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爬上阳台边,手抓着边缘,双眸瞄准好目标,酝酿,深呼吸,脚卯足劲,一跃而起,安全落地,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加速跳着,这种临空跳跃她还是第一次干,脚不自觉有些软了。
定了定心神,初夏轻悄的拉开阳台的大窗户,猫着步子正想走进去时,从窗帘后面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和嘤咛声,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里头男女主正在进行晨间锻炼的‘奋战’。
初夏抬起的腿就这么被僵在半空中,进吧?打扰人家不道德!不进吧!她难不成退回去?
不行不行,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她冒着生命危险跨越而来不能就这么回去。
初夏像是做了个重大决定一样,咬了咬唇,重重地点了头,放下抬起的腿,双腿慢慢的曲下,接着是手着地,然后,身子一趴贴在地板上,借着双臂使力就这么爬进去.
她用着蜗牛的速度艰难的爬行,床上的男女用着高昂的激/情在搏斗,这深深地伤害了她幼小的心灵,她发誓!以后她再也不做这么苦逼的持操闯入逗比事!(要节操有何用啊!为何她做不到正大光明的看激/情戏!果然还是她太纯情!哎.)
女人的激昂的尖叫声刺耳得初夏差点捂住耳朵直接趴在地上不起来,那床震动得,她真担心会塌了。她倒不是担心床会坏,而是担心床榻了也就意味着自己也差不多暴露了。
阳台到门处不过短短的距离生生让她耗了半个世纪的感觉,额头已经有些许汗水落下,初夏没时间去整理,蹑手蹑脚打开了房门,不敢去看床上奋斗的两人,悄然出去又轻手关上门。
这里是转角处所以恰好可以躲过几人的视线,初夏面上从容淡定,实则脚步加快的离开了民宿,她正大光明从留守在外头的两个保镖面前走过,本以为,对方是绝对认不出她来的,可没想到,刚擦身而过就被两人拦住。
“摘下你的口罩。”其中一人毫不客气说道。
初夏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心虚的慌张,睁着眼睛说瞎话淡定回道:“这位大哥,我长得太丑,皮肤过敏红肿爆皮,怕吓到别人才出门戴口罩的,我不敢摘下会吓到你们的。”
“摘下口罩。”两个保镖面无表情,无视初夏的话,冷板异口同声。
初夏囧了,为何这次的人这么不好糊弄,来了两个火眼金睛吗?
“大哥,给我留点面子好吗,别这么伤害我自尊,我幼小的心灵伤不起。”
“别逼我们动手。”保镖似乎没了耐心,手大有强行撤掉口罩的预示。
“现在是你们在逼我好吗!两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女孩子你们丢不丢人!”初夏也不耐烦了,要不是怕惊动更多人她早就跑了,或者哭天喊地引来群众趁机逃走,现在情势不一样她更加不能暴露。
两个保镖没了耐心,阴着脸伸手就要摘下初夏的口罩,初夏被擒住躲不过,在这个危机时刻,她机灵的脑袋迅速想出一个方法并且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