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去哪?”司机战战兢兢的问着后坐快要暴走的紫卿。
“想去哪就去哪。”紫卿头也不抬的回答。
我们那无良的司机不知道把紫卿一直带到了哪里,当紫卿下车的时候,就是一个感觉:这是哪?
“可恶,把手机和钱包没拿。”紫卿一拳砸在旁边咖啡店的墙壁上,痛的紫卿只想哭。
“小姑娘,你是来应聘咖啡师的吗?”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推开玻璃门问。
“额……”紫卿一愣然后回答道“是的,我是来应聘的。”
“那进来吧。”——
第二天,当景然去学校想找紫卿说明一下情况的时候,就发现,紫卿没到校,也没请假。
紫卿的电话和钱包都扔到了她家,她一个人能去哪?景然又开始担心起来。
“哥,紫卿一直没来学校。”景然回到家就奔向迹部。
“……”迹部抿了口咖啡,没有回答,这几天迹部的心情很不好,就是因为紫卿。
“哥,我们……”景然的话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景然走到电话旁边,接起,就只说了声“待会聊。”就冲出了屋外,只剩下迹部一人冷着个脸呆在屋里。
“你去哪了?”景然跑到外面照着刚才的号码拨了过去,刚才的声音是紫卿的没错。
“我在某某咖啡店啊,你来接我,我身上没钱。”紫卿懒懒的说道。
“笨。”景然无语的挂断了电话。
当景然坐车来到紫卿所说的某某咖啡店的时候,就看到,紫卿懒洋洋的靠在旁边的栏杆处,朝她挥手。
“走吧,进去喝杯咖啡。”紫卿不顾景然那快要堪比黑锅的脸色,忙拉着景然进了咖啡店。
“尝尝我的手艺。”紫卿端来两杯卡布奇诺。
“卡布奇诺啊,”景然笑笑,端起轻抿了一口“虽然卡布奇诺很不错,但是,我还是和我哥一样,喜欢蓝山咖啡。”
紫卿的动作愣住了,她当然明白景然是话里有话。
“卡布奇诺可是很棒的。”紫卿坐到对面,搅动着小勺。
“我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说话了。”景然幽怨的说了句。
“混蛋,迹部那个混蛋。”紫卿趴在桌子上捶胸顿足,差点就要嚎啕大哭。
景然嘴角抽搐了。
“那可是老娘我的初吻啊,初吻。”紫卿没有理会景然的目光。
“那也是我哥的初吻。”景然好笑的看着紫卿。
“什么?那关我什么事啊?””紫卿一秒钟的呆愣,然后又立马趴在桌子上捶胸顿足。
“初吻啊……”景然的思绪不由自主的飞到了某个甜品店
她实在是忘不了那次……手冢先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啄了两下,然后试探性的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微微张开嘴的瞬间长驱直入,和她的舌头一起起舞……
“咳咳……”景然假咳两声,收起自己混乱的思绪。
“在对我哥好一点?”景然托着腮说道。
“什么?让我对他?”紫卿大叫。
“不然的话,哥哥可是会闹别扭的哦。”景然戏谑的笑笑。
“是吗?”紫卿的声音落了下去。
“呵呵,这几天学校放假,我哥明天没什么安排。”景然起身,把手机和钱包给了紫卿。
“再见喽,蓝山咖啡。”景然挥手,上了出租车,只剩下紫卿在后面脸一阵红一阵白。
“谁问你这个啦!”
景然坐在车里笑笑,“你的表情就告诉我了嘛。”——
当景然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迹部一脸的春风得意。
“哥,怎么了?”景然问道。“紫卿找到了?”
迹部没有回答,将手机扔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后天下午两点,咖啡馆见。
“原来如此。”景然将手机交还给迹部,
“加油啊,哥。”
第二天的凌晨。
“叮叮叮咚,叮叮叮咚。”景然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的手机一亮一亮的,抓了过来,就看到了紫卿的短信:然然,明天你也和迹部一起来。
“什么啊……”景然揉着眼睛“这关我什么事了。”
“好你个紫卿,居然还要拉上我,难道你不知道,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的道理啊,让我成为千古罪人?”景然抱怨着,在看到是凌晨四点半的时候,无语了,
“我要怎么办?如果去的话?我对不起我哥。如果不去的话,回来会被整死。”景然穿着米黄色的睡衣在房里来来回回的走着。
“有了,呵,紫卿,你还是太女敕了点。”景然唯美一笑,换好衣服,穿上自己的浅蓝色外套拉着行李箱,出门,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时间流逝的分割线——
“小姐,到了。”一个外国司机叫醒正在昏睡在车里的景然。
“啊?好。”景然迷迷糊糊的下车,她实在是没想到,日本是凌晨,这儿居然是黄昏时刻,这该死的时差。
“到了啊。”景然抬起头,看着几个英文字母trunprest
“呵,德国嘛,紫卿你不会让我飞回来吧。”景然有点迷糊的笑笑,进了专门治疗网球选手受伤的trunprest治疗院——
浅织有个问题想要问问看了文的各位,这篇文大家是喜欢幸福的结尾还是悲剧的结尾,因为这篇文,可以成为双结局的,要不悲剧,要不喜剧,大家是想看悲剧的还是喜剧的,在此说明,悲剧的结尾可能会让你有点儿意想不到……反正我把悲剧的大概思路让我朋友看了,我朋友说我写的太悲了,,唉,所以我就不知道怎样结尾了,所以,请各位在看文之后,麻烦到评论区去留下言,悲喜剧有个分割点,到那个时候,我就会清点的,看那个多咱就写那个。不管是收藏了还是没有收藏的读者,麻烦也留一下言,拜托大家了。
浅织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