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快就到手了,看来巴斯蒂昂管教手下也不怎样。”
电话那头的声音森冷倨傲,听起来就是一个十分冷血无情的危险人物。
“这只是意外,相信他会很快知道的,我必须尽快离开法国,没有我的二步设计,他们要想重新结合的可能性不大,就算勉强画出也是不完美的结合体。”
黑烈过度自信的话听在电话那头的人只觉得可笑,过度自信就是自负,自负终究会害了自己。
“地点在中国,等你到了我会另外在联系你。”
“为何是中国。”黑烈皱眉。
“你不必知道,你只需知道这对你是安全的变好。”
“我要的东西你准备得如何?”
“这你更不用担心,要多少有多少,就怕你承受不起。”
“承不承受得起等到手后我自会研究把握,不劳大人操心了。”
“呵~”
操心吗?不,他可不是操心,他只是无聊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在玩这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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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尼尔城堡。
雅致的房间内亮着一盏暖色夜灯。
薰衣草安神舒缓的薰香充斥整个房间。
夜灯下,软床上一个瓷女圭女圭般的女子沉睡着,额上冒冷汗,面色苍白,眉头紧锁,似在梦里挣扎什么,或恐惧,或痛苦。
路易斯看着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时辰,不由得想,真的是自己做得太过了?小/宠/物承受不了才这样?
可是明明在废车厂她都没有刺激得失控,到了堡里不过是挥一鞭子就严重刺激了,难道是累积一次性爆发?
路易斯试过好几次喊初夏,可是她就是不醒,烧也退了些。
aaron来打过安神剂也不见起什么效果,丢下一句自己看着办就溜得比兔子还快。
路易斯看自家小/宠/物这么痛苦,还真是让他想回去休息的心情都没有。
自家/宠/物养成这样?他算是失败的主人吧,连病因都不知道。
路易斯的完美主义受到破坏,他是不接受自己眼睁睁看了几个时辰小/宠/物还是一副样子。
想法一来,他月兑下鞋子与外套上了床在初夏身旁躺下顺带搂过她抱在怀里,大掌抚在她背上安慰式的轻拍。
或许是怀抱的温暖,或者是安慰的拍打,又或许是因为感觉到身边有人陪伴不再是一个人,初夏竞渐渐平稳下来,眉头也渐渐舒展,冷汗也止住了。
路易斯优越感顿升,唇角扬起,果然自己的魅力与实力永远这么不可估量。
既然小/宠/物平稳下来,路易斯也该回去休息了,他刚翻身起来手臂便被初夏握住了。
“不要离开我,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害怕。”
初夏慌乱恳求的话让路易斯身子一僵,动作顿住,低头看向她小手握住他大手的一幕,这是第一次,她在他面前真心恳求他吧?
待他回头看到初夏仍旧闭这眼睛时,他心里极度不爽也怒了!感情她这是在说梦话?还是把他当作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