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传送出来的苏悦儿完全是僵直状态的立在位盘里都不肯出来,夜白就明白她应该是失败了。{我们不写小说,我们只是网络文字搬运工-
“没事,失败了再来就是。”他轻声说着向位盘里的苏悦儿伸出了手。
苏悦儿的嘴巴扭了扭,伸手与夜白相牵,情绪极其低落地走了出来。
她好想一次过关,是结果却是她失败了,而且失败的还那么惨,惨到四个npc全部壮烈。
“我觉得我好没用。”苏悦儿低着头喃语着:“我的队友竟然全部死完了。”
夜白闻言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别这么说,你的试炼要求,是你队员不死吗?”
“不是,试炼目标,是要那只该死的大虫子死掉!”
苏悦儿说着便把自己经历的试炼哇啦啦的全讲了出来。
“你说这试炼是怎么想的?小虫子们密密麻麻杀不得就算了,还咬你降低速度,减少生命,你又解不了,甚至连我的驱散魂技也都在里面没用,我,我的队员简直一个比一个脆,你说我怎么加?”
满心不爽的苏悦儿抱怨地简直恨不得把这个编出试炼程序的家伙给抓出来大骂一通——是她去哪里抓呢?
堂主大人她都没见过,好不好!
“你觉得白银试炼的是哪一块?”此时夜白却是把她一把抱起直接放在肩头,带她往回走。
苏悦儿闻言沉默。
“你好好想想青铜的试炼是怎么一回事,再想想白银的。”夜白柔声给她提示与引导。
苏悦儿微蹙着眉头细细回想,半晌才开口:“青铜应该是试炼的我大局观,全场统筹,治疗优先谁的能力。”
“嗯,那白银呢?”
“白银……好像是我控制治疗以及怎么在一堆小怪中存活下去吧?”苏悦儿不大确定。
夜白闻言笑了一下:“只对了一半。”
“一半?”
“嗯,它的确是试炼你的治疗控制能力,但同时,它也是在试炼你控制那些小怪的能力,以及辅助你的队友啊!”
“辅助队友?”
“没错,一个好的治疗者,不是光丢几个治疗术就完了,他得做到极致的控制,控制自身的治疗不浪费魂力,控制整个战斗的节奏,甚至还要帮助自己的队友,做到增幅伤害,辅助伤害啊!”
苏悦儿此时一愣:“我能伤害吗?我是治疗者啊!上次青铜试炼的时候,我就用了缠绕控制……”
“不一样的。”夜白呵呵一笑:“你用你的治疗术来当伤害,系统是不会认为你作弊的。”
苏悦儿闻言顿了顿,立时抬手拍了脑袋:“我明白要怎么过关了!”
“明白就好,但我提醒你,每一个试炼都有它试炼的目标和意义,所以你只要不违背它的初衷就好。”
听着夜白话中隐含的告诫,苏悦儿笑了起来:“你放心吧,我不会上去就对大甲虫丢领悟的,既然是试炼,既然想考核我控制治疗的能力,我必然会做好的!”
“嗯,我信你!”夜白轻声说着扛着他的苏悦儿,两人无视着周围学子的目光,依然高调的回往天空之城边缘的住宅。
夕阳在他们的身后洒着暖色的金光,也将他们的身影拉长向前映在地上。
苏悦儿盯着两个人的影子,看着看着,忽然提出了要求:“放我下来。”
夜白一愣,随即照搬,于是就变成了夜白牵着苏悦儿在往回走。
走着走着,苏悦儿就拼命的加快着她的两条小短腿,让自己走在夜白的身前,去牵着他走。
夜白不知道她想干嘛,但习惯了顺着她,不但没加快脚步,反而还刻意的慢了一点,好让她不必费劲的冲在前面才能牵着他走。
是,很快,他现,他判断错了她的想法,因为……
他看见了苏悦儿走到他的身前后,扭着头噘着嘴,做着亲人的动作却亲着一片空气。
他疑惑,他不解,但当他看到苏悦儿脸上洋溢的笑容和不断的空亲动作后,才现地上两个人的影子是贴在一起的,而且是亲在一起的。
原来,她是想……
心骤然猛跳,他盯着苏悦儿瞧看。
虽然只是侧颜而已,却是眼角眉梢都有着小女子娇媚的爱,更有着小把戏得逞的喜悦。
心中一痒,话便月兑口而出:“悦儿,你要好好闯关,下次成功,我会给你奖励的。”
苏悦儿闻言一愣,立刻冲着夜白询问:“什么奖励啊?”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夜白说着迈步向前,苏悦儿眨眨眼笑着跟随:卖关子就卖关子,我会期待着哦!
……
有了期待,自是就有动力,苏悦儿第二天就冲去双子塔里挣积分去了。
没办法,她得保证在不掉出龙榜前50的前提下去挣试炼的分。
当然在她奋斗的时候,夜白也去了穆斐那里,毕竟纳兰蕙的那句话,她已不是以前以做到无视的。
敲开门进入穆斐的房间,就现他在盯着石板瞧看,房间里也没纳兰蕙,于是他顺口问到:“在看谁的分?”
“鄢陵。”穆斐说着捋了一把下巴上的胡子:“这小子虽然出手狠辣,但很是厉害,看来今年的挑战赛里少不得有他一份啊!”
夜白闻言扫了一眼石板,当他看到鄢陵的分数是32225分时,他知道这家伙的白银挑战已经成功了。
“今年恐怕会是圣堂最精彩的一年,罗烨那小子在稳步向上,秦家那个后生前一阵子能在瓶颈处,迟迟不前,如今许是突破了,不但过了青铜试炼,而且积分也蹭蹭地长……你当年一人在圣堂威风八面的时候,没这么多的竞争对手啊!”
穆斐一面赞叹,一面拿笔记下这些人的分数,显然做为一个圣堂的副堂主他是一直都关注着大家的动静的。
“不过最让人惊喜的,还是你的王妃,感觉双子塔里的关卡就好像对她来说没难度一样。”
夜白闻言沉默不语,而穆斐记录完了分数看向夜白:“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两个事。一个是鄢陵的身世,我不是和你说了,我需要知道他的一切相关吗?”
穆斐眨眨眼:“我查了,但是……没有。”
“没有?”
“嗯,他说自己是在一个偏远山地长大的,是他的父亲临终时叫他来此的,而这个地方根本就是个人烟稀少的蛮荒地儿,我至今也没有能收集到什么消息。”
听着穆斐这么说,夜白抿了一下唇,沉默着。
“另一个事是什么?”
夜白闻言看了穆斐一眼:“你怎么和你女儿说起她娘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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