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已经燃起了红色高烛,帐幔都换成了大红的,原来他已经安排好了!就是今晚,他原本就没打算放过她。
这里的男人想要一个女人,完全不需要理由。可能当她是战利品,可能是一时兴起,也有可能像他说的,对倾华有兴趣……
“月出惊山鸟,鹃。”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双眸平静。
青鸢打了个冷战,往榻的角落里缩。这jian商,心沉似海,让人根本无法模透他的心思!
“半辈子没了,韭。”他的头慢慢低下来,鼻尖触到她的鼻尖,轻轻地蹭动。
“阿九,跟着我才有一辈子,再想打小心思,就真的只有半辈子了。”他在她的鼻尖上咬了一下。
青鸢呜咽了一声,随即被他封住了颤抖的双唇……
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撑过来的,反反复复的过程,让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
他就像豹子一般强壮矫健,看着她这只小兔子蹦哒开,再一脸悠闲地用利爪把她轻轻地拎回去,丢到柔软的锦被之上,看着她像小人鱼一样紧紧缩起,再用他的手段,令她不得不完全放弃抵抗。
她眼晴痛,仿佛有血珠要满胀出来,浑身也痛,如同女圭女圭被拆过了,再重装上一样。
“你有眼疾。”他看出她的不妥,覆着薄茧的手指模过她的眼睛。
青鸢只死死地看着他,若目光能杀人,他已被她戳成了马蜂窝。
“用这个试试。”他从柜中取了只小瓶,转身看时,她已经包成了一只厚厚的茧,长长的黑发露在锦被外,像一篷乱草。
“这是豹女乃,对眼疾很有效。”他扳过她的肩,强行扒拉开她的眼皮子,把液体倒进了她的眼睛里。
冰凉的感觉立刻镇住了辣痛的痛苦,可她不愿意接受他的“恩赐”,使劲闭着眼睛,想把液体挤出去。
“犟。”他淡淡一字,又给她另一只眼睛滴进豹女乃。
汁液淌得她满脸都是,脖子和头发里也有,黏乎乎的,让她难受。
他双指掐着她的小脸看了看,用手指给她在脸上抹开,淡淡地说:“对皮肤也好,大漠风大,你这样娇女敕的女子,很快就会被晒黑。”
青鸢想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只愤怒地尖叫:“我要瞎了,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我告诉你,我管你是盐商,还是米商,jian商,我一定会离开这里!”
他“哦”了一声,平静得就像她在说吃饭喝水。
青鸢此时怀疑,他是上辈子那只被她围观宰杀过程的那只鸡,再被她喝了他骨头熬出的汤,所以这辈子来报复她!
“明天我要出去一趟,一个多月才能回来,好好呆着,不要乱跑,我会让他们给你准备好新鲜豹女乃,每天早晚洗洗眼睛。”他放下小瓶子,挨着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