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思梦之梦 第32章 :睿智

作者 : 天剑魂

医院里。

丛槟硕在医院走廊一边哭着打手机:

“江雪,你快回来吧!我受不了……”

姜爷爷家里。

江雪正在接手机:

“丛槟硕,我可是在几百里地之外,让我回去干什么……谷江又怎么啦!你不是要和谷江交朋友吗!这又成仇人了……他骗你什么了,证据呢!丛槟硕,你可是一个公司的大经理,见的世面也不了,干嘛还这么不成熟,冷静点好不好……”

正在这时,大花蒌从外面冲了进来,粗门大嗓地喊骂:

“你这个小妖精,进村就给我们俩口子造谣!今天,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江雪给闹愣了,回头见是大花蒌忙对手机说:

“我来麻烦了……”

丛槟硕看着手机呆了,半天才问:

“江雪,哪是谁在骂呢?江雪!江雪……”手机已经关了,丛槟硕关了手机,感慨地说,“江雪,看来咱俩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江雪的话还没说完,大花蒌端起地上一盆脏水朝江雪泼过来。小屋外堵满了看热闹的人。大花蒌看一眼愣神的江雪,往地上一坐放起泼来。

我没脸活了!这个小狐狸精一来就跟我们家王村长过不去啊!黑灯半夜的勾引我们家王村长啊!我在当中挡了下,这就给我造谣啊!”

羊倌站在门口高兴地问了一句:

“给,啊就给你造啥谣啊?跟线杆子啊!啊就还是跟别人啊!”

大花蒌手捂着脸顶了一句:

“跟线杆子咋地,线杆子那是我们王村长兄弟。可她给我造谣说我都有五六岁的孩子啦!还说是个女孩,下生来因为是软骨病让我给扔了!你说她多恶啊!她从哪知道的啊!这不是耳朵眼放屁没影的事吗!”

人群哄堂大笑起来,羊倌在一边又接过话茬说:

“啊就大花蒌,你凡是这点事人们都知道,你说的这些不对,不是你有孩子,啊就你凡是是你们家王寨在外面和一个女人有孩子啦!啊就你也整点新的!啊!啊就别拿历史当,啊就当新闻啊!”

姜爷爷从人群中挤进来,指着大花蒌质问:

“哎,你上我家来闹啥!啊!想放泼回你家啊!”

姜爷爷见江雪一身水,大声质问:

“这是谁干的!啊!”

江雪扑拉掉身上的脏物说:

“姜爷爷,没事,没事了!”

姜爷爷急了!冲大花蒌大骂:

“又是你吧!混蛋!敢到我家来撒野!是不是欺人太甚啊!过去我也就忍了,从现在起,不管是乡里还是村里,谁也不行!”

大花蒌从地上扑棱下站起来,指着姜爷爷大骂:

“就欺负你了,咋着吧!你儿子就让王寨给铁矿送去整死了,你敢把谁咋着啊!”

姜爷爷气得嘴唇直哆嗦,江雪扶住姜爷爷。王寨从人群中吵嚷着挤进来,站在地中间,两手叉腰喊开了:

“你们啥意思,整事呀!”

羊倌抢过话说:

“啊就是你老娘们在整事,是她把我们喊来的!你凡是她说你把姜爷爷的儿子糊弄到铁矿整死了!你问问你老婆吧!这可不是我给编的,你凡是你老婆在这光腚推碾子,寒碜一圈了,啊就你的半拉脸都丢尽了,你还是爷们不!就不敢管管!”

王寨一听气得直了眼,羊倌看着王寨说:

“你直眼没用,啊就你凡是那是你老娘们说的,大伙都听着了!我只不过是提醒而已,啊就提醒而已!咱们村老爷们没有像你这么窝囊的。”

王寨最后把目光移到大花蒌身上。大花蒌见事不好,转身想溜,站在一旁的江雪说话了:

“你叫大花蒌,对吧!刚才你说姜爷爷的儿子是铁矿给故意整死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要负责任的!乡亲们,大家都知道了,我江雪来咱们村就是想干点事的,我没造谣,也不想造谣。正好,王村长也来了!咱就把事说清楚。最近,我们村和谷江签订的合同就要实施了,大家千万别听信谣言,一定要抓紧春耕前的时间,做好准备工作。现在,我还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谷江正在和韩国经纪人谈判,如果一切顺利,我们的农副商品还要扩大种植规模。秋后,我们就有花不完的钱,想致富的路子宽得很!大家只要肯干,咱这土地就能生出金子来!”

