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美人泪 第六十六章 刀尖上的爱

作者 : 水中独树

老刀猛地捂住了梅子的嘴,扭头听了听——西间房竟没有一点反应。“这么尖厉刺耳的尖叫……赵小胆的话果真——他也不敢作假……”于是,老刀变得更放肆了……

梅子用力左右摇摆着头,试图挣月兑那魔掌,那只没有被控制的手狠劲地往他身上抓挠着。当老刀那只手从她的嘴上移开时,梅子张大了嘴,企图不管什么地方,只要咬着了就死死地咬着不放……

“哗……”外面的雨忽然瓢泼似地倾注了,风似乎也越发地张狂。这天地间毫无约束的恣肆狂妄的风雨,无意间成了天然的掩体,在客观上纵容了人间的野性与暴戾。

“她女乃女乃的,才隔了这么几天,没想到原本柔弱的小丫头现在居然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厉妇……”当心里的恼怒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时候,那凶残的本性便赤xx地暴露无遗了:“你个小贱x,我非把你活剥了不可!……”

接下来的几声尖叫,已不是精神上的惊吓,而是暴力的迫害了。梅子非但没有丝毫的畏缩,反而以死相搏。尽管她的挣扎与反抗显得柔弱,但那面部肌肉和手脚所彰显的力度,分明体现了她宁死不从的决心。

压迫与反抗,控制与挣扎持续好长时间。

终于,梅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尽管气神还透着不甘,但身子却疲惫绵软得象一只神态沮丧的布女圭女圭,而任由摆布了……

老刀早已把对她罪恶的享受抛到了脑后,而转为对她以及她娘的刻意报复了。于是,在已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那美到极致(在他的眼里)的x体上,他随心所欲地将心底的无耻撩弄得淋漓尽致而不留一丝下流想象的空白。

已近子夜了,罪恶的行径在卑鄙地变换着手段和花样……

他把鲜活的却像小鲤鱼似的光张嘴不说话的她,又一次冷不丁弄得尖叫起来——她的白女敕的大腿根部留下了手指拧掐的青紫印痕。

然而尖叫不是他想要的,只是欲达到真正目的的一种过渡性的威胁。

“小乖乖,笑,笑一个……”

经验告诉老刀: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只有把她征服——尽管征服不了她的心——让她怕你,又躲不了挣不月兑,就像一枝花那样,见了自己就像小老鼠见了老狸猫似的,她才能乖乖地顺从而不敢有丝毫的违拗——尽管心里是极不情愿的。

“你不笑是吧?好,我让你去见见你老娘……”老刀气得咬着牙,抽下了梅子用软布条编织的裤带,将她的两只手死死地扎在了一起,又用双喜那件上衣的两只胳膊捆了她的脚……

老刀一丝不挂地模进了梅娘的西房。他先用手往什么东西上很响地拍了两下,见没什么反应,接着有意识地咳了一声。顿了片刻,说话了:“老东西,想闺女了吧?我把她抱来让你模模……”

忽然,床上的梅娘发出一声叹息,又叽里咕噜说着什么。老刀走近,听出来了:“……闺女,你在娘的怀里睡吧……”——是在说梦话。

原来,梅子想着娘看不见了又听不见了,为了夜里照顾娘,她要跟娘在一起睡。可娘死活不依。她说一个人睡惯了,两个人睡在一起,挤挤抗抗的,不舒服。其实,娘是心疼着闺女哩。

老刀在西间房的话,梅子听得清清楚楚。她一直坚挺着的心劲,一下子松垮了……

她的坚挺,是因为心爱的情人;她的松垮,是为着心爱的亲人。

少不更事的梅子,担心这个比毒蛇还歹毒的近乎疯了似的魔鬼,会真的抱着自己去触碰娘的身子……

“可怜的娘啊,你是因为女儿急瞎了眼又急聋了耳朵的啊,你已经被捅得流血的心,女儿不忍心再插上一刀子啊……”心地单纯而幼稚的梅子终于哭出声了。

老刀折回东屋,说:“小乖乖,走,去见你娘去……”

梅子哭着乞求了:“你解开我吧,我依了你啦……”

