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报名干活的人数非常多,穆其真询问了晓杰后都雇佣了他们,有几十个人呢,即使用不了这么多人。晓杰把家里的人都叫回了家里,包括年纪大的李爷爷嬷嬷,还有晓祺晓禄,欧阳咏贺,李家兄弟。让他们在家里帮忙做饭烧水洗菜,不让他们在地里淋雨。
雇来汉子们包括穆家三兄弟都全力以赴,在吃晚饭之前吧所有的芋头都运回了家里,有十几车呢,晓杰估模着有好几千斤的样子。
晓杰有先见之明,在当初建房子时,建了五间堂屋住人,后见山上木头很多,陆续着又建了三间客房,紧挨着堂屋。左右各有五间厢房,在堂屋后面还有罩房,厢房边上还有倒座房,紧挨着厨房。被晓杰设计成了四合院的样子,现在看来正好用上。
现在倒座屋子正好用来晾晒芋头,等晾晒好了再存入地窖。晓杰他们在家里烧了好多水,晓杰拿黑面和南瓜活了面,蒸了很多软活活的发面馒头。再就是拿咸肉炖了芋头南瓜,既当饭又做菜。
那夏日里地里的蔬菜做了很多菜干茄子,豆角,萝卜什么的,现在都泡发了,拿油一炒,都是很好的下饭菜。再就是那油菜和盐蒿都被腌成了泡菜,清爽酥脆的。
晓杰她们做的饭菜,色香味俱全。那些久饿的村人吃的恨不得把舌头都吞掉,狼吞虎咽的吃着那馒头和菜,麻溜吃完饭背上报酬,就是那几十斤芋头,归家了。他们要回去倒芋头去,因为穆其真说了,在地里深埋的小的都不要了,随意他们来到了回家去吃,好歹算点干的。
这天上的银河犹如被割了一道口子,开始了长久而哭泣,再也挡不住这雨水。这场雨持续了一个月还没停。地里的庄稼都抢收了回来,不怕这雨的肆虐。这雨水和久旱干了裂口的土地一相逢,形成了绝妙的融合。
这天是十月十六了,穆张氏的双月子终于做完了。但是这天不给力,即使出了月子也只能是洗了个热水澡,并不能出去透口气。弟弟妹妹们,这两个月的时间长的很快,都大概有七八斤了吧。
小脸白女敕有肉,那眉眼都长开了。弟弟妹妹长得都像她娘穆张氏,但是妹妹有酒窝,这一点是随了她爹的。晓杰这些天忙着和她姐做婚前做后的准备工作,把那些针线都收了尾。那些衣物都装了箱子。
晚上一家人吃过了晚饭,因着第二天要进城采办酒席的菜品,穆其真就早早睡去了。这一晚上他终于近了他媳妇的身,过了这一年禁欲的日子,着实难熬。
生育后的穆张氏恢复得很好,身材恢复了苗条但是上围涨了很多。又是个令人神魂颠倒的女人了。身体恢复了以前的湿润紧致,夫妻二人水乳交融,很是愉快。穆其真也恢复了以往的神勇,折腾了几次才停下,又过上了孩子老婆热炕头的好日子。
“她爹,你说这大雨瓢泼而下,咱晓红怎么嫁人啊?真是好好的一桩婚事被这雨搞成这样。”刚刚的情事让她的声音带了一丝娇柔。
“亏的隔得近,要不可真是费事呢。要不就让他们在咱家举办婚礼吧,等天好了再回老李家行不行?赶明我去商量下李大叔看看再说,睡吧,莫要担心啊。”穆其真搂住了她妻子儿女沉沉睡去。
而李家,现在也是焦急万分,都在为这下不停的雨发愁。想要时它不来,这一下又不住脚了,真是闹心。
“老头子,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婚事可怎么办啊?日子都订好了,不好再改的。你说这天,真是烦人。”李嬷嬷愁得不行。
“行了,实在不行咱就去穆家举行婚礼,反正是在咱村里,何必拘泥于这个呢?只要孩子好就行了,别让孩子们上火。明天进城我和穆老大说说,咱不要那么小心眼,就在穆家办吧。云飞,你怎么看?”李爷爷说道,很有决断权。
“在穆家没什么不好,就是觉得别扭。在女方成亲家里招人闲话,咱又不是要倒插门。但是要是下山来,村里的积水很深了,这路着实不好走啊。”李嬷嬷担忧的说道。
“爷爷,我和晓红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好了,实在不行就延期吧,这是喜事,省的嬷嬷心里不痛快。”李云飞憋了半天就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把李*急得够呛。
“爷爷,哥哥娶媳妇最重要了,我看在穆叔家就很好了。你看咱家里都要涝了,屋里地上都有水了,更不用说在天井里了,那人的宴席安排都没地方呢。再说在那街上根本就走不了人了,都是水的。再说咱村低洼,要是雨一直下的话,咱们免不了搬上去啊,难道还在这里被淹着。”李*比他哥口才好,说话头头是道的。