人群兴奋的鼓掌喊了起来。大花蒌急忙往外挤,王寨冷眼看看江雪,急忙跟了出去。跟着人们又是一阵的大笑声。

医院里。

丛槟硕失落的往前走去,边走边伤感的自言自语:

“江雪,这是咋的了,活着咋这么难!为什么!”

急救室门开了,周铁山被推了出来。丛槟硕上前问:

“医生,怎么样?”

医生看一眼丛槟硕训斥说:

“你这当家属的怎么这么大意,人都这样了才送来!他的一条腿怕是很难保住了。”

丛槟硕这才感到问题严重:

“医生,你可别吓唬我,他的腿真的这么危险!”

“这就看他的造化了,观察两天,等他的体力恢复后再做手术。”

丛槟硕呆了,而后又理智的追了过去:

酒店客房里。

对面的沙发上,叶木秋打着手机。谷江扫视叶木秋后端起茶杯,送到嘴边沾了下,目光又移到叶木秋脸上。叶木秋神态严肃,手机没人接听她倒火了:

“丛槟硕,她是什么意思!自己不敢来见我,倒怂恿两个无赖缠着我!”

谷江放下杯笑了说:

“叶经理,看来你今天心情不是太好!那我们改日再谈。但有一点我得给你纠正下,我们来丛经理她根本就不知道,更谈不上她怂恿我们俩。还有,我们俩不是无赖,假如是无赖,你儿子叶子根也不会跟我们交朋友。”谷江说着观察着叶木秋的表情。叶木秋脸色更难看了。谷江站起身,谦恭地说,“叶经理,打扰了,我们告辞了!”

柳条筐拥门急忙走进来:

“谷老弟,咱们得赶紧回去!今天是全村经纪人签约的日子,别值为叶子根的事把正事耽误了。”

谷江一笑说:

“我也是刚想起来,走吧!”回头对叶木秋礼貌地说,“叶经理,再见!”

谷江说完大步朝门口走去,柳条筐站在门口盯着谷江愣神。谷江拽一把柳条筐,俩人开门时,叶木秋说话了:

“站住,你们刚才说为叶子根的事!为他什么事?啊!我还没明白,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柳条筐回过身忙说:

“你压根就不该让我们走,我们来当然是为叶子根的大事。丫丫的!你这个当妈的一点都不称职,管你叫妈都冤,觉着后悔!跟你说吧!我们和叶子根这多少年的好朋友了!好的和亲,亲哥俩是似的……”

柳条筐的几句话倒把叶木秋给弄得没了刚才的闹劲,指着柳条筐想说什么没说出来。柳条筐自豪地看眼谷江,谷江把话接过去说:

“丛经理,我们不全是为子根的事,如果你有兴趣,不访给我们点时间,咱们坐下来谈谈,凡正我们都已经来了,你我都不差这点时间。”

叶木秋脸色平缓了许多,一指沙发说:

“坐下谈,我听听叶子根什么事?也听听你是什么事?”

谷江和柳条筐高兴的回坐在沙发上。谷江刚要说话。叶木秋一摆手说:

“先说叶子根的事!”

柳条筐抢话说:

“那要是说了叶子根的事,你再不听我们的事咋整?”

叶木秋横了一句说:

“想必你们也没什么好事!还不是丛槟硕那一套。说吧!”

柳条筐还想驳斥几句,被谷江挡住了:

“柳大哥,说说子根的事。”

柳条筐瞪眼叶木秋,自以为是地说:

“叶子根要娶媳妇啦!是我给介绍的,那姑娘……”

叶木秋一听叶子根要娶媳妇,脸色突变,火气一下子上来了,还没等柳条筐把话说完,便大喊起来:

“什么!叶子根娶媳妇!这么大的事,他也敢做主!再说,这事你们来掺和啥!啊!他娶媳妇有你们啥事?滚,你们给我滚!”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就扔了过来,便放口大骂,“本来就够烦的了,还来烦我!你们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们!滚!”