“嘻——嘻嘻嘻嘻……”老刀差点笑晕了过去。其实他只是以此为要挟,他猜透了梅子的心思。

“好……好……好……小乖乖,依了我就好。要依了我,你就给我笑一个。我自打见了你,就从来没见你笑过。你笑起来,一定更美,更迷人哩。你没听说,千金难买美人的一笑哩。可惜我不是大财主,要是哪辈子我发了大财,我肯定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对付美人儿——美人儿心里难受,我心里也不快活哩。而钱呢,不但男人喜欢,女人更喜欢。但我宁要美人不要钱!在美人面前,钱算什么东西——一堆废纸!像你这样天仙般的美人,才是最值钱的活宝哩!哎呦呦——我的小宝贝,无论把你放到什么地方,无论把你放在什么年代,你都是天底下的男人难遇更难求的第一尤物哩,无论什么样的宝贝,都比不了你哟。你娇媚一笑,千金难买哩;你这一身女敕骨头女敕肉——嗬哟哟,这鸡蛋白子似的光溜溜的大**——可是金实实的‘金**’哟。嘻嘻,‘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宝贝疙瘩,让男人模一把,得多少钱,亲一口咬一口,又得多少钱——天价,天价啊!小心肝哟,你身上从头到脚,每一寸肉,每一根毛——无论长在什么地方,可都是无价之宝啊!你可真是天底下百里挑一——不不,就是一千个里头也找不出来的活宝哟——来呀,我的乖宝贝,笑一个……笑一个……”

此刻的老刀,已由先前的刻意报复——**的摧残,转为了变换花样的享受——精神折磨,他嘴角流淌着涎水,恨不得把搂在怀里的“活宝”一口吞到那黑皮肚子里。

梅子的眼里流着爱与恨交织的泪——那是纯情少女心尖上的血!

老刀见怀里的“活宝儿”还像个痛苦的布女圭女圭,那yin笑着的脸忽然阴沉下来:“你个小人精,看来你不见到你娘,你是不会笑的了。她女乃女乃的,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非要逼老子动真格的……”边说边欲抱起梅子下床……

梅子满脸泪水——哭着笑了……

尽管是被逼的无奈,又是挤出来的虚伪,但老刀还是觉得妩媚之极而乐得心花怒放。老刀觉得这带泪的苦笑更有情调,更有意思——是被征服了的成果。

“嘻嘻嘻……小宝贝,叫我一声‘干爹’……”

“干爹……”

“嘻嘻……乖宝贝,你真乖……”

此刻,老恶魔正侧卧着身子,一只手轻柔地抚模着“乖宝贝”的“金**”。接下来,他放平了身子,叉开两条腿仰躺着——那头脸还是歪缠着身边的“活宝儿”,一只胳膊将其脖颈儿紧紧地圈在臂弯里。那终身携带着且寸步不离的专门用来干见不得人的勾当的“罪魁祸首”,正赤xx地赫然挺立在那“黑道”的三岔口,伸长脖颈耀武扬威地炫耀着不可一世的勇猛,就像蓄势待发的尖头向上直刺的利器……

在一个被逼无奈的纯情少女眼里,在另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心里,那可是世界上最歹毒、最羞耻的一把尖刀!

它不仅穷奢极欲地穿透女人的肌体,更有意无意地刺透了相关的男人的心肺!

“哎呀呀,这女人生下来,天生就是男人身子底下的——人下人——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嘻嘻,今儿个,干爹也让你尝尝‘人上人’的滋味儿。哎呦呦小宝贝,别看你小,你爬到我这个村官的身上,你可就是村里人头上的人哩;你要是爬到乡长、县长身上,那我可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喽……嘻嘻,来,干爹不拉你也不拽你,你自个儿爬到干爹身上,你让干爹干什么干爹就干什么……嘻嘻嘻……”

“双喜哥——双喜哥——!你快来救救我啊!我实在受不了啦……你这恶魔老子……逼着我往那‘刀尖上”爬了呀……我想死也死不成了啦——我快要被逼疯了啊……”梅子忽然神经质地哭喊起来,一边哭喊一边用两只手胡乱地抓挠着,几乎疯了一般。

老恶魔居然像什么也没听到——梅子那愤怒的咆哮,被她自个儿堵在了嗓子眼里——又冲了出来——最终还是被咬在了牙根下:她又想到了娘,想到了自己的心上人……

“嘻嘻……乖宝贝,来呀,上来呀……自个儿上来——干爹绝不拉你——自个儿上来……”

