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某人喷血的心都有了,忍无可忍的她一把坐了起来,想要拿刀跺了它。可做错事的食肉兽哪还有影子,早一烟溜避难去了。
舞唯心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不断用手擦着脸上的水,冻得直打哆嗦。
淋水的后果很严重,舞唯昕在姨妈期着凉得了重感冒,食肉兽尽管回来自首喷了几团火给她取暖,仍然拯救不了病来如山倒的局面。
姨妈加重感冒,彻底将舞唯昕放倒,晕晕沉沉不知睡了多久,只觉身体时冷时热,不停有东西拱她的身体。睁开眼睛时只见山洞一片焦烟弥漫,熏的人眼泪直流。打了几个喷嚏,喉咙干的犹如火在烧,晕晕欲吐的她趴在地上呕了几次,吐了口酸水。肚子仍是抽搐,两腿间一片潮湿。
上吐下泻,舞唯昕瘫在地上,只差没死过去。痛经遭水淋染了惊风,湿漉漉的衣服一直穿在身上,邪气入体将她折腾的头重脚气,整个人轻飘飘似浮在空中,连意识都是模糊不清的。
没穿之前舞唯昕也曾在m期淋过一雨,结果在医院打了一个星期的点滴,从此落下痛经的病根。如今被食肉兽泼了半桶水,这是要了她的半条命。
焦烟散去了些,洞内的视线清晰了,洞内有几堆枯叶尚未烧成灰烬冒着缕缕白烟,除了她身下睡着这片枯叶,山洞只差没被它烧了。
“宝宝?”沙哑的声音响起,头痛欲烈的她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往山洞外走去。
彼时暮色将至,浑身发烫的舞唯昕吃力地走到潭边洗了把脸,才恢复了些精神。她绕着崖底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食肉兽的影子。
它在山洞里给她留了一堆野果,还有只咬死的大肥肉兔。兔子?在高耸垂直的崖壁上能生存?
在崖谷吹了风,舞唯心浑身鸡皮疙瘩冒了出来,伴随着天旋地转的感觉,刺骨的寒冷自身体涌出。她缩在山洞口,待洞里的烟散尽,才走进洞里躺了下来。
舞唯昕一直迷糊,数次被冻醒。晚上没了柴火取暖,舞唯昕哆嗦着身体,睁开沉重的眼皮,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静谧无声,唯有洞外冷清的月光照在洞口。
漫漫长夜过去,舞唯昕在咳嗽中醒来,洞外已时天色大亮,食肉兽仍是没有回来。
苍白无血色的她坐了起来,目光一直落在身边那堆野果及只兔子上,足够她吃几天的了。
它是走了吧?在给她留了一堆食物之后。
没了食肉兽,山崖谷空荡荡的,静谧的可怕,舞唯昕一时间适应不来。
******
喝了二天水,虚月兑的舞唯昕四肢发软地瘫在地上,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她意识已逐渐模糊,甚至听到一丝幻听。洞外,“砰”一声巨响,似有重物落地。
这个地方,除了石头或倒霉的动物掉落之外,连鬼影都没有一只。若真是动物,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怕反倒成了野兽的月复中餐盘中食。
隐隐约约,似有脚步声传来,舞唯昕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死亡地威胁让她吃力地睁开半丝眼缝,只见一道黑影背光走了进来。它走到她面前,影子罩住了她。
尼玛,她果然是废柴,穿越就是给野兽填肚子的。
它蹲在她面前,爪子拍了拍她的脸,嘴里“吧唧吧唧”嚼着东西,然后掐开她的嘴,往里面吐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