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过了一小时之久,凉昔还是没有从美术馆中走出来,柯南晨灭掉烟蒂,走了进去,跟着引导员走到了一个小房间中,看到凉昔手里拿着一只铅笔刷刷刷的在素描纸上滑动着。
柯南晨走到凉昔的身后,看到她那素描纸上画着一只寿桃,她的当笔处早就被铅芯所弄脏:“丫,你来了!”
凉昔看到柯南晨的时候惊讶了一下,随后傻里傻气地用脏手挠了挠脑袋:“我的字并不是很好看,柯……不,晨,能不能在上面帮我写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四个字啊!”
柯南晨看着她那傻样,指着这幅素描:“难不成你就送这个给爷爷当贺寿礼?”
“当然不是啦!”
凉昔立刻将手中的2B铅笔交到柯南晨的手中,让他再也没办法拒绝:“帮帮我啦!”
柯南晨最后只能妥协,在右上角写上了这八个字,在后面写上了凉昔的名字。
“这幅画你也有份啊,把你的名字也写上嘛!”
柯南晨无奈地摇头,在她名字的旁边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画馆中将那副素描放在相对的镜框里,凉昔交了钱,兴高采烈地拿着那幅画,美滋滋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下面你还要去买什么做贺礼嘛!”
凉昔突然发现只顾着拿那幅画,将柯南晨买的衣服落在画馆中了:“帮我拿好,我去去就来。”
她二话不说将那幅画塞在柯南晨的怀中,随后变像打了鸡血的疯兔一样在商场中跑着,过了很久她还是没有回来,柯南晨便开始担心着。
拿着那幅画朝着她跑得地方走去,经过画馆的时候,里面的服务员将他叫住:“这是你女朋友落在这里的衣服吧。”
柯南晨这才知道她为什么离开了,用冷眸扫了一下那服务员:“知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我刚刚在忙,但是余光看到她正要进来的时候被一个女人叫住了,然后去哪里便不知道了。”服务员努力地回想,后来只能摇头。
柯南晨从皮夹里抽出一张一百:“这些东西先寄放在你这儿,等下来拿。”
“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凉昔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眼熟,可又是想不起来。
朵蓝将墨镜摘下来,露出一脸憎恶她的样子:“呵呵,我不是告诉过你柯南晨是我的男人,让你远离他嘛!想不到你竟然变本加厉。”
她扬起手,一巴掌搭在凉昔的左脸上:“就凭你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也配和柯少站在一起,别搞笑了。”
“虽然我没有你漂亮,但是你可知道现在的你就跟泼妇没两样吗?”凉昔笑着说道,她感觉到有液体从嘴角流下来。
朵蓝可是娱乐界出名的模特,从来没有人说过她泼妇,可这女人竟然敢用这词语说她:“看来你真的很想死啊!”
“我并不想,可我说的是事实。”
朵蓝用一只手擒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我会让你知道你现在惹怒我索要付出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