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空淡淡的扫了一眼中年人,他没有答话,因为这些人在他心目中都是案板上的鱼肉,谁会跟自己的阶下囚解释原因?他笑眯眯的看着王顺说道:“徒儿,你现在有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王顺皱了皱眉,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渴望,此时他感觉丹田空虚的难受。他心中暗暗想道,难道我想找女人了吗?不会啊!这些娇俏的侍女一个个都等着我采摘,我对她们没什么兴趣啊!我现在想要的是实力!有了实力,什么女人找不到?
按照心法运行了一个周天,有几丝天地灵气进入了王顺干涸的经脉,进入的一瞬间,这些天地灵气就转化成了真气,真气迅速流入丹田,王顺感觉丹田空虚的感觉有所减弱。正当他要舒一口气的时候,丹田中的真气突然开始逆行,好不容易凝练出来的真气一下子消失殆尽。
王顺惊恼的睁开双眼,脸上露出询问的表情,用斟酌的语气问道:“师傅,这北冥神功是不是有问题?它转化天地灵气变成真气的速度确实很快!比表哥给我的功法要快多了!可是真气进入丹田之中却储存不住,这是为何?”
尘空笑而不语,因为他知道他的宝贝徒弟北冥神功即将小成!
王顺的脸色突然大变!因为丹田空虚的感觉再次袭来!而且比刚才那次强上千倍百倍!他的脸色一瞬间涨的通红,实在是……忍的很难受啊!艹!我王顺啥时候变成急色的人了?这个时候想什么女人啊!这下让师傅看笑话了!
想罢,王顺紧咬牙关,双目紧闭,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冒出,隐隐浮现出细密的汗珠。
看到王顺的样子,尘空哑然失笑,他强忍住笑意,笑眯眯的说道:“徒儿,睁开眼睛,不要压制自己的**。”
王顺老脸一红,不过此时他的脸色红不红的也看不出来了。师傅的话还是要听的,王顺颤抖着睁开双眼,几个侍女俏生生的出现在他的眼帘。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几个侍女的俏脸,他没有半分的冲动,可是他的身子还是下意识的想要往她们身边靠去,仿佛她们的身上有什么很吸引他的东西。
目光流转,几个男子出现在他的眼帘,他们有的长相凶恶,有的仪表堂堂。王顺突然很吃惊的发现,这几个男子给他的吸引力居然比那几个侍女要大!哇艹!难道小爷饥不择食了吗?男女通吃?这可使不得!小爷虽然有时候口味很重,可是从来没跟男人……
王顺赶紧低下头去,不过他的身子出卖了他的内心,此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几人倾斜。王顺发出仰天长啸!如果连自己的些许**都控制不住,那还如何修得绝世武功?那还如何战胜小光头?王顺脑门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此时他的脸色已经出现几分青紫。
尘空双目冒出精光,好啊!我这徒儿比我的心性都要坚韧!他未来的成就肯定比我要大!北冥神功第一次吸取内力的时候,越是压制这种**,吸取到的内力就越多,转化成自己的内力就越简单!
少顷,王顺的脸色已经开始变的有些狰狞,他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自己的手掌之中,疼痛让他的大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突然王顺感觉到一股子柔和的力道推到了他的背上。这股子力道虽然很柔和但是很浩大,不容拒绝。
王顺被这股子力道推到一个面如冠玉的中年人面前,此人是一个地阶高级高手!为了给宝贝徒弟弄来这些鼎炉,尘空不惜用秘法恢复了一个月的天阶实力!
这个中年人是一个邪修,修炼的是采阴补阳的功夫,仗着自己的一身好皮囊,此人已经坑害了不少武林世家的女子,被列为武林的头号公敌!奈何此人的轻身功法相当之精妙,易容术也有所涉猎,所以一直活得很滋润。如果不是尘空的无量相术太过神奇,恐怕他也奈何此人不得。
当时尘空找到此人的时候,此人是一个打扮入时的女子,如果不是尘空对无量相术非常有自信,此人一定会再次逃之夭夭。
在飞行的途中,开始的时候,王顺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渴望,可是距离越来越近,从中年人身上感受到一股股的能量波动,王顺的大脑完全失控了,他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吸干他!
王顺的手掌缓缓的伸出,中年人看到王顺狰狞的脸色,他有些胆寒,尼玛!这是报应吗?老子一生祸害了无数的女子,今天要被人糟蹋吗?想罢他的菊花一紧,认命的闭上眼睛。因为王顺飞过来的同时,他感觉有一股子大力控制住他的身子,动弹不得。如果是全盛时期,这股子力道对他来说自然是毛毛雨,可是此时他半分内力也用不出来。
然而令他惊恐的一幕没有出现,王顺过来之后只是轻飘飘的一掌印向他的肩头,即使不能用内力,他也能感受到这一掌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只要这个少年不做出禽兽的事情,怎么样都行!想罢,中年人长舒一口气。
突然,中年人脸色大变!他几十年采阴补阳修来的真气突然沸腾了起来,争先恐后的向面前的这个少年身上灌输而去!这个少年的身体就像一个无底洞,疯狂的吸收着自己的真气。
中年人惊恐的大叫:“停下来!不要!”他的叫声越来越虚弱,盏茶功夫,他体内的经脉中空空如也,再也找不到半分内力。
王顺缓缓的睁开眼睛,舌忝了舌忝嘴唇,仿佛刚才吃了一顿绝世美味,丹田鼓鼓的感觉令他浑身舒爽不已!不怀好意的将目光在剩余的几个中年人脸上来回扫视了几轮,他的目光看到谁,谁就会颤抖的低下头去。
刚才那人的下场他们都看到了,被王顺吸光内力的中年人变了样子,他原先是一个仪表堂堂的男子,现在他的脸上没有半分光泽,隐隐出现几道皱纹,分明是一个垂垂老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