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路易斯很平淡的语气。
“你为何没有。”
“没有中情香吗?你以为你这种下贱的人下贱的把戏能左右得了我?”
“不可能。”
清雅不相信,这药效极大,他不可能不中招。
“就算中了对你也提不起兴致。”
这是对一个女人极大的羞辱。
其实,在路易斯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吸取了情香,不过他对自己的定力还是自信的,不会饥不择食对这种下贱/货色泄/欲,她连当泄/欲对象的资格都没有,所以才毫不留情把她掀翻在地。
“不会的,我明明抓着你的(咳咳不用形容爷信你们懂…)它居然没有反应。”
“因为你太倒胃口了。”
“不。”清雅对自己脸蛋身材很有自信,不可能是她问题,
两次了,月兑光在他面前他都没反应,难道是。!
“你性无能?”清雅月兑口而出。
路易斯的尊贵和超出想象的绝对‘能力’遭人冒犯污蔑,全身气压顿涨,房间里突然多了比冷气更加冰冷刺骨的寒气。
区区一个贱/货也敢这么对自己说话?他怎会允许!
初夏听到这个震撼消息差点噗出声,急忙捂住嘴巴。
路易斯是性无能!路易斯是性无能!他那能叫性无能?那全天下都没有性无能的存在了!
那女人怎么那么能干,居然…还。
太猛了!
初夏的瞌睡虫早就跑光了,精神大好,贴墙继续听。
清雅被路易斯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吓到了,瘫坐在地不敢言语,他会不会把她怎样,那样看着她的目光那么阴郁诡异,她突然害怕了。
清雅这辈子本还能平静的好好过日子,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不知死活惹上路易斯,她并没有那种福分,路易斯不会对她像对初夏那样的特例。
路易斯默不作声,只是用他的眼神对清雅判死刑!
气氛沉重良久,突然,路易斯眉梢挑动,似察觉到什么,终于将目光转开,看向拱墙外。
初夏不知道路易斯已经发现他,仍旧贴耳细听,可是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她站得腿都酸了。
路易斯下床,身未着半缕,脚步无声来到拱墙后。
黑暗中,他蓝眸清晰映上初夏娇小的身子穿着白色公主睡裙,双手抵住墙探头探脑,死命窃听的可爱憨态。
蓝眸的阴郁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席之而来的是点点温意,他好笑的勾起唇角,恢复他完美无懈可击的邪笑,倾身靠近。
“小东西你这是半夜起来偷窥我吗?”
此话清清晰晰在初夏耳边响起,就如同平地响起一声惊雷!
初夏吓得回身靠在墙上,保持不好力道,后脑勺重重撞在墙上,惨叫一声后就是蹲抱头继续哀嚎。而且,莫名的感觉很热,她没多想。
路易斯真是好气又好笑,他家小东西真是。
“你听到我的声音也不用这么激动。”
路易斯调侃着边蹲,揉揉初夏的头。
“怎么,撞疼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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