四人讨论一番决定去穆家办婚事。这是最好的打算了,穆家房子宽敞,能住人也很多。不用担心住不开。两家人都想到一块去了,再去城里时提起来说了,真是一拍两合,没有比这更好的决定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晓杰和晓红松了一口气,她们怕李家不同意呢。再说这冒着大雨下山嫁人确实很有风险呢。不若在山上保险,再就是宽敞,又不是要长久住娘家,等天好了就回李家去住。
晓杰晓祺晓禄李*和欧阳咏贺忙的脚不沾地。要布置场地,再就是请来的大厨,要安排桌椅板凳,碗盘餐具什么的。
流水席安排在罩房里面。那罩房就是在正屋后面的房子,比正屋矮但是也很宽敞。在自己地里盖房子又是要长久居住的,晓杰设计的很科学,虽矮但是光照很好不黑暗。
十月十七晚上阴天下雨,请来的喜婆早就到了晓杰家里住下,就等着明天的大喜之日了。晓杰还有她娘来到了她姐的房间里,母女,姐妹二人最后一次睡在一盘炕上,嫁了人就身不由己了。
“姐,你准备好了吗?”晓杰说着轻松的话题,因为她看到晓红有些紧张,紧抿了嘴角,这几天话都不多。
“有点紧张,你说明天会顺利吗?这雨下的闹得我心慌呢。”晓红抬起头,那张脸看起来很是青涩的,但是灯光的印射下,红晕升起,很有几分女人的娇媚了。
“会的,都准备好了呢,那些嫁妆什么的,早就送去了,现在就是下雨,等雨停了娘也不留你了,就去你自家里吧。云飞这个孩子不错,我和你爹看了这几年的,不会有错的,亏不了你的,明天就走个仪式罢了,我儿放心好了”。穆张氏说道。
娘两个的靠的很近,低低说着那些人伦大事什么的,不让晓杰听到。两个人红着脸说了一会话,穆张氏把该教导的都说了,又低低传授一些经验。二人说得起劲,没有人注意陷入沉思的晓杰。
她姐发育的不错,削肩纤腰,丰乳翘臀的。在晓杰这个女人看来都很有韵味了,更不用说是男人了,她们姊妹都随娘,长得好。晓杰知道她姐和李云飞暗地里的那几次情不自禁的事情。
最为一个现代人,晓杰觉得很正常。情愫滋生少男少女都是情窦初开,难免要做几次大胆之事,这并没什么不妥的。
看着她姐的紧张与激动,晓杰陷入了沉思。又到了天色已凉的初冬时节了,晓杰来到这个陌生时空一年了。望着窗外那黑漆漆的夜空,不自觉地感叹。时光如梭,这一年时间里晓杰有付出也有回报,过得还算充实。
但是她对这个时空还有着深深的无力感,她姐才十三岁,既要嫁人了。自己还是个孩子就要承担起养家活口,生儿育女的重担了。不可不谓之荒谬,但是又有着它的强韧的生命力,代代如此,繁衍生息,不休不止。
“姐,你和姐夫成了亲,先别要孩子了,田师傅说女子十三四岁时还没张开呢,生孩子有危险呢。你看咱娘,不就是十六七才有的你吗。在月事中间时候最易受孕,你记住了哈。娘你说是不是?”晓杰说道,就和那老妇人似的,谆谆教诲。
“是呢,我儿知道的真多,我觉得也是先过个一年半载的再说孩子的事情。那你虽然生日大,但是还不足十四岁呢。这事听你妹妹的,急不得。”穆张氏也是赞同晓杰的观点。
“娘,飞哥也说晚几年要孩子呢,你就放心好了,我们晓得”。说到这里穆晓红又羞红了脸,她男人是说二人成了亲后要好好疼她,多疼爱几年再要孩子,要不有了孩子精力不够。
十月十八如期而至,天还不亮,穆张氏就烧了热水给晓红沐浴。晓杰拿了香粉细细的给她涂了薄薄的一层,又香又白还不招摇,看不把她姐夫迷花了眼。
穆张氏亲自给她女儿梳了头,念了那南边的歌谣:“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一边梳头眼里热泪盈眶,与不成调。
晓杰辅助着那喜婆给晓红上了大妆。那些胭脂香粉什么的买回来后,晓杰重新调理了,香而不浓,美而不艳,娇而不俗。那淡淡的柳叶眉上了青黛,越发显得如云似月的。那樱桃菱唇红儿娇女敕,那淡淡的腮红更如锦上添花一般,显的晓红气色红润。
那大红色的绣着交颈鸳鸯,并蒂莲花的嫁衣上身,越发的显得晓红身长而立。那广阔的广袖汉服是晓杰画的样子,穿在晓红身上就是最美的衣服。层层叠叠的裙摆缠绕,底下是水红色阔腿裤子,一双不缠都很秀气的金莲,套上大红色绣鸳鸯高底鞋,这真如天女下凡。
“真是恭喜,你家丫头个个水灵娇美,好福气哈,这嫁衣,这妆容,这新娘真真是咱们广青县头一份了。”喜婆说着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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