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穆其真回家里,家里人都进入了梦乡,劳累了一天了,吃点东西都就洗洗睡了,尤其是那两个小的头刚沾到枕头就传来了打呼噜声,令晓杰佩服他们的神速。晓杰和姐姐说了几句闲话后也各自睡去了,她们不知道他们此时睡是个明智的选择,因为待会,就要有大事发生了……
穆其真蹑手蹑脚回了自己屋,见到了熟睡的妻子,心中很是高兴,这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吧,屋里燃了一个火盆,在微弱的灯光下,妻子那娇美的容颜越发娇艳了,那微合的粉嘟嘟的嘴唇上还留有今天擦的胭脂。显得越发娇美。
再说下袁村那里,也是人声鼎沸的好不热闹,待到送嫁客走了之后,来吃席面的众人也都自行去了,袁氏夫妇就招呼那喝了酒的儿子赶紧回房,袁二郎羞红了脸急匆匆回了房,那会挑盖头时觉自己媳妇很俊秀,那时没敢细看,如今回了自己屋,闩上门就是自己的小天地了。这时的穆阿秀已经洗去了那白白的粉,露出一张姣好的面容来,就低低的坐在那里看着自己。
袁二郎自己释放后很是满足,怪到书上把这事写得那么美妙,只有自己经历了才知道感觉真是奇特,那是一种快到死亡时的灿烂如花,那是一种充分绽放后的巨大喜悦。根本就是妙不可言。袁二郎看眼自己的妻子,浑身的白皙变成了粉红,身体红红白白,更加多了一份靡靡娇艳,更不用提房间中弥漫着的味道,见妻子累到不行,就下了炕到了热水,很是细心地给他那昏睡过去的擦试,又给自己擦了,昏昏睡去。
而那厢,此时也是进行着大战。穆四郎阿阳从那次见了袁阿巧就心心念念的忘不了怀,只想着未过门的妻子,把穆钱氏扔到了脑后,在也不见她,对她的种种眉目传情也是爱答不理的,他也觉得和三嫂在一起对不起三哥,就放下了,而穆钱氏怀了他的孩子一事,他是根本不知的。两人很久不交流了,穆钱氏一直没找到机会和他说,一直拖到了现在。
穆四郎进了房间,见洗漱完了的袁阿巧一身清爽坐在那里等着他,内心很是澎湃,上前扶了袁阿巧,两人喝了交杯酒,就直接进入主题。
那袁阿巧以前的男人是个货郎,,见天的走街穿巷的,人长得好看又甜言蜜语嘴里抹蜜的,在袁阿巧十*时就勾搭上了这袁阿巧,袁阿巧一直要求高,没说上婆家。哪知这二人两人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袁阿巧直接跟着他私奔了,过了几年夫妻生活。哪知道这时才知道人家有了妻子都领着孩子找上门来,还敢来勾搭她,正好娘家找来,就把那货郎一顿爆揍,要了钱财才把这事了了,因隔着远远的,并未传到青苔村这边。又领了这袁阿巧归家,正好兄弟没取妻,就想了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打上钱财也要把这闺女家了,到时候就生米煮成熟饭了,不得不认了就凑合过日子吧。
再说那货郎凭什么勾搭的袁阿巧,就凭自己的一副好身板,能让女人满足,袁阿巧跟着他,着实啊得了好处,做了几年夫妻,那事儿做得比几十年夫妻都多,早成了那熟妇人,离那娇羞处子远得很了。那货郎每每都能满足了她,如今见着穆四郎比那货郎还胜上一筹,心里越发的满意。
只是回过神来的穆四郎突然就明白了,这妇人和他三嫂一样,早就不是女子了,是妇人了,翻看了炕上的白帕子,只见上面哪里有那血迹,再看那妇人,在那长着身体陶醉着,一丝不见初成雨露的不适应,反而适应得很,彷佛如饥似渴一般不知羞耻。越发的恼火,就大声嚷了起来,把她袁阿巧吓一跳,这才记起了自己露了馅,但她是久经战场的浑人,根本就不怕,直到人都进来了时方穿上衣服,就在那里坐着看着能把她怎么办。穆冯氏都被穆四郎吓了起来,纷纷披衣过来问询何事,就在这时,就听见三嫂那如杀猪一般的声音传来,又是穆三郎打骂声传来,骂她不知羞,怀了野种……要她陈塘……骑木驴子游街……
