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ko有个干哥哥是法国人,听说有点来头混黑的,我很担心你。”
“不是吧,我又无意间惹了个麻烦,你怎么会认识那种人。”
老实说,初夏到不觉得koko能拿她怎样,完全是花瓶,不过若是有靠山那就另当别论了。
“偶然认识,然后就一直缠着我不放,要不你跟我一起离开法国吧。”
“要是行我早就走了,没护照身份证。”
不止是这样,还有那个变/态男人还在等着机会抓她,她想,说不定机场都安排好人等着她自投罗网。
“你留在这也不安全,不止是koko针对你,还有你说的那个人,双重隐患你打算怎么办?”慕席歌不由得担忧。
“能怎样,除了躲还是躲,时间久了他们找不到也就慢慢淡忘了,到时候再打算怎么办。”
“也只能这样了,对不起又给你加个麻烦。”慕席歌十分歉疚。
“没事,哥们之间说对不起干嘛。”
慕席歌掏出一些现金递给初夏:“这些钱给你,应该够你生活一段时间了。”
初夏想着自己确实也剩不了多少钱,也不矫情,大大方方收下了。
“以后有钱还给你。”
“还说是朋友,现在就这么着急说还钱。”慕席歌微微不满。
“哈哈,哪有不用还钱的朋友,虽然我知道你是土豪,但还是得公平的。”
两人在车上有说有笑。
与此同时,一辆凯迪拉克加长豪车与他们擦肩而过,他们彼此未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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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席歌离开后,初夏整天都憋在旅馆里没出去,有出去也是购买些必用品和速食,慕席歌留了个联系方式让她有事就联系她,她备感温暖。
好景不长,很快就有仇人找上门了。
这天夜里,一群流里流气的法国人闯入旅馆,毕竟是小旅馆没权没势,老板害怕得躲在柜台处不敢吱声。
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强行踢开了初夏住的那间房。
初夏正睡觉,不过介于潜在危险不敢太熟睡,这不踢门这一大动响她立马惊醒坐起。
“你们是谁!”
“我们老大请你去做客!”以老大粗外人说。
“啊?你们说什么?”初夏听不懂法语。
“到了你就知道了。”
几个人上前要抓初夏,初夏拿起床上枕头向他们扔过去立马就被老外拍飞了,她再次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扔过去,还是照样被拍飞,而且还是朝自己飞来。
初夏就这么华丽丽被自己的扔出的被子砸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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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挪了地。
这是一间废车厂,浓重的机械生锈味和汽油味把初夏呛醒。
睁开双眼,视线有些朦胧不清,额头发疼,初夏想伸出手模模额头才发现自己全身被麻绳绑得死紧,运气实在是够背的,砸人也能砸到自己,这下好了,直接被人绑到无人头还晕晕沉沉,她不舒服的闭上眼睛,难受得紧。
阴暗的地方,而且更背的是没人会来救她,看来是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