谷江被茶水泼了一身。柳条筐头上挨了一茶杯,气得柳条筐捂头大骂:

“哎!你咋泼妇啊!丫丫的!比农村老娘们还恶,都怪你被男人给甩了!丫丫的!”

叶木秋听了柳条筐的话后简直是疯了!把身边的东西都扔了过来,一边扔一边骂。谷江和柳条筐抱头跑了出来。

谷江家里。

小冰在烧火,趴在灶火门边用小嘴紧吹,弄得小嘴巴粘上了烟灰。小雪腰间扎着围裙,在面板上擀面条。见烟太大呛得咳了两声回头喊:

“小冰,你还吹是男子汉呢!连火都烧不了,还能干啥!”

小冰抬起头回了句:

“这是老天爷不争气,我有什么办法。我女乃女乃说了,越是绝境越能考验男子汉。”

“我女乃女乃也说了,遇到困难没办法的不叫男子汉。”

小冰站起身说:

“以后不许你提是你女乃女乃,那是我女乃女乃。”

小雪回过头问:

“为什么!论年龄我比你大,那是我女乃女乃。”

小冰凑到小雪跟前,一脸认真地掰着小手说:

“为什么,你是丫头对吧!是丫头就得找婆家,对吧!嫁人对吧!只要嫁了人就得跟别人过日子对吧!跟别人过日子就不是我们家人,对吧!”

小雪看着小冰掰着手指,一口一个对吧,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擀面杖,照着小冰的手就是一下子:

“我让你对吧!”

这一下子把小冰真的打疼了,看着小雪,撇着小嘴半天刚要哭又忍住了,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对,我女乃女乃说了,我是小男子汉,不能在女人面前哭。小雪,我告诉你,我找媳妇说什么也不找你这样的媳妇。一样叫小雪,你看那个小雪姐多有气派!女乃女乃说了,那叫修养。再看看你,站着还晃荡。”

“我不想站稳吗!不是站不稳吗!”

“站都站不稳还不服气!我要是你,乖乖听话,也换点同情心。否则,女乃女乃就是我的,以后就不行你叫。”

里屋传来女乃女乃的喊声:

“小冰,看看谁来了?有人敲门。”

小冰手一背,骄傲的看眼小雪,往外走去。大门打开,甘玫带着东西站在门口,看见小冰放下东西,一把抓住小冰说:

“小冰,我是妈妈!”

小冰一下子挣月兑甘玫,往院里跑,跑进屋急忙藏在小雪身后。小雪奇怪的看看门口,见甘玫进来便迎了出来,不满的说:

“你来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女乃女乃让你给气得都病了!”

谷函月在门口说话了:

“小雪,不能这么跟大人说话。是甘医生吧!上我屋来,我有话跟你说。”

王寨家。

王寨进家抓起棍子进屋大喊:

“你给我出来!我让你拎个臭嘴巴子乱伸巴。这村子哪都有你,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你说咋着吧!我今天把你打死了也省了心,我去偿命也值了,你给我出来!”

大花蒌头扎进水缸,一股水从水缸溢出来,正好流在跟前站着的王寨脚下。王寨抓着棍子敲着在屋里寻着一边大吼:

“大花蒌!你给我出来!我非打死你不可!大花蒌,你给我出来!在家我咋嘱咐你的!你回回给我惹出事来!”

王寨在屋里急急的寻找着大花蒌的影子。大花蒌在水缸里实在憋不住了,一下子从水缸里站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一下把王寨着实吓了一跳,回过神一看是大花蒌,气不打一处来,拎起大花蒌就是两个大嘴巴。这一打,大花蒌倒是精神了,从水缸出来冲王寨吼了起来:

“横竖一个罪,凡正是那么回事了!王寨,今天你说咋着吧!事我已经捅出去了,你干的事比这多,我还捏着半拉嘴呢!从小我妈就说我是浅碟子嘴,心肺长在一块了,卷舌头那是我们家遗传,你也不是不知道……”

大花蒌说着说着哭上了,一边说一边哭:

“我大花蒌嘴不济,心可善良啊!缺心眼不假,过日子可是好手啊!为啥给我起外号叫大花蒌吗!不就是过日子能往回划拉吗!自从你当上这村长,跟着这些人干那些事,哪件事能见人啊!你跟花骨朵鬼混生了孩子,我心里能好受吗!村里人都讲咕我,在戳我的脊梁骨啊!为什么呀!还不是因为你呀!王寨,我心里委屈呀!黄金来逢年过节给村里人分点米面不假,回头那次不是找你搞点阴谋加倍的往回要啊!那好地还有吗!都让黄金来给遭踏了呀!咱是农民指着啥过日子呢!还不是地吗!还有那个戴旭,像笑面虎是的,最后他不会给你撑腰的!不整你就不错了!别看我是个老娘们,这点事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咋就还不明白呀!”

王寨听着棍子掉在地上,呆呆的往里屋走去。

酒店客房。

两个小伙子捧着一个大花蓝来到客房门口,一个小伙子上前轻轻敲门。没有回声,又敲。门开了,叶木秋看着两个小伙子问:

“你们找谁?”

“您是叶经理吧!我们是恒蒿县礼宾公司,谢谢您的合作和支持。公司受一位先生的委托给您送来一份鲜花和一封信,还有一句话。”

另一小伙子将一封信双手交给叶木秋。叶木秋接过信说:

“花蓝放进来吧!”

随手拿出信,刚要看又问:

“先生贵姓?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礼貌的回答:

“先生说了,您看了信就知道了。”

叶木秋看着信问:

“他还有一句什么话?”

“他说您生气的神态非常慈祥,很像他母亲。”

叶木秋专心看信,看着看着读出声来:

“爱无法隐瞒。您对孩子的爱和我母亲一样,所不同的是,您给自己的孩子什么都设计好了,而我母亲只是尊重和支持我的选择,哪怕是错的!说到这里我心里很内疚,在农村当村官一脚不慎,把自己推到火山口上,现在只有您能拉我一把,不瞒您说,我把一生的赌注全押在您对我的支持,我没有选择。

我的一个好兄弟,为了追求自己的人生幸福,宁愿被别人称之为“赖猫”,最后得到爱情的红玫瑰。是他启发了我,只要坚持没有实现不了的梦想。水,站起来是瀑布,躺下去是河流。高山不理解山泉,设置了许多路障,山泉却永不停歇,绕过顽石,跳下断崖,变成了飞瀑,变成了长江,奔向浩瀚的海洋。

叶经理,我称您阿姨您不会生气吧!做人都不容易,尤其是做得不像个人的时候。我不想讨要您的怜悯,只想变成一片叶子砸响天空。我母亲常对我说:人做事天在看,若欠你天来还……”叶木秋读到里停住了,轻声说,“谷函月!”叶木秋抬头急忙问,“写信的人哪!”

谷江在酒店门外焦急的等待,突然手机响了,谷江急忙打开手机一看高兴的大喊。

“是叶经理,太好了!她终于肯见我们了!”

在一边站着的叶木秋,看到谷江兴奋举止为之一笑,很快消失了,目光严峻地说话了:

“谷函月,是你母亲?”

谷江高兴地回问:

“您认识我母亲?”

“岂止是认识,而且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是我苦寻了二十多年的仇人!她在哪?我想见她,你只有让我见到你母亲,我才能和你谈别的事情。”

谷江一听傻了,喃喃的重复说:

“你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为什么!为什么是仇人?”

“别问我,你去问你母亲谷函月!”

铁矿矿长室。

黄金来趟在沙发里,华子罡站在一边汇报:

“大花蒌说走了嘴,把几年前姜老爷子的儿子的事给抖露出来,在现场江雪指着大花蒌说:你叫大花蒌,对吧!刚才你说姜爷爷的儿子是铁矿整死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要负责任的。黄老板,看来这事不看完。”

“啥事啊!老姜头儿子的死关我屁事。我开这么大一个铁矿死个把人不是太正常了。哎,当时,人死的时候你不是都处理得干干净净吗!”

