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慢慢降临,新一说的没错,一天案子是结不了的,整理好一天的公务,准备去天牢陪新一。
“皇上这是要去哪儿啊?”黑羽钰蒙出现在门口,拦下了快斗的去处。
“新一不明不白的进了天牢,我去陪他。”语气里带着理所当然,“如果没有事情了的话,请太后娘娘回去休息吧。”
把快斗推进屋子里,把门锁上:“想都别想!你给我好好呆着,你们都给哀家听着,今天晚上不准皇上出去,这是命令!”
之后她去了天牢,来到关押新一牢房门前,命令门口的监视打开牢门,把一个小瓶子递到新一手里,“这个是解药,你吃了吧。”
看看黑羽钰蒙递过来的药瓶,缓缓接过,黑羽钰蒙肯定的点点头,倒出一粒药丸送进嘴里,再接过黑羽钰蒙递来的水,咳了几声,声音回来了。
“咳咳……太后娘娘,又是什么事情让您亲自来这里,还有解药?”
“也没有什么别的事,黑羽快斗因为你连晚上也要来天牢陪你,他是皇上,这是天牢,不可能为你工藤新一抛开圣上的身份在这里过夜的,还有,第一次找你谈的事情怎么样?”
工藤新一没有猜错,黑羽钰蒙不可能大发慈悲的给他送解药,所以说肯定有什么事情,他还记得那是一件什么事情。
“长时间不说,我还以为太后娘娘已经忘了,至于那件事情,下辈子吧。告诉我,快斗呢?”
“哀家是不会允许他来的,还有啊,如果你现在还没有想好的话,还有时间可以考虑,工藤新一,你会把清丽供出去吗?”
果然,这才是重点啊……“太后娘娘可以恩赐解药,不把皇后供出去,就当是我还给您的谢礼了。”
“知道你是聪明人,此案会尽快了结的,工藤殿下先委屈一下没有什么吧?天色晚了,黑羽快斗来不了了,你休息你的,告辞。”
快斗不回来了吗?她把快斗怎么了吗?快斗,你会不会来呢?
静静地坐在房间里,望着月亮:“我是皇帝,又不是傀儡,我完全可以出去的,是怕她把新一怎么样吗?……谁曾在城门深雨中,寻觅过我雕得古拙的山水,夜把明月照我留下传唱的歌谣多少奉旨而挥的笔墨,每为罗绮消谁懂我的潦倒谁又知我的骄傲谁曾在烟花巷陌里,等待过我开了又败的花墙,只剩下斑驳我曾与过谁在花下欢笑青瓷如水的女子,宁静中微笑岁月静凋时才知道已不复年少风吹开枯叶抖落了空蝉掉在了开满牡丹的庭院台上唱歌还要挂着珠帘怎么可能让我的笔惊艳这白衣是平凡也习惯新词一夜唱了八九遍;换了断弦琵琶再复返;对酒当歌长亭晚;品其中味一成不变。这白衣是羁绊是疲倦杯空杯满谁将酒打翻抛了乱卷换我醉中仙就算看不清眼前。”
“让我进去。”门口传来白马探的声音,快斗听闻,说了一句,“让他进来吧。”
白马探走进去,坐到快斗旁边,“怎么了皇上?被太后禁足了?凭你的力量,从这里出去应该不是难事对吧?为什么不出去呢?”
“白马,说实话,我害怕,害怕太后会把新一怎么样,我长这么大,没怕过什么,唯一现在,我第一次觉得这么害怕,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还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害怕的时候,如果换了我呢,可能比你强不到哪去,可能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皇上,去吧。”
“嗯……白马,肩膀借我用一下好不好?”白马靠过来,快斗把头抵在白马肩上,但是没有白马预料之中的湿润,“快斗,你不想哭吗?”
觉得有些好笑,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可是哭不出来嘛……“我为什么要哭啊?我完全可以出去,完全可以把新一放出来,可是……白马,你说我是不是很颓废?”
“颓废,当让颓废。现在的你完全不像往日的你,在我的印象里,你从来不会因为什么事情儿烦心,从来都只是走自己的路,从来不后悔不回头,玩世不恭我行我素按照自己想法走的你到哪里去了?快斗,这完全不是你,虽然说人是会变的,可是你应该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快斗笑了,这是白马耳熟的笑声,专属于快斗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笑声。
“你说的没错,走,我不从正门走,我从窗户翻出去;我不发命令把新一放出来,我去劫狱!”
对啊,这才是你啊……“这才是你。但是……劫狱不太好吧?”
“闹着玩的,如果我不是皇上,我或许真的会这么做,可是新一不愿意这样,所以,我只能尽我的全力把此案查清楚,光明正大的还新一清白。”
“那就这样好了,皇上你继续加油吧,平次还等着我呢,就在门口,一会儿你那个……从窗户翻出来之后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聊聊?”
“必须的。”点点头,待白马探出去之后,很轻巧的从窗户翻出去,与白马探和服部平次会面,“白马服部,我明天允许你们出宫,帮我把毛利姑娘找来,小泉和灰原我明天请她们,反正,你们就把所有咱们跟他很熟还有在宫外的朋友全找来就好了,找他们玩玩,顺便,给我找个神捕过来,让他协助协助。”
说实话按照快斗的能力完全可以解决,可是找个神捕过来凑凑数,更有理由。
番外小剧场,服部平次的……打酱油生活。
小编:话说服部,我很少让你出场,你会不会生气?
服部:我如果让你一直不出场你难道不会生气吗?
小编:好吧,但是之后会有你的镜头的,谁让你在本故事中是个大将军呢?你是系不系啊?
服部:额……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