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娘娘,李将军这是中了南疆的七情散,这种药很是奇特,不同的人,配制药的手法是不一样的,这味毒,有很多的版本,但是至于这个解药,微臣不敢保证能配得出来。”蒋太医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要是不配解药,把要如何处理呢?不是一般的媚药吗?怎么和南疆扯上关系了?宫里没有南疆的人啊?这件事情真是蹊跷。蒋太医直说吧,到底是要如何解毒?”贵妃想在是恨不得要把瑾和挫骨扬灰,一解心头之恨。
“这个嘛,微臣有些难以启齿,这个药啊,真是邪恶的厉害。这并不是一般的媚药,而是致命的。”蒋太医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憋赤了一会,老脸涨得通红,看来真是不好说出口。
“说罢,救人要紧。”贵妃淡淡的一句话,就如同是下了一道圣旨一样,使得那个憋赤的老太医,不敢不说下去了。但是要他一个年纪大的人,把这些话说出来,还是不大好办的。
“其实这个药的原型,就是一种媚药,但是呢这个制毒的人不是很精通的样子,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他在里面刻意加上了一味情蛊,要是互不相识的男女之间欢好之后,这个男人就会被这个女人控制,只会对她忠心,但是呢,他不知道,他加上的这味情蛊,和那种药是相冲的,要是没有爱情,这样这个男人,命不久矣。”
“要是相爱的男女,那这个男人就会是一所当然的忠心这个女人,只要做夫妻就好了,但是并不影响性命,要是喝着解药。在加上田氏金针的辅助治疗,还是能够治好的,但是话说回来。李将军有心爱的女人吗?要是她在的话,这件事情还是很简单的。”蒋太医这一席话说出口。就瞬间轻松了不少,这样的病人,真是棘手的厉害。
“这样啊,是很棘手。不过虢国夫人会田氏金针的,但是这件事情不适合在宫里进行。来人,赶紧去请虢国夫人过来,记住,要快。要保密。惠春,惠秋你们两个亲自去,一定要把虢国夫人请来。”贵妃隔着纱幔,看着那浑身都变红的男人,正在不住的挣扎着,想要挣月兑身体上的牢笼。语气有些着急的吩咐道。
“是,娘娘,”看着两个离开的宫女,贵妃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反而心情更加的沉重起来。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真是超乎人的想象。
“秦嬷嬷,你把刚才蒋太医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欧阳侯爷听听,看看他如何说!要是他不作答复。那就是回来告诉我,我就准备让李将军离开宫里,回到家里治疗吧,这个宫里,迟早是要曝光的,到时候就是不好了,陛下雷霆震怒不说,就是很多人,也要受到牵连啊。”说完这些话。贵妃娘娘就像是老了几岁的样子,在皇帝那里得到的那些欣慰。瞬间消失了。
看着匆匆离开的人,贵妃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那惠春和惠秋都是行动派的人。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虢国夫人,但是是在宫门扣,不巧的是,虢国夫人和欧阳侯爷都在,他们这是要出宫的样子。
惠春他们没想到会见到两个要找的人,于是就给晓杰请了安,说道:“虢国夫人慢走,咱们都是坤宁宫的,贵妃娘娘有话要奴婢们告诉夫人,夫人借一步说话,可以吗?”那个惠春的声音很小,但是很是焦急。
“你先等等吧,要是着急的话,你就先走也是可以的。我过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事情?”晓杰对着欧阳咏贺说道,欧阳咏贺知道那件事情避无可避,但是他是真的不想晓杰也卷进去。他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只是以为是普通的媚药,整好贵妃娘娘做主,给李*选一房妻妾也是不错的。
“我和你一起去,想必,你们娘娘没说不让我知道吧!”欧阳咏贺牵起了晓杰的手,拉着她走到了偏僻的地方,就是站在那里,等待着惠春他们的下文。
“有什么事情就说罢,咱们时间有限。”站定之后,欧阳咏贺淡漠的问道,他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事情,就是他们不说,他也会告诉晓杰的,但是不是现在罢了。