华子罡手举过头顶,起誓地说:

“黄老板,我敢用我的脑袋瓜子担保……”

“好拉,这事由我来应付。华子罡,嗯,看来咱这个开发商慈善头衔该扔了!去,跟戴旭联系,让他把那个多事的江雪给我修理了。”

华子罡弯下腰说:

“那个江雪,就是您要的那个漂亮小妞,据说她也是戴旭的未来媳妇。”

黄金来睁开眼问:

“哎,你不是说那个叫什么帆的是他的小姘吗?这咋又成了江雪了!占姐俩,有意思。”黄金来一下子坐起身笑了,“去,把江雪给我弄来,不能都便易戴旭那小子。哎,你得办漂亮点,别总是留个尾巴,我就尝尝这个鲜。”

华子罡转身要走,黄金来又喊:

“你去跟王寨那小子也给我叫叫板,能不能管住自己的老婆,他要是管不了咱们给他管管。”

华子罡转身走了。警棍从里屋出来,来到黄金来身边:

“大哥,这小子最近可有点不地道,跟那个惠老头子连着一根筋。啥事我还真说不好,凡正我怀疑。”

黄金来笑了:

“真看不出,你小子也学会了看人了!行,没白在我手下干一回。”黄金来打开显示屏,显示屏上姜朝与秋叶,还有南虎三个小脑袋在山坡上晃动,“一会你去把那三个小东西给我抓起来,他们在那好几天了,是不是有啥事啊!抓起来看好了,等我的话。”

警棍答应着走了。黄金来往沙发上一趟,两眼紧闭,自言自语地说:

“跟惠东池近了!惠东池……一旦事情败露,他就是我的掘墓人……”

谷江家里。

一辆轿车停在路边。谷江先下了轿车,随后叶木秋也下了轿车。谷江指着前面的房子说:

“叶经理,那就是我家。走吧!”

叶木秋一脸阴沉在前面走。谷江见叶木秋一脸的不高兴,摇头一笑跟在后面。叶木秋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问:

“你家有没有狗?我可怕狗。”

正说着,大门在里面一下子被打开了,吓得叶木秋急忙往后退。甘玫哭着跑出来,看眼叶木秋哭着跑开了。叶木秋捂着胸口埋怨说:

“哎呀妈呀!吓死我了!谷江,还是你在前面走吧!”

谷江点点头说:

“今天您是客人,理应先走。既然这么说那我就带路了!”

叶木秋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谷江见叶木秋一脸的火气便笑了,紧走几步进院便兴奋大喊:

“妈!妈!我回来了!”

小冰和小雪先从屋里跑出来,还是小冰抢先小雪抓住谷江。小雪紧跟在后面。谷江抱住小雪和小冰,一阵亲热过后,谷江抱过小雪说:

“小雪,你走路很好,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了。今天叔叔要奖励你。”

小冰一听嚷开了:

“叔叔,我说话也非常好了!你为什么不奖励我啊!”

小雪得到机会便告起状来:

“谷叔叔,小冰他总是欺负我!”

“我没欺负她,是她不讲理总爱告刁状!”

谷江看眼叶木秋问:

“女乃女乃呢?”

谷江这一问两个孩子谁也不说话。而后又哭了起来:

“女乃女乃病了,”

小雪哭着说:

“女乃女乃又吐血了!”

谷江松开小雪急忙往屋里走。谷函月从屋里出来:

“是谷江吗?谷江!是你吗!”

谷江上前抱住母亲,泪如泉涌:

“妈!我是谷江。妈,您又吐血了!妈……”

谷江哭得泣不成声。一旁的叶木秋吃惊的看着谷函月,不禁鼻子一酸。谷江“扑通”跪在地上说:

“妈,儿子不孝,又给您老惹麻烦了!妈,儿子不知道你还病着?妈!”

谷函月爽朗地笑了:

“又是小雪。谷江,你起来,妈听到好像还有人来?是谁呀?是不是你说的叶木秋啊!”

叶木秋在一边说话了:

“谷函月,看来你还记得我!”

