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帘给出了最好的建议,但是玄烨却眼睛一合,闭目养神了起来,好似根本没听见她的话似的!苏帘暗道一声可恶,忙侧身依偎在他肩膀上,扭着身子蹭了二下,扯着软绵魅惑的声音,娇软地出卖色相:“好不好嘛?”
玄烨突然“嗤”地一笑,他低头凑在苏帘耳边,热热地道:“那苏苏……打算怎么报答朕呢?”
“我……”这样的语气,苏帘再熟悉不过了!分明就是赤果果的调戏啊!果然是**本性!!但是为了把刘婉音和金明姿送走,苏帘也只能出卖色相了,她低头柔顺地道:“你想怎么样,就怎样。”
玄烨坏笑道:“那朕——现在就想。”
靠!想你妹的!现在是青天白日里啊!!你特么地还有点节操吗?!
苏帘忙推拒道,“小猪猪还在看着呢!”
小猪猪此时正盘腿坐在香榻里头,好奇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还机灵地眨了眨眼睛。
玄烨清咳了两声,立刻吩咐外头人道:“都晌午了,快抱公主去偏殿睡午觉吧!”
在这点上,女儿比儿子乖,小猪猪没怎么反抗,乖乖被乳母抱走了。
这下子,内室便只剩下了苏帘和玄烨二人。
苏帘看到玄烨那灼热的目光,不禁脸上燥红,她忙道:“玄烨,等晚上、晚上成么?到时候随你什么姿势都行!”
玄烨却一把箍住苏帘的纤腰,他吹着热气道:“朕就要现在——”
“你——”苏帘是又气又羞,可以想到那刘氏和金氏,却只能忍着,半推半从。玄烨手脚极快,分分钟便解开了苏帘的衣襟,一双手伸进来又揉又捏,弄得苏帘浑身都软绵了。
就近便在小巧的琉璃榻上,玄烨一个横抱便拥着苏帘倒在上头。他熟稔地将苏帘月白色暗纹的底裤褪到膝弯,便迫不及待,对准了,挤了进来。白日偷情。玄烨似乎格外来劲,抱着香软的**,来回研磨,把苏帘磨得痛痒交加,口中不自觉得便发出娇媚的低浅吟唱。
玄烨将苏帘的双腿大大打开,方便他更加忽深忽浅地进出,一双手在苏帘腰臀之间揉捏着揩油,低头又舌忝弄着苏帘耳垂加以逗弄,他低问道:“苏苏,舒服吗?嗯?”
“你……”苏帘的脸都要滴血了。白日宣yin啊!
“嗯啊!”突然的一下深撞击,叫苏帘不禁发出呼声,“你,嗯~~轻点嗯~”
玄烨轻笑中带着得意,几番饕餮。享用足了,这才放过已经成了一滩水的苏帘。
苏帘身子酸软,连忙找回裤子正要穿上,玄烨却突然一把手按在苏帘的膝盖上。苏帘脸上一红,嗔怪道:“别闹了……”话刚出口,苏帘才察觉玄烨的表情有些阴沉。
正暗暗想不通,苏帘突然看到了自己双膝上那隐隐发青的痕迹。不愿让他多看,便急忙穿上了衣裤,嘴里解释道:“没事儿,等明天就消了。”
“怎么回事?!”玄烨沉声问了这四个字。
苏帘便小声道:“我皮肤本来就很容易留痕。”比起被玄烨发狠弄得红红紫紫的,这根本不算什么。
“是太后?”话是问话,但玄烨已经是笃定了。
苏帘道:“跪了只有大概两刻钟吧……”太后主要目的并不是罚跪。而只是威慑罢了,而后来苏帘大方地肯替她把刘氏、金氏二人带来澹泊敬诚殿,太后立刻面色就和缓了,也许她起身了。其实,苏帘也看清了。这些年,太后只当她是个有利用价值的人罢了了!因此当苏帘损害到她利益的时候,她自然就翻脸无情了。
玄烨目色幽沉,沉有些冷寒。
第二天,苏帘便听四禧来报说,刘婉音被玄烨赏赐给了裕亲王福全,金秀姿在赐给恭亲王常宁。苏帘听了,身子都僵硬了半拍,急忙道:“快!快去请两位福晋来!”苏帘心底暗骂玄烨,你赐给不谁不好,偏偏要赐给福全常宁!这下子,西鲁特氏和纳喇氏指不定要怎么怨她了!
福全和常宁在承德城中都有玄烨特赐的王府别院,紧挨着行宫,故而来得也快。苏帘含着三分心虚歉意,亲自迎出后殿殿门,却见无论是西鲁特氏还是纳喇氏都无半分怨怼之色。福全福晋素来贤惠宽厚,倒是不叫人觉得奇怪,可常宁他媳妇……
忙微笑着请了两个妯娌进殿奉茶,苏帘忙解释道:“刘氏和金氏,原本是太后赏赐给皇上的,只因皇上不喜欢,我才私底下说,不如赏赐了蒙古哪个王公,没想到……”
西鲁特福晋微笑着点头道:“娘娘不必介怀,又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儿。”
额……你皇帝小叔子给你男人送了个美人,你居然觉得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儿?苏帘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住了。
纳喇福晋挺着微微隆起的小月复,笑眯眯道:“皇上只是赏人而已,又没说是做侍婢还是侍妾!”
