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灵雪的调查,在祁守彬不高兴的时候他都喜欢往一个地方跑——酒吧。那个对于他而言,唯一可以忘掉痛苦的地方。
她来到一间叫“dream”酒吧里。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在茫茫的人海之中寻找着祁守彬的身影。
不知道怎么的,她就糊里糊涂地被几个人带上的舞台,要她为观众献歌一曲。在逼于无奈的情况下,她只好胡乱地唱了一首幼稚园的歌,逗得观众们哈哈大笑。
最后,她唱了一首很忧伤的歌。
……
漂浮在风中那朵脆弱的雪花
谁知道散落的雪是心在碎
命运给它的枷锁啊……
如何挣月兑也逃不开
白色的伤痕冻结成冰霜
宁静的爱最后被火烧成水……
沉睡在天空的泪
风划过的痕迹永抹不去……
……
遍体鳞伤的爱……
被风吹过的忧郁……
……
请告诉我该如何存在……
……
这是一个以前很当红的歌手的歌,也是那个歌手最后的一首歌。因为……那个歌手在唱完这首歌的当晚,在14层的高楼上落下,结束了她的生命。
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灵雪只是很喜欢她那把有点沙哑的声音,让人有种悲伤的感觉。但是……她却怎么也无法唱出那种悲伤的沙哑。或许……是她还没有经历过那个歌手的痛苦吧。
突然,有个人把灵雪从台上拉了下来。
还没等灵雪看清那个人的样子,就被那个人狠狠地拎起了耳朵。
她痛得哇哇地叫。
然后那个人很快就放开了灵雪的耳朵,冷冷地说:“可恶的小雪!又不听教诲,竟跑来喝酒!不想活了是不是?”
听了那把声音之后,灵雪就用手揉着那只发疼的耳朵,含满委屈地说:“蔚风哥哥,你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吧……好残忍啊!人家又不是来喝酒的,冤枉人家啊!”
——凌蔚风,18岁,time的成员之一。管理范围:负责经营所有属于time的酒吧。
“真的?”凌蔚风带着怀疑的眼神。
“真的!真的!”灵雪睁着无辜的眼睛拼命点头。
然后凌蔚风找地方坐下,翘起二郎腿,然后又很悠闲地翘上了双手,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一副老板讨债的样子:
“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找帅哥啊!”
凌蔚风又毫不犹豫地拎起她的耳朵:“给我老实点!”
“我是来找人的啦!呜……好痛啊!”她马上喊冤。
他放开她的耳朵,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那个人的儿子。”
灵雪微笑点头。
然而在离灵雪的不远处,一双迷惘的眼睛正盯着她看。那双眼睛很漂亮,就像水晶一样,但忧郁却把他的眼睛蒙盖得很暗淡。
那个人就是祁守彬。虽然灵雪看不到他,但他从刚才就一直看着她了,而且视线也从未离开过她。他若有所思的喝下一口酒,眼睛还在盯着灵雪看。
在dream里——
灵雪正和凌蔚风有讲有笑的,不晓得是在说什么。
祁守彬看着他们,心中不知道是哪来的感觉,使他的拳头一直握紧。
而围在他们身旁的人越来越多,渐渐的,他就看不到了他们的身影。
灵雪那边。
一个少年用他的手搭在凌蔚风的肩上,不怀好意地笑着:“哇!风,什么时候又找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女朋友!”
凌蔚风无比嫌恶地推开那个人的那只不怀好意的色爪,苦笑:“她是我朋友!”
灵雪就无奈地叹气,道:“我们的蔚风哥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内裤穿洞……”
还没有等她说完,凌蔚风就毫不犹豫地拎起她的耳朵,笑得阴森恐怖:“你说什么?”
灵雪识相地眨眨眼睛:“我什么也没说!呵呵!”
其他人接着哄笑。
然后灵雪又一副很忧伤的样子:“蔚风哥哥多好啊!有一个举止斯文,大方得体,优雅漂亮的冬琳姐姐!即能进厨房,又能出厅堂。灵雪我好羡慕呢!那可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呢……”
“怪不得刚才我蹲在厕所就一直不断的打喷嚏,原来是有人说我的坏话!”一个少女走了出来插话,一脸优雅的微笑。
灵雪高兴的转过头:“冬琳姐姐!!”
——唯冬琳,18岁,time成员之一,负责工作与凌蔚风一样。
“小雪又在说我的坏话对不对?”唯冬琳笑着抚模灵雪的脑袋。
“才不是呢!我是在夸奖你!”
凌蔚风瞟了灵雪一眼,没好气道:“是!是!就只懂得拍马屁!”
“对了,小雪你跟我们来一下,我们有事跟你说!”唯冬琳微笑着,似乎是在掩饰一些东西。
“恩!”灵雪爽快地答应了。
沉静的休息室里,唯冬琳一脸严肃地看着灵雪:
“小雪!你这段时间太招摇了!”
“是吗?”灵雪无辜地鼓着腮帮子。
“以前你总是把自己的行踪隐藏得一丝不漏,可现在的你却这样显眼地出现在各个地方,真的很让人感到疑惑!”凌蔚风皱着说。
“我想你应该是个聪明的孩子,请告诉我你这么做的原因!”唯冬琳担心地问道。
“不,这次没有任何理由,我只是想和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灵雪摇头。
对不起……
我不得不欺骗你们,因为我不可以把你们也拉进这场斗争中!
这场是我必须参与的斗争……
“r。f。那边有了动静,你自己小心点!”凌蔚风拍拍灵雪的肩膀,然后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小雪啊小雪……我该拿你怎么办……”
灵雪只是微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