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念头接踵而至:老娘今日要被女人破了处了。
第三个念头在失去理智之前飞来:陈一寒,我对不起你。
虽然林小夕使劲咬住嘴唇,让自己保持清醒,但她体内就像有一千座火山爆发,热流奔腾四处寻找突破口,狂躁而暴戾,再加上那个女人在她身体上辛勤劳作,她第一次体会到柳下惠的痛苦。
她伸长手臂在周围乱模,希望能找到什么东西把柳玉敲晕,可惜现实总是残忍的,她除了模到冰冷的地板,连根头发都没找到。
眼看柳玉就要攻入本垒,只听到砰地一声,房门被人从外踢开,清新的空气灌入,让林小夕浑噩的大脑有了半分清明。
扭头望去,一抹鲜艳的红色矗立门口,刺眼至极。
张嘴想叫救命,但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她华丽丽地晕倒了。
冷,刺骨的冷。
林小夕瑟缩着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浸泡在冰冷的潭水里。
天已经黑了,夜幕上散落着几颗星辰。如钩的月,散发出清冷的光芒。
她抱着双肩从水里站起来,湿漉漉的衣服裹在身上很不舒服。幸好是夜晚,不会有人看到她“诱/人”的曲线,说实话,陈一寒的身材还是蛮好的。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岸边,想找一处平坦的石头休息一晚,等到天明再模索回去和大部队会和。
白天发生的事太扯了,林小夕直到现在还有种坐云霄飞车的感觉,她走到一块巨石后面,居然看到一个小小的火堆,干柴烧得噼里啪啦响,周围却没有人。
不管了,先把衣服烤干再说。
林小夕一向安全意识浅薄,瞧了瞧空无一人的四周,坦然地月兑下外衫烘烤起来,反正她是男人的身体,即使光着上身也没啥丢人的。
烤了外衫烤长裤,林小夕哼着小调很惬意。
身后传来轻笑声。
林小夕忙用长裤捂住重要部位,也不管来人是谁,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先别过来,等我穿上衣服!”
身后的脚步声停了。
她手忙脚乱地套上裤子,呼出一口气,说道,“好了,你可以过来了!”
眼前一花,一道红色身影落到火堆对面,银色的面具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有些诡异,一双漆黑的眼睛笑意浓浓地望着她,他手上却忙碌无比,将剥了毛皮的兔子窜在树枝上,然后放在火堆上烘烤。
虽然晕倒前没看真切,但林小夕迷蒙间看到站在门口的红衣人戴着一张银色面具,早料到是他,所以现在看到他也并不是很惊讶,抱了抱拳,礼貌地说道,“烈堂主,多谢!”
烈风眼中闪着促狭之意,“谢我什么?”
这怎么说,谢你将我从色//女的手里救了出来,扔到冷水里熄灭迷香勾起的欲火?林小夕嘴角抽了抽。
烈风却不打算放过她,视线根本不放在烧烤的兔子身上,直勾勾地盯着她,再次重复,“谢我什么?”
丫绝对故意的!她一个来自未来的人,岂能被古人笑话,坦然迎接他戏谑的眼神,郑重地拱手道,“多谢烈堂主帮我保住跟随我二十几年的清白。”
烈风愣了愣,放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