“是,那奴婢门就斗胆了。”惠春就像是个传话器一样,用很均匀的语速说出来娘娘让她说的事情。事情说的很是干净利索,但是呢,欧阳咏贺和晓杰就不一样的心情了。这件事情就像是一个惊雷,在晓杰的头顶上炸响,打的晓杰措手不及。
“你说什么?要是找不到李将军的爱人,李将军就是命不久矣?不就是媚药吗?有那么夸张吗?”欧阳咏贺微微的提高了音量,不自然的就大声的说到。这件事情和他想象的相差甚远,不对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而晓杰的表现,则是更加的夸张起来。她的身形慢慢的摇晃几下,脸色瞬间惨白,那上面的血色慢慢的褪去,眼神几乎是转不动了,就像是一个傀儡女圭女圭一样,什么东西都是不能思考了,只是脑海里不断的闪现着“命不久矣,命不久矣。”
李*只是比她大了两三岁的样子,还是生命的最好时期,怎么就要命不久矣,这是多么严重的药物啊。她对与医学的学习还是很欠缺的,以前没有比较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不错,但是现在呢,自己完全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对着这些东西完全是不知所谓,甚至是束手无策。
那些好的,坏的,甜蜜的,温馨的,那些往事,就像是陈旧的老式电影一样,慢慢的在扩大,在脑海里不停的转换着不同的场景,而晓杰呢,她是沉默不语的,是太过于震惊了,很多话都是说不出来了。
“是,这是蒋太医说的,奴婢不敢说假话,娘娘说要咱们把两位都请过去,商量一下李将军的事情。”惠春还是出头的人,这一切事情都是由她来诉说的,那个惠秋,更是沉默不语,就像是一个倾听者一样。
“那前面带路吧,我去看看,”晓杰六神无主的问道,又转了脸去看欧阳咏贺“你去吗?为什么?为什么我是最后知道的?为什么明明知道却不告诉我?”晓杰询问的声音也是提高了,好像很是悲哀的样子,眼睛里有泪珠在打转,但是倔强的晓杰,还是顽强的控制着眼泪的流出。
“没错,是我先发现的,也是我救了他。但是我事先就告诉了他,要他在宫里小心戒备,但是他就是不谨慎。我不知道就这么严重,我以为是普通的事情呢。再就是,这样的事情,在宫里说还是不好的,我打算在路上在告诉你的。”欧阳咏贺只是小小的停顿一下,就看着晓杰的眼睛,接着说道。但是即使看着晓杰的眼睛,也是看不到他的内心里,因为晓杰闭上了眼睛,深深的抑制着她自己的心情。
“我怕你会伤心难过啊,发生这样的事情,李*说不得就要娶妻生子了,我怕以后就算是李*有了妻室,你还是忘不掉他,所以我很犹豫,一来怕你伤心难过,二来,我又是很焦躁,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有什么就说出来,不要不说话啊!”欧阳咏贺和晓杰落后几步,慢慢的说着他们的悄悄话。但是看着晓杰的样子,欧阳咏贺不知道该如何了。
静默的时间是漫长而又陌生的。晓杰僵硬而又麻木的走着,她的腿上没有丝毫力气,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每走一步,都是困难的,因为一个不小心,就要踏上万丈深渊,等待着她的只有是粉身碎骨了。
他们为了事情的保密着想,走的都是一些幽径荒僻的小路。惠春和惠秋,都像是向导一样,在每个地方都是能够游刃有余的走出来。因为在这里十几年了,每个地方都是熟悉的很,大概,闭上眼睛,都可以找得到回去的路,有的时候,熟悉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麻痹。
一直是走到西边的楚翠宫,在那个门口碰上了也是一脸着急的秦嬷嬷,她显然是没有找到欧阳侯爷,正是着急的样子,不知道要如何得进去说呢,回头间,就看到了一起前来的虢国夫人和欧阳侯爷。
秦嬷嬷也是举止优雅的给这二人请了安,这一行几个人,就是急忙赶火的进了楚翠宫。这是一座废殿,是很久以前用来囚禁那些废妃什么的,其实就是一座冷宫。即使有人照看,但是里面荒芜的可以,凌乱的荒草也是长的不少,这昔日郁郁葱葱的荒草,现在也是枯黄不堪的。
只是一瞬的扫视,但是这些荒草,还是长在了晓杰那心疼不已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抉择的心里,心里也是慢慢的荒芜起来。欧阳咏贺看着一路上几乎就是静默的晓杰,心里也是没有底,这个晓杰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在就是李*这件事情,棘手的不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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