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将近八个小时的飞机,柏煜晟和施岑瑾终于到达瑞士分公司为两人准备的度假屋,一栋建在郊区欧式风格的白色度假屋,虽然没有豪华的设计,但也不失瑞士建筑独有的风格。
经过一天的休息,两人的精神也饱满了些。
临时秘书方倩正在客厅中为柏煜晟解读这两个星期的行程:18号是柏氏分公司在瑞士创办的四周年纪念日,您要出席在rhinehotels(莱因酒店)的晚宴、21号下午3:00和伯尔尼的hugohug先生有个重要的会议,22号…”
“除了21号和hugohug先生的会议、还有27号十二亿的投资案我会参加外,其他的一律帮我推月兑掉”还未等秘书报完行程安排柏煜晟认真的说到。
客厅边上的小餐厅,坐在旋转椅上的施岑瑾疑惑的看向柏煜晟,而方倩也是一脸惊讶的望着他,柏煜晟微微转头说到:“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有事我会再call你的。”
总裁下的命令,没办法,方倩只能顺从,不过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听上头说这个柏总裁一向眼里只有工作和他的养女,这次竟然叫她推掉所有的工作,难不成特地跑到瑞士是来度假的,肯定是这样,难怪他的养女也跟他一起来,想必是为了陪施岑瑾,所以推掉所有的工作行程,想而知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
待方倩走出门口后,施岑瑾拿着一杯橙汁放到柏煜晟的手上:“煜,怎么把工作都推掉了?”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勾了勾她的小鼻:“因为这样才有更多的时间陪你啊!”
他竟然为了陪自己,推掉了所有的工作,施岑瑾高兴的问到:“真的吗?那你就有时间陪我一起游逛瑞士咯,太好了。”
看着她一脸天真般的样子,柏煜晟微笑点了点头。
接下来几天,柏煜晟便专心的陪着施岑瑾游览于瑞士首都伯尔尼,手挽着手一起观赏罗马式风格建筑圣-皮埃尔大教堂、泛舟于美丽的莱蒙湖畔…,只要有两人踏过的地方,就充满了施岑瑾银铃般的笑声。
秋天的瑞士乡村,总给人一种恬静的感觉,观赏过一个城市的优美建筑,那么它的乡村美景更是不容错过,本是秋天黄为主的季节,在这里却还是绿意葱葱,山顶终年白皑的积雪仍是猝然见,路过的地方,偶尔会有好客的瑞士人向两人打招呼,他们也以微笑回应。
时间也随着游览悄然而逝,眼见天不知不觉的黑了下来,两人正准备回去,天空却下起了毛毛细雨。
柏煜晟牵着施岑瑾躲到一人家的屋檐下,她微笑的擦了擦脸旁的雨滴说到:“天空不做美,我们正打算要回去,它好象舍不得我们似的,不让我们回去!”
“现在天都黑了,一时半会儿,这雨肯定停不了,我打电话叫司机来接我们吧”柏煜晟边掏出手机边说到。
“hello!”一声简单的招呼声从门内传出,两人同时转身望去。只见不知何时站在门旁的一戴着老花镜的老妇人望着两人,然后用德语问到:“ichm?chtesiebitten,sindchinesisch?(你们是人吗?)”
柏煜晟也用流利的德语回答到:“ja,wirsindinihrern?heschutzvonregen,regen,etc。,undwirwerdenbaldverlassen。(是的,我们借您的地方躲下雨,等雨停了,我们很快就砖。”
老妇人抬头望了望天空接着说到:“ihrefrausiehtsehrkalt,wennnichtsdagegenhabenmenschen,in,bistduwarm。(你的妻子看起来很冷,如果不介意,进来暖和下吧)。”
原来老妇人把瑾儿当做他的妻子了,不过,秋天的夜晚本来就有点凉,再加上下着雨,瑾儿穿的又少,柏煜晟微笑的点点头:“esst?rtsie!(那就打扰您了)。”
身后的施岑瑾被柏煜晟牵着走进小屋中,嘴角还情不自禁的上扬,刚才老女乃女乃说的话,她不仅全都听见了,而且也明白什么意思。
他以为她不懂德语,熟不知在英国流学的时候,她除了专业课之外,还兼修了德语和法语两门外语,一想到老女乃女乃把自己当做他的妻子,而柏煜晟却没有反驳,她就感到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兴奋感。
这是一间简单的瑞士乡村风格的小屋,褐色的两层楼房,屋内简单的家具却给人感觉很温欣。
端上了两杯果汁和一些简单的食物后,老妇人微笑的说到:“vorzweijahren,einpaarchinesischepaare,sondernauch,weildietagevonschwarz,sodassichsieruhenindiesernacht,abermeinmannwarnoch……(两年前,有一对夫妇,也因为下着雨天又黑,所以我也让他们在这休憩了一晚,不过当时我的丈夫还在……)”
看来,柏煜晟和施岑瑾的到来让她想起了已过世的丈夫。
简单的用过晚餐后,老妇人又将唯一的客房腾出给两人休息。
本来想起床喝杯水的施岑瑾,刚下楼梯就看到老妇人坐在客厅的摇椅上,双手捧着一张照片若有所思的看着,看到施岑瑾后,她微笑的问到:“kannichihnenhelfen?(有什么事吗)”。
施岑瑾不好意思的说到:“bekommeichnureinetassewasser,leiderst?rensie。(我只是起床喝杯水,抱歉,打扰到你了)”
老人和蔼的摇站起身为她倒了杯水:“meinmannstarbvoreinemjahr,undmanchmalhabeichmirseinfoto,eristimmernochgefuhlummichherum,sieliebensie,herr?(我的丈夫一年前过世了,有时,我看着他的照片,仍然感觉的到他在我身爆你爱你先生吗?)。”
听到老人问她爱她的丈夫吗,想必肯定指的是柏煜晟,她淡淡的笑到:“ichbitteumvergebung,undsiehabennichterkl?ren,ichbinnichtseinefrau。(不好意思,没和您解释清楚,我不是他的妻子)。”
想了一会儿,施岑瑾又接着说到:“aberichliebeihn,ihnlieben,wennichwei?esnicht,aberzumindestkannichbest?tigen,dassichihnliebe,ohneihnkannichmirnichtvorstellenderwelt。(不过,我爱他,虽然不知道他爱不爱我,但至少我以确定我爱他,没有他的世界我不敢想象)。”
看到施岑瑾说这些话的时候,老人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对爱的希望、向往:“erwarsehrglucklich,dennduliebstihnsosehr。(他很幸福,因为你这么的爱他)。”
楼梯口,柏煜晟将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只是他下来的时间不对,因为他只听到了施岑瑾说她确定爱他,但不知道这个他原来指就是自己。
他以为她爱上了别人的男人,就在那一刻,他感觉他的整颗心好象被什么给划过一样,有着难以承受的痛,靠着楼角的墙壁,他渐渐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