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他:“你干嘛?”
他望着我笑起来,笑得……怎么说,有点奇怪,我看着他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脸都发麻了:“你别这么笑,我……”
姜涞非常突然地朝我倾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嘴唇上就一暖,被亲了被亲了……
我整个脑子处于死机状态,直到他下车绕到我这边来替我拉开了车门我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弯腰再次凑近我的脸:“还在回味吗?要不再来一次?”
这次我直接上脚把他踹开:“一大早你抽什么风!”
他双手举起做投降状,笑得别提有多贱了,“你不是问我好不好看?我这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你美得有多迷人,让我情不自禁……”
“你给我闭嘴!”我反手把车门重重一关,“把你嘴上我的口红印给擦干净!”
他用手指按了按下唇,装作还在回味的样子,“怎么样,看我到底还是跟照镜子有区别吧?你能吻你自己吗?”
我狠狠瞪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小气!我就随口说了一句,竟然还这么身体力行来戳穿我!戳穿我你会有快感吗?”
“会啊,”他笑得贼贱贼贱的,“戳穿你感觉自己萌萌哒!”
“……”
一整天都因为早上那个吻而心神不宁,眼皮也跳了一天,我悲观地猜想下班的时候难道会掉钱?鉴于每次我的预感都挺准确,于是我决定今天把钱包锁在办公室。
抽风的结果就是忘记从钱包里抽点钱出来打车回家了,偏偏我哥不知道到哪里谈合约去了,司机也被他带走,想回办公室结果发现钥匙也被锁在了包里,根本进不去,我站在寒风里等了足足半个小时都没能做到拦下一个同事借点钱,为了面子我还是蛮拼的,哎。
最后当然还是只能叫姜涞来解救我,他们部门临时有个会,他一时月兑不开身,只好叫我上去等他。
这时候当然也没什么资格谈条件了,我跺了跺已经冻麻了的脚,搓着手去找姜涞了。
一进广告部就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虽然这里暖气很足,我进来之后也已经成功回暖,但是这一个个的都把我当怪物似的参观是什么情况?
姜涞正在开会,见我进来了也只是隔着玻璃抬了抬手跟我示意让我自己先玩着,我点点头表示看到了。
他工作起来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我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精神分裂,抽起风来丝毫不顾及时间地点,但是严肃起来又让人觉得有些发怵。
在他身上,气场就是个随时随地都能改变的东西。
我隔着玻璃看他指点江山的样子,想起来我哥以前那个华侨女朋友最爱说的一句话:“我就是喜欢他正经里带那么一点不正经,但这点不正经还不影响他正经的样子!”
那个女孩子是在国外长大的,虽然对国语很感兴趣,但多数时候都表达得有些词不达意,偏偏这句话绕得还真有那么点意思,现在我看着玻璃那头的姜涞,突然觉得他还挺有魅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