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一直都谨慎于那沉睡中的老怪物,但也不会忘了此行的目的:先行找到先祖绝寰,并向他讨教打败七邪的秘诀。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因此他无时无刻不将自己的风神通保持在最完美的状态下,以便于他能更好更快的探查到周身的一切情况,即便丝毫的蛛丝马迹都不肯放过。
不到一日的时间,他便察觉到了一丝古怪,在风神通的协助下,他才发现那竟是一处破败的废城。而且整个城的大街小巷房屋尽皆被神草巨大的草茎穿透并破坏的所剩无几,不过这依旧不妨碍他能通过这片断壁残垣,并清晰的感受到往昔那种人来人往安居乐业的繁华景象。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像这种破败的废城,他至少看到了不下十处,这令他不得不暗叹,神草面前,任何障碍都如同摧古拉朽一般,不堪一击。
只可惜的是,在随后的日子里,就一无所获了,对此他也只能微微的叹上一口气:这南大陆太辽阔了,毕竟它可是覆盖了上古水域,上古人族、上古兽族、上古禽灵族四大古族的栖息之地。
就这般闲逛了一个月后他人终于失去了耐性。这种大海捞针的寻法简直等同于浪费他的时间,对此他也心里清楚的紧,即便他再劳顿上一年半载也不一定会有所收获,当即便咬了咬牙,决定先带着神尸原路返回。
“看来本修需要把风神通修炼到更高一层的境界,或者将无风境再修炼的纯熟一些,才便于能更精准更远的探查这神草大陆的情景。”
邱名兀自的说完这话后,旋即驾驭着风神通与神尸向回折返。
“那是什么?”
他人突然止住身形,并歪着脑袋向左前方细细的查探,一个废弃的简陋的茅草屋,并有数之不尽的七邪之茎的狂插入草屋的墙壁中,最为诡异的是那些草茎竟细若钢针一般。(平南小说到疑心的是,草屋之内不时的会有一片微弱的亮光从里面渗透出来。
“我的风神通竟然不能穿透进去,看来定是被施展了一种强大的封印,并屏蔽了神识的窥探。”
邱名心中一动,旋即踩着风神通掠到了草屋跟前,由于距离的拉近,他强大的风神通瞬间便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如同一把钢针一般,轻而易举的便穿了进去。
那屋内的陈设极其的简单,一桌一椅一床。由于过去了千年时光的缘故,床上跟桌子上,甚至地上都长满了钢针一般粗细以及坚硬的杂草,对于此草,邱名丝毫不陌生,赫然就是七邪数之不尽的枝蔓。反观里面的情景更是令人费思,其**有两具死尸,其中一具干瘪的老尸平躺在床上,而他微微伸出的右臂似是想要取走旁边桌上的那个茶杯以供他驱渴。而另外的一具老尸则是坐卧在地上,右手握着一把火镰,似是正在兢兢业业的铲除着地上的杂草。
由此,邱名便可以断定地上的尸要比床上的那具尸要死去的久一些。
最令他人感到惊异的是。床上的那具尸全身被笼罩在一片透明的光晕之中,并与外界阻隔。更为诡异的是悬梁而下的七条放光发亮的七色枝蔓,如同七把利剑一般,直插入他的胸口。并附着在他的体内,似是在汲取他**的精华。
邱名眉头微皱,这种熟悉的天阳气息。外族可是无法作假的,只听他人喃喃而道:“传说人皇乃是老死在人族大陆的?莫非这尸竟是当年死去的人皇所留?”
如果此人乃是人皇的话,那么另一具尸体想必就是三大智者之一的刑者了?因为人族之中,只有刑者跟天知二人对人皇是最忠诚的。相信他们对于人皇的这份坚定不移的忠诚,就连人皇后裔都自叹不如。不过天知的死,可是邱名亲眼所见,而且就连她的尸体也是他一手埋葬的,因此他才估模着地上的那尸很有可能是刑者的。
“千年的罪人,如若不是他,水族便不会灭,生灵大陆更不会只剩下一半的栖息地,与神草大陆分堑而治。可我若是对此尸出于气愤或是报复的话,势必是对先祖不敬,可若是就此放过他的话,我又心有不甘。”
一念至此,邱名突的有了主意,手起一掌削了尸体的一截枯发下来,并口中念念有声道:“断发如断首,就权当是你向全天下的生灵谢罪吧。”
“轰咔!”
一声异响突然传至邱名的耳畔,下一刻,人皇整个枯朽的**猝然脆裂,就连他布满七色纹路的骨骸也无一例外的脆裂开来,整个尸体化为了一捧粉末并散入了虚无中。
“人皇的尸竟然还尚保有一丝灵智,照此看来,他也深知自己当年错了,而且他也等这一天好久了。”
邱名突然脸色大变,旋即一个头磕在了床前:“不肖子孙李邱名,恭迎我皇魂灵归天。”
待邱名说完此话,抬头之时,眼前突然光芒大炙,凝聚风神通去看时,一道光幕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透过风神通的窥探,竟是一个写满小字的修炼剑诀。
邱名试着用风神通感应了一下其中的内容,赫然发觉竟是此剑诀竟是人皇一族遗留下来的天阳剑诀。
“此剑诀竟然是太子李荀彧所创?”
邱名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并模了模腰间的那块儿空间顽石:里面可是躺着先祖李荀彧的神尸。不过他没可没时间胡思乱想,因为他知晓这种光幕留给他的时间可不会太久,当下只能全神贯注的放出风神通细细的将剑诀全部记牢在心中。
约莫盏茶的功夫后,那道光幕果然光华散尽,就一如它根本没曾存在过一样。
“原来他是用自己的意识将剑诀刻印在了自己的血液中,只待自己的后人前来拜祭时才会将剑诀释放出来,同时也很好的躲避了七邪的窥探,相信那七邪老怪做梦都想不到我皇会有这么一手的。”
邱名说这话的时候,人依旧跪在地上,未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