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苑中所有人,包括皇上全部怔住了。『言*情*首*,小,说网祝愿所有高考考生考试顺利。蝶鸢朝外瞥去,只见敬武公主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涌进来,让海棠苑这个本就不大的地方变得狭小不堪。
“父皇,不妥!”敬武公主一口气冲进了别院,急剧的喘息夹杂着躁动与不安,眼里甚至带着……一丝惊恐。蝶鸢看在眼里,震惊在心里。
“玲儿何出此言呢?”皇上不悦道。
“儿臣与玉袖私交甚笃,”敬武公主努力克制心中的焦急,缓道,“我们无话不谈,如同……亲姐妹一般,因而早已结拜金兰,想必许多宫人都知道。当看到自己的妹妹变成庶母,再亲近的感情也会被这辈分尊卑拦截,父皇,如此不伦违背礼教之事,您这么做未免太过分了!”
“放肆!”皇上突然拍案,怒从心起。
谁也没想到敬武公主会如此心直口快,心中纵然有怨,什么不该说,什么该说都应该拿捏清楚,更何况,那面对的是皇帝。
玲儿显然也有些被吓住了,皇上素来对她宠爱无比,和蔼亲做到慈父表率,如此翻脸还是头一遭。
“你堂堂一国公主,如此不知礼数,没有禀告就擅自闯入,见到父皇不知行礼,大呼小叫,目无尊长,莫名指责朕的过失,你说,到底是谁过分?”皇上在众人面前被敬武公主数落感觉失了面子,不,失了一个作为皇帝的尊严,如何叫他不气?
“儿臣知错。”敬武公主很识时务的跪下。
“你瞒着朕,和区区一个家人子结为金兰,将一个公主的身份作践到何地?”皇帝恼火至极的是玉袖抬高身份到了玲儿这一辈分,自己怎么挽回都堵不上众口了。
敬武公主心中冷笑,你以为我稀罕这个公主的身份吗?
“皇上有问过玉袖的意见?”林枫盯着玉袖,问着皇上。
敬武公主惊慌的抬起头,转而望着玉袖,这是她倾尽这辈子都会保护的人,只要她摇头,拼尽全力也要护她周全。
当皇帝说出要她侍寝的时候,玉袖直到现在,都安静的怕。
“在皇宫,奴婢有什么说话的资格?”玉袖幽幽开口,一字一顿,冰凉的侵蚀人心。
她以为皇帝会喜欢她,因为她见过的人、读过的书、脑中的观念与旁人不同,二人平等尊重,以成为最好的忘年交。是皇帝就是皇帝,随时想把自己的信任践踏就践踏了,他的心,永远比自己大。
皇上的心咯噔了一下,转而开始懊悔,是不是这么做吓着她了?
“父皇,妹妹年幼少不更事,如何能侍奉好您?请放过玉袖,儿臣再另为父皇挑选良人……”敬武公主哀求道。
“够了!”皇上怒喝到,“侍奉朕就成了这么不堪的一件事吗?”
皇上对敬武公主的眼神里面多了一丝厌恶,从前真是宠坏这个女儿了。
“如此不成体统,皇后到底是怎么教的?”
敬武公主心中怨怼,这件事与皇后无关,我和她关系再不济也轮不到你来指责我的养母。
“玉袖……丹颜……”敬武公主抽泣着搂住一丝不动的玉袖,感觉她在僵硬。
“你说话啊,”敬武公主在她耳畔轻声道,“你若不愿,长姐一定会拼死护你的。”
“敬武公主不必再为奴婢求情了!”玉袖果断的推开长姐。
“奴婢与公主尊卑有别,请公主自重。”玉袖抬起头,轻轻多朝皇上微笑,“皇上您高高在上,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家人子,您要宠幸,奴婢当然万死不辞,哪有拒绝的道理?”
玉袖说的如此轻巧,还带着谄媚,而皇上听在耳里,难受在心里。
一个月前,这还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拍着大腿朝自己吼的少女。
“家人子又怎么了,皇上又怎么了,都是有血有肉,有衣食父母的人,生病都有亲者难过,难道就因为皇帝有钱有权管着天下,他的命就金贵,别人的命就是草芥吗?”
她喜欢平等。皇帝的心里酸涩,到底还是没有顾及她。
“玉袖别这样!”敬武公主了疯一般的喊了起来,“你说过我是你姐姐的,你怎么能这么冷漠,你笑一笑啊?”玉袖真的变了一个人,一个陌生人。
“玲儿你冷静一点。”皇上缓了缓语气,略带讨好。
“儿臣无法冷静,”敬武公主大叫道,玉袖的变化让她无法自持,“如果父皇执意如此,儿臣以死相持!”
“把公主拉出去,没有朕的吩咐不准迈出永延殿一步!”皇帝的脸上变的很难看,心一横,既然玉袖答应自己了,面子挣足了,就不必在意这个疯婆子一样的女儿。
芊绘毓芙心里一紧,唯唯诺诺称是,敬武公主这就算失宠了。
蝶鸢一直看着林枫,他的眼眸,从未有过如此的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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