这时众人都慌了神,就连镇静的袁阿巧都吓得白了脸,在哪里颤抖着,仿佛是在说自己一般,穆三郎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头之怕,自己也怀了身子了,都要遮不住了,如今当晚就被穆四郎发现了,以后也装不下去了,这可如何是好?众人聚到了一起,都在堂屋里,看那衣衫不整的,仿佛进行了一场大战。穆三郎说要休妻,说妻子怀了野种,穆四郎也要休妻,说妻子不贞洁,婚前失贞来骗婚。
这两颗打雷一炸响,炸得人仰马翻的,嬷嬷爷爷直接眼一翻就晕了,连隔壁穆其真一家都被人从炕上挖起来,来断案子了。穆张氏起了身和她丈夫说道:“你去请了大夫来,一切皆有理由了,旁的不要多说话。”穆其真连夜冒着黑请了大夫过来老穆家,果然给穆钱氏把了脉,说是有两月的身孕了,见穆钱氏摇摇欲坠的不说话,就要拿了钱离去,不沾惹这些是非。又见袁阿巧也是脸色苍白的坐那里不动,以为她也要把脉,就给她也把了,说是有了四个月了。
这一句就像是一颗核弹,更是厉害了。那大夫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再想了想门口的红喜字,红灯笼,似是明白了点什么,并不多说在一旁坐下等着。嬷嬷直接过去扇了袁阿巧几个耳光,还是不解气,要撕扯她,被穆张氏拦住了,:“婶子,有什么事情等她爹娘来一并说去,你现在她了她万一有个好歹的,都是你的罪过了。”好歹拉了婶子去一边坐了。
穆冯氏派了穆老二去下袁村请袁阿巧爹娘,就在大家大眼瞪小眼中,天亮了,袁氏夫妇也来了,装的很镇静,一见事态不可发展了,就要丢车保帅,死活不肯要袁阿巧回家了,只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当然也不放穆阿秀归家了,只说自家给了五吊钱聘礼,明媒正娶的媳妇。死活不提那袁阿巧了,仿佛不是自家人一般。
又听说穆老四与嫂子不清楚,还怀了孩子,更是撒泼打浑惊住了穆冯氏。骂骂咧咧的声音很大,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又骂嬷嬷一家子骗婚,又骂穆四郎不是男人,吃干净了嘴就不承认,总以把一村的人都嚷了来看热闹,再众人的指指点点下依旧不肖听,胡说八道的说老穆家没教养,教养不好儿女,说女子嫁不出去了云云……
穆张氏起身说道:“婶子有事说事,别扯那有的没的,你这样说不怕遭报应吗?我家女儿也被你骂进去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再乱骂就不客气了。”说得理直气壮的,因涉及到自家儿女,穆张氏很是强硬的回绝。
穆其真见袁氏还不消停,欲上前打她,直把她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后来就不了了之了,袁氏夫妇讹了那货郎十几吊钱,这次差不多都用上了。就是又给了老穆家十吊钱,送了一车粮食,女儿把孩子流掉,还是穆家妇,穆家女儿还是袁家儿媳,这事就过去了谁家也不挣究了,依旧做好亲家。至于三婶穆钱氏则摇身一变成了四婶,与袁阿巧一样都是四郎的妻子,穆老四享起了齐人之福。从此即使享受了,也在村里抬不起头来,受人的指点笑话。那闹事的穆三郎要休妻娶一个**,则是净身出户,被他爹赶了出去,做了老苟家的上门女婿,娶了苟老财的幺妹,那个死了男人的女人,让穆家在一次成了全村的笑柄,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谈,成了过年前的大笑话,让众人过一个充满八卦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