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镇长听到凌风说完此话,他顿时愣在原地,片刻过后,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是默默的点点头,却没想,就在这时,屋子的门传来一声巨响,把卢镇长吓一跳。
神经反应卢镇长转回头,看向门口方向,见到自己的妻子神情恍惚,站在门口,卢镇长心如刀割,连滚带爬,朝妻子的方向跑过去,跑到妻子身前,一把紧紧抱住妻子。
“对不起,对不起,小敏,对不起,都是我没用,让你受苦了。”卢镇长声音颤抖,在妻子耳边轻声说道,神情恍惚的年轻少妇,听到卢镇长的声音,神志才逐渐清晰。
看着眼前的丈夫,年轻少妇一把冲进丈夫的怀中,卢镇长发出一声低沉的惨叫,听到这声音,年轻少妇低下头,看向丈夫的手,当她见到丈夫的手指断了一根,她瞪大双眼。
年轻少妇眼中满是愤怒,注视向屋内,当她见到屋内的凌风,正站在不远处,注视着他们两人,年轻少妇顿时愤怒骂道,“是你,是你把我丈夫的手指给割断,我要杀了你!”
“小敏,小敏,你冷静点,你先听我说,他,他是我的恩人,你不能对我的恩人如此无礼,如果没有他,我不可能认清自己!”卢镇长紧紧抓着妻子的肩膀,说道。
年轻少妇听到丈夫这句话,她有些意外,傻傻注视着眼前的丈夫,她觉得丈夫有些陌生,从两年前开始,她每次被接走,送回来时,丈夫都是紧紧抱着她,一夜无语。
整整一个晚上,丈夫都不说一句话,可今天,丈夫似乎有些不寻常,卢镇长轻轻握住年轻少妇的手,双膝跪在年轻少妇的身前,浑身有些颤抖,说道。
“小敏,对不起,这两年让你受尽委屈,我不是一个男人,更不是一个好丈夫,为了活命,身为男人,竟然让自己的女人受此委屈,自己却躲在角落里颤抖,我恨我自己!”
说到这里时,卢镇长举起巴掌,啪啪啪,连续在自己的脸上扇打,断指的鲜血沾染他满脸,他却不为所动,年轻少妇见到丈夫如此,她急忙一下冲过来,紧紧抱住丈夫。
“卢哥,这,这不是你的错,只要能帮到卢哥,无论做什么,无论在苦,在委屈,再累,小敏也愿意,小敏从来没怪过卢哥。”年轻少妇紧紧抱着卢镇长,哭腔着说道。
对于两人的对话,凌风并未听得懂,在这样的场景,凌风也没有打扰他们两人,只是静静站在一旁,观看着。
“小敏,卢哥没用,好几次,卢哥都想结束自己的性命,又让小敏担心,不过今天,卢哥终于明白了,死并不能解决问题,这样只会加深对小敏的伤害。”卢镇长说道。
听到丈夫能说出此话,年轻少妇眼泪不断滴落,连连点头,抱着丈夫的脑袋,卢镇长在次握住年轻少妇的双手,语气满是温柔说道,“小敏,这些年,卢哥让你受委屈了,卢哥
这辈子欠你的,不会用下辈子来偿还,如果你愿意,能让卢哥用后半辈子,来偿还前半辈子欠你的吗?小敏,你还愿意继续当卢哥的妻子吗?”
