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萧翠烟所言,舞遥胜颇为意外。他还以为,除了哭,她支吾半天也说了几句有用的话,想不到这次的思维倒信得过缜密的。他刚从二弟处过来,舞唯昕身上的伤着实是被动物抓伤不假。
二房那边,这次实在太过分,连老爷子都生气了。唯昕得了老爷子喜欢,她们俩母子在舞家总算有了地位,老爷子不会再逼他休妻。只要唯昕有出息,他的腰板在二房那边也挺直了。十几年的忍辱负重,真是有愧祖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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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舞唯昕坐在书案前,旁边放着件斑驳的血衣,她埋首在宣纸上绘着血衣上的怪异符文。食肉兽蹲在桌角,聚精会神的啃着某人偷给它的馒头。
符文足足绘了一个时辰,眼睛发涩的舞唯昕总算松了口气,可是拿着几张纸反复琢磨,却始终没有任何头绪。
深夜,万般寂籁,舞唯昕将抄画的符纸宣纸藏好,从柜子里找出套崭新的夜行衣。食肉兽顿时眼睛一亮,有戏!
舞唯昕换好衣服蒙上面,悄然潜出轩雅居,施展轻功消失在夜色中。食肉兽从门缝里挤了出来,嗅着她的味道,紧跟了上去。
月色黯然,一道黑色的影子自一排排的屋顶掠过,潜入一个院落中。身影轻盈的闪到房前,用匕首撬开门栅,放轻手脚走到床前。
舞纤纤抱着被辱夹腿,正呼呼大睡,丝毫没察觉到有人潜入。
黑衣人一手刀臂向她的后颈,舞纤纤身体一歪晕死过去。黑影将她扛了起来,悄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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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院是青晟派**的起居室,彼时天刚鱼吐白,正是众**晨操之时,随着伸懒腰的声音响起,几名胳膊露腿的年轻**纷纷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
一阵此起彼伏的尖叫在房间响起,让人震耳欲聋。
“什么事,什么事?”隔壁几间房的同门师兄弟纷纷持剑闯下了进来,待看清房间混乱的场景之时,震愕的合不上嘴巴。
“九……九师姐她……她占我便宜……”缩在床角落的十五扯过薄被,紧遮住**luo的上身,惊慌失措的脸上印着几枚血色红的唇印。
“师妹,你太过份了。”与十五对面床的六师兄带着哭腔,“你糟蹋了我们四个,简直是禽兽不如!”
一个房间住了四名**,大热天睡觉个个光着上身仅着裤衩,身上皆是红唇跟抓痕,衣衫零散一地。
“啊……啊……啊……”坐在地上的某人歇斯底里的尖叫,捡过衣衫紧捂着胸前,面红耳赤道:“我没有,我昨晚明明在房间里面睡的,怎么会在这里?”
冲过来围观的数十名**面面相觑,转身便冲出房间,房门紧紧关上。好一阵深呼吸才平息心跳,“九师姐,也太厉害了吧?以一敌四啊!”
“她给大师兄戴绿帽子了,怎么办?”
“怎么办?”某人反问道:“九师妹可是**的亲女儿,能怎么办?反正咱们什么都没看到,这事绝不能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