苏帘忙道:“这二人可都是心大的,你们可别掉以轻心!”
纳喇福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用娘娘说,我也看出来了!那个金氏,浑身的下贱做派!还扬言说,皇上是送她来伺候我们爷枕席的!呸,真不要脸!一大早就让我关柴房去了,且先饿上三天!哼!”
额……苏帘巨汗,差点忘了,论妒性,这个纳喇福晋可是全京城都数一数二的!常宁王府里那么多的侧福晋、庶福晋、侍妾格格之流,都被她教训地死死的,区区一个没用名分更没爬上常宁床榻的金氏……她修理起来绝对是分分钟搞定的!
西鲁特福晋微微叹息,忍不住劝慰道:“弟妹,你也收敛着些!好歹是太后身边教出来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
纳喇福晋俏目一瞪,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心里却狠狠埋怨了太后一通。
西鲁特氏随即微笑道:“那个刘氏倒还算安分,我拨了她去伺候瓜尔佳氏了。”
瓜尔佳氏?就是当初给西鲁特氏添了龃龉的哪个?听说后来还是叫她生了个阿哥,可惜位份还是庶福晋。西鲁特福晋虽然外表温吞,但是内宅的手段已经不缺乏了。那个刘婉音就算有几分忍耐和心性,也斗不过如今的西鲁特氏了。
西鲁特福晋又道:“方才进来的时候,在正殿门外看到了太后身边的白嬷嬷,似乎有什么事儿,可是被皇上身边的侍卫给打发走了。”
白嬷嬷是太后身边的心月复之一,她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儿!今天,玄烨把两大美人赏赐给兄弟的事儿,看样子太后也晓得了,怕是叫白嬷嬷来传唤她去寿懿殿吧。可惜,玄烨给挡了。
果然,不一会儿,魏珠来传话说:“娘娘,皇上说了,请您安心养病数日。”
苏帘“哦”了一声,病了的确是个好借口,便点点头:“我晓得了。”
西鲁特氏面上挂着微笑,“太后年纪愈大,怎么却有些糊涂了呢……”当真是被利欲蒙了眼睛,谁看不出来皇上无心纳科尔沁妃子?偏太后不死心!谁看不出来皇上把苏娘娘当成鱼眼珠子一样护着,偏生太后不信邪!真因为皇上这些年晨昏定省愈发孝顺,就真以为皇上必然要事事顺从她了吗?
来得时候,她婆婆宁悫太妃还特意嘱咐了,不必去寿懿殿给太后请安了,专心陪苏娘娘聊聊天就成了。这行宫,西鲁特福晋也常来,少不得要去给两宫请安磕头,以尽孝道。可如今——太后自己犯糊涂,苦果就自尝吧!宁悫太妃在先帝一朝也并不得宠,没少蒙古科尔沁部、阿巴亥部的妃子们的气,甚至宁悫太妃与淑惠太妃也有龃龉,自然并非真心对太后恭敬。
纳喇福晋又何尝是真心敬着太后的?嘴巴便刻薄道:“好好颐养天年不成吗?皇上又没短了她吃的喝的!怎么就不消停呢?!”然后又笑颜妩媚道:“我听说,皇上今儿只去庄和宫给太皇太后请安,没去寿懿殿请安。”
给两宫晨昏定省,也是玄烨的惯例了,如今却没去寿懿殿……苏帘心里顿时一阵舒畅,不做死,就不会死啊!太后难道忘了,自己不是玄烨的亲妈,一个后妈你手伸那么长做什么?!活该你后儿子不待见你了!
端上时鲜的瓜果,与茶点,妯娌仨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正聊得融洽,纳喇身边伺候的一个侍女急急忙忙进来叩头道:“福晋不好了,金姑娘她上吊死了!”
苏帘当时便愣在了哪里,那个金秀姿,分明是个野心勃勃之辈,怎么会寻了短见?!
纳喇氏脸色陡然一变,立刻厉声问:“怎么会死了?!”纳喇福晋虽然巴不得这个想爬床的贱人不得好死,但是二嫂说得对,不看僧面看佛面,太后教出来的宫女,不明不白死了,这要是传扬出去,纳喇福晋怕更是要妒名远播了!
西鲁特氏也紧了神色:“五弟府上那个舒舒觉罗氏一直都不怎么安分呐!”
西鲁特福晋说得是常宁的侧福晋舒舒觉罗氏,她生有阿哥,且出身最好,若常宁无嫡,必然要立她的儿子为世子!苏帘暗叹一声,这王府的宅斗也是从来不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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