年轻少妇见到卢镇长这么说,她浑身颤抖,哽咽不停,流出幸福的眼泪,不断点头,说道,“卢哥,小敏愿意,就算来世,小敏还当卢哥的妻子。”
“小敏,卢哥之前做的错事,说的错话,你能够原谅…”
没等卢镇长把话说完,站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的凌风说道,“错的不是你,也不是她,而是这个世界,活在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幸福,所以要怨恨的话,别怨恨自己。”
就在凌风说完此话,门口外黑熊走进来,将凌风所说的话,用缅甸语翻译一遍,年轻少妇听到此话,她抬起头,注视向站在屋子中的凌风,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卢镇长则是警惕注视着门口的黑熊,卢镇长觉得眼前此人绝不是善类,身为这个镇的镇长,他或多或少,也对周边其他镇的势力有些了解,也自然知道眼前此人是何人。
“卢镇长,为祝贺你我达成共识,我准备了一份小礼物给你们,希望你们会喜欢。”凌风并未理会年轻少妇与卢镇长心里想什么,开口说道。
在凌风说完此话后,门口几名缅甸男子,抬着一个箱子,直径走进屋子,砰的一声,直接将那木箱子给丢在地上,看着眼前大木箱,卢镇长和年轻少妇都微微一愣。
“打开看看你们喜不喜欢。”凌风在次说道。
见到凌风平静的语气,卢镇长和年轻少妇站起身,将那木箱子的盖子给打开,当年轻少妇与卢镇长见到木箱子中的东西时,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扭曲。
大木箱中躺着一个浑身赤.luo,被反绑住手脚的男子,这名男子正是对年轻少妇百般凌.辱的安马力,见到安马力竟被捆绑在箱子中,年轻少妇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不知年轻少妇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双手抓着安马力的脖子,将他整个人从箱子中提出来,砰的一声,安马力被摔到几米远的地方,年轻少妇与卢镇长都阴沉着脸,走向他。
倒在地上的安马力,身体不断蠕动,见到卢镇长与年轻少妇,脸色阴沉扭曲狰狞的模样,他心中满是恐惧,眼中露出求饶神色,希望卢镇长与年轻少妇能够放过他。
可安马力已经忘记,整整两年来,他是如何对待卢镇长的妻子,即使在他被抓之前,他还鞭打虐.待卢镇长的妻子,卢镇长和年轻少妇此时恨不得将他活活扒皮!
年轻少妇从口袋中拿出一把刀子,朝着安马力的方向走去,安马力嘴巴中被塞着布,他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不断求饶,年轻少妇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喊叫。
刀子慢慢割向安马力的脚趾,一个脚趾,两个脚趾,三个脚趾,年轻少妇手持刀子,一个接着一个,把安马力的脚趾给割下来,安马力不断挣扎,却毫无反抗之力。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年轻少妇,将他脚趾不断割下,钻心般的痛楚不断传来,尤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趾一个接着一个落在地上,这得承受多大的心理恐惧。
年轻少妇将安马力十个脚趾头割下来后,一把将安马力嘴中的布块给拔出,撕心裂肺的咆哮道,“你个变.态!你不是喜欢这样虐.待人吗!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被虐的滋味!”
“贱.人,你个该死的贱.人,早知道老子就把你活生生草死,当初在老子的身下,发出欲仙欲死的浪.荡声时,怎么不见你这样!”安马力肯定今天必死无疑,索性豁出去。
年轻少妇听到此话,脸色气得更加狰狞,她一把手抓住安马力的命.根.子,手中的刀子毫不犹豫割下去,顿时一道血柱喷出,安马力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不断在地上打滚。
站在不远处的黑熊,见到年轻少妇对安马力的报复,他只觉得背部有些发凉,心中同时暗暗告诫自己,今后无论如何,对于这种有夫之妇,还是少惹为妙,实在太危险…
“贱.人,你这该死的贱.人,不得好死…”安马力疼得满地打滚,嘴巴中却依旧不断咒骂。
年轻少妇走过去,一脚踩住安马力的脖子,手中的刀子割向安马力的嘴巴,不仅嘴唇被割掉,就连牙龈,舌头,都直接被年轻少妇给割断。
舌头被割断的安马力,不断吱吱唔唔的咒骂着,这时年轻少妇走到卢镇长身前,温柔说道,“卢哥,这一切,由你来结束。”
卢镇长接过妻子手中的刀子,直径走到安马力的身前,他双手高举刀子,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刀子刺入安马力的心脏,鲜血不断顺着刀子涌出,喷洒向卢镇长。
闻到血腥味,卢镇长整个人像着了魔,挥舞着手中的刀子,疯狂朝安马力的身体上刺去,连连刺了五十多刀,安马力已经血肉模糊,他仍旧没有停止下。
凌风见到眼前这一幕,他并未表态,直径转身走出屋子,黑熊也跟随在其后离开。
卢镇长仍旧陷入疯狂的刺砍当中,大约五分钟过后,卢镇长浑身已经被碎肉,鲜血,染成血人。
直到年轻少妇,走到卢镇长身后,轻轻从背后将他拥抱,在他耳边说道,“卢哥,结束了,这一切都结束了。”
听到此话,陷入疯狂的卢镇长,才逐渐恢复,转过身紧紧抱着妻子,两人对视,千言万语却尽在无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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