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睡在球场上的景然倏地睁开眼睛,这两个声音,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两个声音吸引了过去。
出现在门口那儿的不是别人,正是迹部景吾和手冢国光。
“青学的手冢不是在德国接受治疗吗?”旁边的人窃窃私语。
“手冢……”不二睁眼静静地看着手冢。
手冢朝着青学的众人点点头,然后眼里只剩下了正睡在球场上的景然。
“国光……”景然轻轻地呢喃出这个名字。
“本大爷的妹妹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迹部心疼的看着景然,但眼里全是信任之情。
手冢国光亦然。
“我可不能这么丢脸……呼~”景然慢慢的爬了起来,在对上手冢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时,景然莫名其妙的想要哭,没有为什么,就是有种哭的冲动。
学习柔道的艰难她都没有喊过疼,在上一世的继承人魔鬼训练中她都没觉得苦,更没有掉过一滴泪。
可是现在,就是因为手冢,让她已经掉过几次眼泪了。
景然拖着沉重的步子向教练席走去,在看到一个走向自己的身影时,不禁有点呆愣。
紫卿?
紫卿黑着一张脸拉过景然就检查者景然的伤口,手冢也坐在景然身旁,看着景然血流不止的膝盖。
“还好,我在中国有带来这个。”紫卿说着,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个小盒,里面装着像海苔一样的绿叶子。
“这是什么?”
“草药。”紫卿拿过一旁的矿泉水倒在叶子上,“对止血和止疼都很有用,应该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迹部在一旁看着紫卿,在看到紫卿的时候,他心里溢出了一种叫做甜蜜的东西。
“忍着点,伤口粘了沙粒。”紫卿抬头看着景然,然后,把一点碘酒倒在了景然的伤口上。
“嘶……”景然倒吸一口凉气,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手冢轻轻握着,景然感到一阵安心,忍着疼,紫卿包扎好了景然的伤口。
“我是不会输得哦。”景然笑笑,拿着球拍又走向了赛场。
草药的效用还真不赖的,已经没有那么疼了,景然心想。
“哟,迹部大少爷,您的膝盖现在还没好吧?哈哈……”mbecha笑着挑衅的说道。
景然脚步一停,自己怎么把哥哥受伤的事忘了?
景然冷冷的看着对面的mbecha,那,让你尝尝灭亡的滋味……
景然不禁力道更大的握了握手中的球拍,自己一直想要在创新七旋律中的最后一个总旋律的,不管成不成功,一定要试一下。
mbecha发了一个重力球,而景然却利用冰寒之舞将球的威力转移到了球拍上,在回击的时候,景然高高跃起,然后用尽全力将球挥起了过去,球回去的轨道,像极了赤色月光。
“那个是,赤色月光吗?”桃城问。
“不是。”迹部明白,虽然那个球的轨迹很像赤色月光,连回击的炫光都有点像,但是,赤色月光是朝着某个角落去的,而这个球,显然不是。
“你的赤色月光已经被我破解了。”mbecha冷笑一声,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那个球却没有绕过球拍,而是向上飘了起来,直直的击向球拍。
mbecha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球拍飞了出去。
四周一片寂静。
“然然,本大爷要将这个招数叫做‘奏响灭亡的总旋律’。”迹部兴意盎然的说着。
“没问题呢,我的招数,不都是哥哥取名字的吗?”景然回头朝着迹部笑笑。
“什么?然然的招数都是你取的,还真是……”紫卿抱臂挑眉看着迹部,不住的哼哼。
“阿恩?不华丽的女人,你那是什么意思?”迹部不爽的说,但是脸上却带着迷人的笑容。
最后,比赛终于赢了,青学赢了幻之队。
当迹部准备要离去的时候,桃城忍不住叫住了他。
“对了,迹部,手冢他怎么会在日本?”桃城说完,青学的众人就都盯着迹部。
“阿恩,手冢说他是回来拿他的手臂的治疗记录的。”迹部坐上了他的高级私家轿车,硬是把紫卿拽上了车。
为什么,大家不问手冢而是问迹部呢?
因为,此时……
“然然,今天打得很精彩。”手冢对着身旁的景然说道。
“对呢,打网球本来就是一件快乐的事。”景然灿烂一笑,向手冢做出一个还不快点表扬我的表情。
手冢一阵忍俊不禁,目光落在了景然的膝盖上,不禁皱起眉头,“还疼吗?”手冢轻轻问。
“没有啦,草药的效果很好,一点也不疼。”景然回答着,但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饿了吧?我们去东西。”手冢模模景然的头发,牵起景然就向不远的甜品店走去。
景然低着头那叫一个窘迫,自己刚才真的好丢脸。
手冢侧目看着景然不停变换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温暖的可以把冰雪融化。作者好久没来插一句了:果然手冢国光还是不笑为好啊,不过,还是得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