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给我把他抓起来,太猖狂了,居然敢当着我们的面行凶,太恶劣了,这种情况太恶劣了。”
带头的那个中年警察一脸愤怒的指着杨清大喊道。
旁边的那两个警察听到副所长的吩咐,全都是扑上去,想要扭住杨清的双臂,防止他继续伤人。
这一次,杨清没有反抗,任由两个警察将他制住。但是即便如此,刚才还对杨清谩骂诅咒的刘艳音,也一下子噤若寒蝉。
杨清的双手虽然被制住了,但是他的脚可是自由的,刘艳音可不愿为了图一时嘴快,再被杨清踹上一脚。
“刚才你还不承认打了人,现在我们亲眼看到你出手伤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那个中年警察狠狠地瞪了杨清一眼,“把他给我带回所里。”
就在这时候,杨清的手机响了。
“等一会,这个电话很重要,等我接完了再走!”
听到手机铃声,杨清就知道,这应该是费老那边交代好了,这个电话应该就是林光区分局的局长打过来的。
“我管你电话重不重要,你现在涉嫌故意伤人,必须要跟我们回所里一趟。给我带走!”那个中年警察两眼一瞪,大声说道。
“这个电话是你们分局局长的。”杨清此话一出,那个中年警察的身体就僵了一下。
抓着杨清的那两个警察,也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中年警察。
“咳咳,那个,我们要文明执法,不能不近人情,既然这个电话很重要,那就等他接完了我们再走吧!”
看到这一幕,刘艳音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难道这个小子真的有什么背景?这不可能,要是他有背景的话,又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拿到学位证?
可是,他要是没有什么依仗的话,又怎么敢当着警察的面打人?刘艳音此时的心里满是忐忑。
“喂,请问你找谁?”杨清拿过手机,看到上面是本地的一个陌生号码,就知道他刚才没有猜错。
“你好,请问你是杨清同学吗?”从手机里传过来一个带着些试探的声音。
“我是,请问你是?”杨清询问道。
“我是林光区分局局长邹修石,听费老说你在我的辖区内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我想我应该能够帮你解决。”
那边的邹修石虽然想要借着杨清抱费老的大腿,但是话语间还是比较的矜持。
“恩,那就多谢邹局长了,你的同事已经来了,你和他们说几句怎么样?”杨清轻笑着说道。
邹局长?在一旁竖着耳朵偷听的中年警察,听到这个称呼,脸色微微变了变,难道这个小子真的认识分局的邹局长?
“好的,你把电话给他们,我和他们说几句。”
“你们局长说有话跟你们说!”杨清一脸微笑的把手机递给了那个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有些紧张的接过手机,轻声道:“喂,请问你是?”
“是我,邹修石。”
那个中年警察听到邹修石的声音之后,脸色立刻就是一肃。
“邹局长,你好!我是聊市大学派出所的副所长牛三才!”
“这件事只是寻常口角争执,各自批评教育一下就行了,不要闹得太大。你把电话给杨清同学,我再和他说几句。”
“是,局长。”
牛三才挤出了一些笑容,将手里的手机递给了杨清。
“恩,好的,就这样,有空一定请邹局长吃饭!”杨清拿着手机微微点头道,随后他就挂了电话。
看到杨清挂了电话,牛三才连忙凑了上去,
“牛所长,我能走了吧?”杨清似笑非笑的向牛三才问道。
“当然,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解决就好了。”牛三才这一会已经调整了过来,不断地陪着笑脸。
没办法,他刚才对杨清的态度太过恶劣了,要是被记恨了,他可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各位,再见了!”杨清对着刘艳音几人轻挥了下手,笑着说道。
刘艳音几人看着杨清的目光里,充满了怒火,不过从刚才的那件事情中,他们也都知道,杨清是他们惹不起的。
就在他们暗暗诅咒杨清的时候,刚走了几步的杨清,忽然又转了过来。
“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不知道各位老师可不可以把我的学位证发给我?”
刘艳音咬了咬牙,她十分想指着杨清的鼻子怒喝一声做梦,但是她最后却是说:“等一下,我去帮你拿过来。”
她想的很明白,杨清既然认识警察局长,谁敢保证他不会认识一个别的局长?扣杨清学位证是张云华的主意,跟她没关系,她又何必趟这趟浑水?
看到刘艳音转身去拿学位证,杨青冷笑一声。
这些学校老师,把学生当成是阶级敌人,在面对学生的时候,不管是不是老师的错,全都一致团结对外。
现在呢?看到杨清惹不起了,立刻就改变了态度……
接过刘艳音递过来的学位证书,杨清轻轻弹了弹,这张纸就代表了他这十几年的努力。
“刘老师,你想知道张老师现在是什么下场么?”杨清忽然笑着问刘艳音。
刘艳音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杨清,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听说张老师和傅江潮在永都酒店开房,现在正被陆书记堵在门口,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很有意思?”
听到杨清的话,刘艳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杨清的笑容在他的眼中,已经化作了恶魔的微笑。
看着周围老师脸上那错愕中还隐隐带着兴奋表情,杨清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向着楼下走去。
他不确定张云华和傅江潮**的事情会不会传播开,他当然要推波助澜一把,像张云华这种毁人前途的老师,不这样不足以教训她。
至于傅江潮,杨清根本就没指望这件事情,会对他有什么影响,这件事就算是传开了,也不过是在他的**史上添了一笔罢了。
当然,如果陆建明不甘受辱,发动自己的人脉,死命报复傅江潮,那么傅江潮的日子就绝对不会好过了。
“彻底爆发吧!我倒想要看看,这根价值一万元的邪恶红线,到底有什么样的威力?”
杨清右手在虚空轻轻一拨,就好像是在拨动一根无形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