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抬手扣住初夏握着碎片的手无情一扭,碎片离手落入池中,初夏痛呼一声,她完全相信这个男人可能会把自己的手扭断。
另一只手下意识想去攻击男人,不料路易斯反应极快截下又单手死紧扣住她的双手,力气之大只感觉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路易斯无视初夏疼得些许扭曲的脸,粗暴的一把撕开她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
池子里的水随着节奏荡漾着,晕开一个个水圈,池中男女交缠。
从池内,到梳洗台.
全程初夏只能卑微承受着,无力反抗,无限羞辱.
不知过了多久,路易斯结束了这场泄愤的挥洒,冷然推开初夏,优雅迈步到花洒下淋浴。
初夏就像个被人凌虐过的玩物伏倒在冰冷的砖地上,心中无限悲凉。
忍与不忍都免不了被侮辱,那她又何必再忍!
路易斯淋浴过后不着寸缕又来到初夏面前,对着蹲坐在地上的初夏嘲弄道:“你是在忏悔还是在回味呢,我的小、宠、物。”
听到男人冰冷无情又嘲弄的语气,初夏没有去看他的luo、体,只是冷然勾唇一笑,一反常态道:“我是在回味呢,你想不想知道我的感想。”
“哦?你说.”路易斯饶有兴趣等她下文。
“靠近一点,我告诉你。”
路易斯听言,挑眉蹲靠近初夏:“说。”
“你真的,真的,很让我,觉得.”初夏故意说得很慢。
“如何?”
“恶心,很恶心.”初夏说得平淡嘲讽。
路易斯低低一笑,怒的抬手慢慢握上初夏的纤细脖子,招牌笑容不变。
“你说。我要不要直接掐死你算了。”说得那般云淡风轻,像是在讨论困了睡或不睡的问题。
死过一次的人是不怕死第二次,初夏放在背后的手正握着刚刚拿来的玻璃碎片。
“在你死之前你还是先下地狱吧!”说话的同时初夏扬手用力把长碎片扎进路易斯后背,拔起,准备继续扎。
出乎意料,路易斯没想到这女人当真不要命胆敢对他下手,第一下是疏忽,他怎么会给她第二次下手机会。
阴沉着脸如暴雨前阴暗的天空,怒火中烧,蓝眸似要簇出火苗,在碎片离后背仅一公分的距离时以驰聘之势反手擒住初夏的手用力一扭,骨头错位的声音与女人哀叫声回荡在浴室,森冷可怖。
然,路易斯怎可能就这样放过一个不知死活屡次冒犯他的女人。
握住初夏脖子的大掌慢慢收紧,享受着女人扭曲憋青的脸,阴霾残忍道:“我就是地狱,而你就是被我拉下地狱的女人,你永远别想解月兑!“
空气离自己越发遥远,稀薄得无力支持自己,初夏感觉自己就快窒息。
如果就这么死了,她会很遗憾很不甘。
因为,她还没有找到那些人,她还没有为初家报仇,而那个戒指,也必须找回,她是不会让戒指落入他人手中。守护戒指是初家世代的使命,这也是初家拒绝与外界来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