都统统退出了屋后,穆斐便顺手掩门站在门口冲着好奇的,惊异的,怯懦的众人低声言语:“都听见了,以后惊醒着点,我管不了你们,有人管的了你们,尤其是那些自诩自己有后台的,不想丢人现眼的滚出去,就都老实点!”
这后面的话看似警示各位课师父,但带着五个人立在这儿的洛英完全就是“现行”,自然是闻言脸红脖赤,她咬了咬唇,似是极度难堪,继而伸手朝着洛佳玉的脸上挥了一巴掌,便是忿忿离开。
被姑姑打了一巴掌的洛佳玉就算心有不忿,却也不能如何,只得带着那姐妹几个赶紧地追着也跑了出去。
“穆老!”此刻其他的课师好奇的上前询问:“残王怎么来了?”
“是啊,听那口气,难道他管咱们不成?”
穆斐瞥了众人一眼,点了头:“没错,以后就是他管咱们大家,因为堂主把他请来担任的是……大课师,你们的学生最后都乖一点。”
穆老说完转身回屋了,当门关上时,众人都是惊愕无语的。
大课师!
这圣堂里原先只有一位大课师那就是穆老,而现在又来一位,还把穆老都训的那么不客气的,俨然人家就是老大啊!
几个课师对视一眼,各自都缩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门一关上,穆斐就看着苏悦儿有些无语。
因为此刻人家正站在夜白的身边,伸手按着他背上轻微的罐音在好奇问:“你拔罐是做什么?”
夜白淡定作答:“调理。”说完他就冲穆老说到:“你是不是得给她个什么,免得她吃亏都没个帮手?”
穆斐撇嘴:“不必了吧,你话都撂出来了,谁还敢生事啊?”
夜白闻言眨了一下眼睛又看向了苏悦儿:“吃亏了吗?”
苏悦儿当即摇头:“没,藤蔓护我紧着呢!”
夜白点了头:“行了,回去继续闯关去吧,不过,用苏悦儿这个号吧。”
“哦!”苏悦儿很听话的应了声离开,她走后,穆斐才冲夜白说到:“怎么这么着急的让她连本号呢?”
“有个吸引注意的出来,谁又会在乎一个没后台的呢?”夜白说的是理所当然,穆斐却是听的哂笑:“好一个没后台啊!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的后台威风八面的连我这个老头的脸面都不给留点。”
夜白扭头:“她是我的王妃。”
“是是是。”穆老说着低头看了一眼那些烂掉的竹罐:“还拔吗?”
“拔。”夜白说着再次端正坐好,穆斐无奈地一边捡拾竹罐一边口中喃喃:“哎,年轻人就是火气大,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也一天到晚心里燥呢!”
夜白闻言抿唇不语,那穆斐则一个个的将竹罐在手中一捏之后,摁在了夜白的背上。
“放心,每天拔上这么一道,我保证你不再体燥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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