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咏贺身上流出血来,一股疼痛感使得欧阳咏贺就像是嗜血的幽灵一样,越发的把那根巨龙埋进晓杰的体内,大力撞击着,来惩罚这个狠心的女人。身下的女人,虽然是被别人开发过,但是依然紧致万分,使他不能自拔。
他爱上了这种滋味,想好好与晓杰欢爱一场,晓杰很不配合,那身体就像鱼儿一般,时不时都要挺起来,打个猛子,她异样的挣扎,使得欧阳咏贺越发的*蚀骨,那动作也愈加神速,好像是十七八岁,初得女人一般激动,兴奋。
他趴在晓杰的耳边,用那性感的声音蛊惑着晓杰:“好佳期,你别动弹了,我会让你快乐的,我怕伤到你,你的身体会在我的身下彻底绽放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不要离开我,我会为你而活着。”说着性感的话,但是动作很剧烈,不一会就在晓杰的洞府里一阵绞紧里泄了身,伏在晓杰身上喘息着。
“你这个畜生,居然这样对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我一定要杀了你。”晓杰低低的啜泣着,使劲捶打着那伏在身上的欧阳咏贺,慌乱中,那个救命的荷包散落在地上,丝丝缕缕的异香随着荷包掉进了床底。
“别哭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个身份,你一辈子都别想挣月兑掉。为了咱们的孩子,咱都不计前嫌了,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我不会在伤害你了,我会对你宠爱有加的。”欧阳咏贺握住晓杰的手,放在那丝丝冒着血的心脏上,听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那小手狠狠地抓在伤口上,使得欧阳咏贺一个激灵,浑身都冒出了冷汗,但是随着剧痛而来的,还有那刚才的飘飘欲仙的极致快感,印在脑海里。久久不消去,那萎靡的巨龙顿时昂然挺立着。
说完不给晓杰反应的机会,就含住了那细女敕的耳垂,不住的捻咬舌忝舐。顺势又滑进那神秘洞府里探索着,晓杰恼羞成怒,那金簪不停地招呼着他,但是很快就在欧阳咏贺的撞击下没有了力气,欧阳咏贺的灵舌,不住的游走在晓杰身上,使得晓杰浑身颤抖,那要大骂的声音都变成了低低的娇吟,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欧阳咏贺含住了那娇女敕的朱果,不住的啃咬。刺激着晓杰的感官,使得晓杰羞愧难捱,但是又沉浸在欧阳咏贺高超技艺带来的快感里,那身体充分臣服了,不多时就浑身颤抖紧缩。一股激流窜上四肢百骸,使得浑身酥麻。
欧阳咏贺慢慢地退出来,使得晓杰充分享受着情爱的感觉,直到晓杰这一波浪潮过去,又进行着大肆的挞伐,直到晓杰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彻底臣服在他的身体下面。任由着他的动作,而发出甜腻腻的叫声,使得欧阳咏贺更加不能自已,越发的沉沦着。
欧阳咏贺把晓杰翻转过来,使她趴在冰冷的墙面上,那翘臀翘起。迎接着巨龙的进入,这样更加深刻,欧阳咏贺觉他他快要死在晓杰身上了,他从来都不知男女之间的**会这么噬魂。晓杰浑浑噩噩,完全不能抵抗了。只有和这个她爱过,恨过的男人徜徉在*的海洋里。那啪啪的肌肉拍打的声音,那*的尖叫声。
冰凉的墙面,滚烫的身体,使得晓杰接受着冰与火的考验,再加上那种*的快感,慢慢地就沉沦了,再也记不清楚是谁引发了这场情事,谁对谁错都不在考虑之中了,唯一的感觉,那就是浑身酥麻,紧绷后再放松,放松后再紧绷,就这样周而复始的循环着。
直到欧阳咏贺最后一滴液体都送进那紧致通道里时,这二人都没有了力气,此刻他们不是相见眼红的仇人,而是相濡以沫的爱侣。晓杰微蜷在欧阳咏贺的怀里,再也没有了骂人打人的力气,她最后的一个念头,那就是欧阳咏贺发烧了。
黎明时分,晓杰浑身酸痛的醒来,但是那晦暗的光线下的*男人,还是使晓杰觉得异常羞耻愤怒,这个欧阳咏贺真是太过分了,明明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还要强行指染她,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晓杰忍着酸痛,一个伸脚,那滚烫的欧阳咏贺咕咚一声,就摔倒在地上了,没有了知觉。
“怎么了这是?昨夜和牛一样蛮横的男人,现在怎么了?”晓杰探手一试,顿时大惊失色,“这是伤口感染导致发高烧了,烧的人都没有了知觉,那皮肤青紫,呼吸都微弱了。在耽误下去,怕是人都不行了。”晓杰自己和自己进行着对话,在这空荡的房间里,静谧的让人发指。