谷函月沉思了一会说:

“听声是叶木秋?是木秋吗?我知道,你早晚都会回来的。走,快进屋说话。”

叶木秋迟疑了一下,还是往屋里走去。谷江扶着母亲。谷函月对谷江说:

“谷江,这些天没回来音讯,是不是不顺利呀!谷江,叶木秋是我的恩人,我想单独叙叙旧,你带着小冰和小雪出去呆会。”

谷函月拍拍儿子的手,话在不言中。谷江望着母亲的脸,嘴张了张:

“妈,她,我……”

谷函月又拍了拍儿子谷江的手,谷江站在那里望着母亲往屋里模去,一汪泪水禁不住流下来。

进屋后,叶木秋在寻视,见谷函月进来双目凝视。谷函月顺手关上屋门说:

“这可是贵客,木秋坐啊!别见外。如果觉得我这个家太寒酸了你就站着。”

“多年不见,还是那么苛刻,虽然眼睛瞎了,不知心瞎没瞎!性格可一点没变。”

“你不也一样吗!不都是为了这张脸而苦了自己一辈子!今天来,好像是为问罪而来。木秋,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你帮了我,我会永远感激你的。不管你怎么想,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恩人。今天是谷江我儿子领你来的,你们肯定有什么联系。我那儿子刚强,不要因为咱们的事请伤害我的儿子谷江,这是条件。否则,我不会说出一个字,宁可烂到棺材里。”

“谷函月,看得出,谷江是个孝顺的儿子!好,我答应你。”

谷函月往后撩了下头发说:

“木秋,就是那天,你因恨要杀我,告我到公安局,等我回家后,我的小雪不见了,我在茫茫人海苦苦寻觅,也没有找到我的小雪,我的小雪丢了!”

说到这时谷函月泪流满面。叶木秋横了横眼睛,又看了看谷函月。谷函月平静了下心情,抹了下眼泪说:

“我的眼睛就是这么哭瞎了。好了,不说我,还是说你。我带着两个孩子,无依无靠孤苦伶仃,是你在我最危难的时候帮了我一把,我每天捡的破烂在你那里是最值钱的。你还把我们安排在你的一间仓房里栖身,我是知恩图报的人……”

叶木秋抢过话语说: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我就想知道哪个人是谁?”

“我说过,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谷函月脑海陷入深深的回忆:

回忆谷函月背着一袋子破烂从外面回来。几个男人和叶木秋从院里往外走,一位年龄在二十左右岁的青年走在最后,两眼不离叶木秋的身子,谷函月逐人瞟了一眼。几个人大声吵嚷着往外走:

“叶大姐,今天咱们就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叶经理,我也来个一盅一万,达到十盅你我包了。”

“哎,哎,啥意思,叶经理可是大美人啊!你包了我们咋办!干巴着……”

叶木秋也不说话,高兴的咧嘴直笑,不时的给他们一拳,戏闹着。

回忆天色已经黑了,谷函月正在屋里收拾破烂,见他们几个男人架着叶木秋回来,一个个粗门大嗓,酒话连篇。进屋后,几个人大吵大闹,一会功夫,就听几个人吵吵嚷嚷的走了。谷函月对叶木秋的屋里格外上心,半天不见动静,谷函月就放下手里的活往叶木秋的屋里走去,试探着进屋一边喊着。

“叶木秋,木秋!”

谷函月喊着进了里屋,只听屋里有动静。谷函月精神十分紧张,大声喊。“谁!谁在屋里!木秋!木秋!”试探着往屋里走,就在这时后脑勺被啥东西重重地击了一下,只觉天旋地转的昏了过去,等到谷函月醒来已是半夜时分,吃力的坐起身,环视屋内后站起身,这才发现炕上趟着的叶木秋,衣服被撕掉赤身**一丝不挂。谷函月知道是摊事了,上前拥动叶木秋。

“叶木秋,叶木秋!”

叶木秋人事不醒。谷函月吓坏了,哭喊着跑出屋叫人……

谷函月说:

“这就是事情的真象,第二天,你成了小镇的爆炸性新闻,从医院出来,镇上人把你当外星人一样,在她背后指指点点,有人公开叫你“花姐”。你回到小店像疯了一般,对我就是几个大嘴巴,让我把那个人交出来。你说我咋给你交人!我交不出人,你也不听我解释,恨不得杀了我,又把我告到公安局,说是我伙同坏人抢了你的钱……”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天思梦之梦最新章节 | 天思梦之梦全文阅读 | 天思梦之梦全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