“嗬哟哟,怎么又哭出声了呢?像个泪人儿。哭就哭吧,你哭的时候也迷死人了——怎么了,还赖着不动,又要惹干爹生气呀……嘻——嘻……”那变了调的邪笑里又露出了凶险的“尖”儿……

“嗬哟哟,小乖乖……这一步怎么就这么难呢?你怕什么呢,我身上又没有刀。唉,万事开头难哩,你一咬牙,不就上来啦;以后呢,就是想拦怕也拦不住哩。来吧,这一关,你无论如何是要过的!嘻嘻……”恶魔边说边在那胳膊上用了力,将梅子的头裹挟到他的左胸上。

“小乖乖,快上来吧,跟小混混好好儿亲热亲热。你要是再不上来,干爹可真要让你‘过五关斩六将’了。那可是一关比一关难喽——难也要过!要是乖乖地听话呢,过了这一关,下面的就算了,你掂量掂量。”

恶魔的这番话,像是一把锥子,一步紧似一步地顶在了梅子的后脊梁上——更似刺在她的心尖上。她不知道这老恶魔还会使出什么更无耻的招数来。

“哎呦呦——总算起身了啊——哎呦呦哎呦呦,看把你羞的——都羞成一朵桃花儿了哟。哎呦呦哎呦呦,我的心——我这老魂儿都快要被你熔化了哟……”

唉,少女心尖上的血,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滴落在恶魔的胸脯上,化成了**的香水……

……

“她女乃女乃的,这世界上没有我仇二爷征服不了的女人——况且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迟一天,我还要征服她的心……”老刀得意得忘了自己是什么了。

老刀在有意识对她的**和精神折磨中获得了满足的快感,并藉以恢复甚至“升华”了他只能征服别人而不能向他人——尤其向女人屈服的“人格。”

老刀见梅子已被教得服贴而乖柔地依顺了自己,这才亮出了底牌:“乖宝贝,你越是听话,干爹就越疼你。你先前要是这样,干爹也不会……唉……干爹告诉你一件好事儿:我马上就要进入公社革委会的常委了。这大队的‘一把手’还是我稳当当地坐着。日后,有我这把大红伞为你们娘俩暗暗地罩着,这阶级斗争就是抓得再紧,也不会有人动你们一根汗毛。另外,像你这样的家庭出身,读书念大学你想都别去想。大队卫生室准备添补一名女医生,我打算安排你去学医。在麻石盘,女高中生只有你一人,你虽是富农出身,但重在个人表现嘛。你表现得好与坏,还不是我一句话。这可是好多人眼红的哩,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你听干爹的话么?”

梅子无奈地“嗯”了一声。

“那好,你把干爹写的那东西拿出来交给我。我给你透个实底儿,我已经跟公社的主要干部通了气;就是不通气,我马上就是公社革委会的常委了,谁不顺着我?再说,那东西上的歪歪斜斜的字,像我平常写的字吗?谁看了一定都说不是我写的。那手指印呢,又不是印章,谁不能摁?你和你娘要真的拿着它去上告,那我可就翻了眼,我要反告你们母女俩蓄意陷害。结果呢,你不但告不倒我,反过来还要给你娘加罪。你想想呢,是不是这么回事?你就是不拿出来交给我,也没有用。我只是怕万一遗落到了别人手里,我倒没什么,可你……怎么见人啦,咹?”

“没想到这老恶魔……居然……”梅子心里恨透了,可她却说:“过两天,等我娘的心情稍稍好转一些,我就骗她说,你的眼睛看不见了,你把那东西拿出来,我来保管,然后我就交给你……”

“真的?”

“真的……”为了蒙骗他,梅子不得不又喊了他一声“干爹”。

其实,那东西就在梅子的手上。现在的梅子不再是以往的梅子了,她已改变了过去的想法,并暗暗打定了主意。

“我的活宝贝哟,你太让人喜欢啦,干爹太爱你啦,太疼你啦,怎么疼也疼不够哩……”老刀兴奋得整个身子快被欲火熔化了。

梅子呢,一尊上帝赐给人间的天然的美玉,居然几乎要被人间“爱”的野火给烧焦了哟……

啊,“情”似火海,“爱”如刀山!

唉,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人,到底有多少不同的爱,被“刺”在了不同的“爱”的刀尖上?又有多少——不是被别人逼着,而是自己逼着自己——自个儿往那“爱”的刀尖上攀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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