晓杰呆呆的看着这个与她爱恨交加的男人,内心里很是煎熬,就让他这样死去,是最好的办法了,但是她这样自私的决定,说不定以后就见不到李*了,现在她也是没有脸见李*了。他们三个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使他们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叹息了片刻,晓杰还是决定施以援手,她虽然恨意浓郁,恨不得他立刻死去,但是心里还是有一小片柔软地方,隐隐作痛。她见不得死人,也做不到见死不救,披了衣服到地上把*着身体的人死死拖到床上。
昨夜前半夜的纠缠,后半夜的疯狂情事,没有人注意到欧阳咏贺是在做着最后挣扎,等到发现之时,欧阳咏贺是危在旦夕。他的身体被充分燃烧过后,剩下的只有那些残肢躯壳,还在昭示着那顽强的生命力。
浑身都是大大小小的痕迹,他的前胸后背上都是晓杰的杰作,都是血迹斑斑的结了痂的伤口。他躺在那里,几乎没有了生命的迹象。晓杰拿了干净湿帕子,给他敷着额头,就拿了烈酒,慢慢地降着温度。
晓杰真是自作自受,昨夜里她屋里没有留人,这使得那有功夫的欧阳咏贺犹如过无人之境一般,轻易进来她的房间。对她做出这残忍的暴行。晓杰手不停的擦拭着,但是那脑袋也是不停地运转。
晓杰给他擦拭完了身体,就脚不沾地去熬药,这一通忙碌,直到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时,在擦擦那忙碌出来的汗水,吐出一口浊气。晓杰看着那狼狈不堪的床上的那些白白黄黄的痕迹,真是怒从心起,但是看着那个人事不知的欧阳咏贺,那握紧的拳头彻底松开了,真是一口气卡在嗓子里,吐不出咽不下,时刻折磨着她。
晓杰没有挪动欧阳咏贺,所以当杨嫂子他们进来时,看到那躺在床上的欧阳咏贺时,那眼里都是惊讶,但是他们掩饰得很好,没有说什么,就退了出去。晓杰的脸霎时红成了猪肝色,吭吭哧哧的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但是事情发生了总要解决,晓杰定定心思,说道:“他受伤了,不知怎么的就来了这里。你带着公子们吃完早饭后,这几天就不要过来了,送他们去师傅那里念书。你去把那娇梅,娇蕊叫进来,服侍着欧阳大人,要是服侍的好,大人是要收房的,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如夫人了。”晓杰打量着她身边的这两个最出挑的丫鬟说道。
“奴婢不敢,奴婢只想服侍夫人,求得平平安安的,不想当什么夫人,还请夫人收回成命。”那两个丫鬟都是胆战心惊的说道,她们才不想走上那伴装的老路呢,还是安安分分的找个管事嫁了就好,夫人的店铺很多,管事多的是。
“我知道了,那你们也是去服侍着吧,我会保住你们的,但是这个分寸,还是需要你们拿捏好了,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晓杰语气淡淡的说道,量她们还有自知之明,现在欧阳咏贺不能移动,晓杰是不会允许别人在她的房子里乱搞的。
晓杰看看那插在欧阳咏贺周身上的银针,这是田不渝教给她的田氏金针十八式,让她在紧要关头救人治病。晓杰看着欧阳咏贺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要是她一个不小心,那欧阳咏贺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但是命中注定一般,晓杰的手出奇的稳当。
看着喝完药,针灸后慢慢恢复呼吸的欧阳咏贺,晓杰活动一下筋骨,刚才的忙碌,使得她浑身都疼了,再加上昨夜的纵欲,要都是酸疼的。晓杰让那两个丫鬟随时拿了帕子给发高烧的欧阳咏贺擦拭,但是昏迷中的欧阳咏贺就是如同有意识一般,就是不配合这二人的动作。
晓杰吃点早饭后,就昏昏沉沉的睡去,昨夜实在是太累了,再加上一早上的忙碌,真是要命。晓杰深深睡去,梦里都是无止境的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火热的,冰冷的,激烈的,温和的等等,睡梦里的晓杰也是不安稳,那眉头紧紧皱起,很是不甘心的抵抗着,但是无动于衷,最后还是彻底沉沦,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晓杰一觉醒来,就是正午时分了,那欧阳咏贺还是昏睡着,但是他喃喃的不住的说着梦话“晓杰,我来了,你在哪里。张佳期,你是我的夫人,你为什么要嫁给别人?”睡梦里的欧阳咏贺也是深深的纠结着,在梦里这两个女人神奇的想象,最后合成一个女人,一个桀骜不驯,笑颜如花的女人。
那欧阳咏贺很抵触别人的靠近,只要那个娇梅,娇蕊一靠近,他就会很紧张的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似乎经受着无尽的惊恐。他潜意识里只认的一个女人,那就是他的晓杰,亦或是改名换姓的张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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