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少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念长安担忧的想着,也不知晚歌究竟是怎么样了,那凤倾阳到底会怎么样对付她啊,她当初就不应该将她一个人扔在那里的。
可是逐风说她会没事的,但是现在怎么想晚歌都不像是会没事的样子啊!
凤倾阳可是一个十足十的变态,谁知道他为了达到目的会使出怎么样的手段啊。
念长安越想越不安,她都有一种想要带人抄家伙然后掀翻凤倾阳老宅的欲、望,但是就在她苦思冥想之际,就见着就在院子门口站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她左顾右盼着,然后在看见念长安的瞬间,眼睛一亮,连忙跑了过来,然后大声叫道:“群主!”
念长安被她热泪盈眶的模样唬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退去,结果就看见掬月连忙刹住,然后委委屈屈的唤她:“群主,你终于回来了。掬月都担心死你了。”
别人也许说出来还有些假,但是在掬月嘴里说出来就显得真诚无比,更何况她那两个像是国宝熊猫的眼睛还挂在那里呢。
念长安笑了笑,然后轻声说:“辛苦你了,你怎么在这里等着呢。”
掬月说:“群主,院子里来了个人,死活都赖着不肯走!”
念长安疑惑道:“谁啊?”
掬月的一张小脸都皱成了苦瓜脸,她瓮声瓮气的说:“就是上次从摄政王府里面来送帖子的那个小弟弟。”
小弟弟?念长安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逐风张着一张女圭女圭脸,若是不看他的身材,任谁都以为他是个十五六岁的小萝卜头呢。
只是……念长安想到了什么,瞬间就又有点接受不能了。
逐风为什么会在她这里?他不是完颜烈的贴身侍从吗?
念长安想到这儿,立刻拔腿就向院子里面走去。结果她才走进院子里,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院子的最中央,一张显得稚气的女圭女圭脸面无表情,此刻正木然的看着她。
“你……你怎么会来?你不是应该在完颜烈的身边的吗?”
逐风看了她一眼,然后一板一眼的回答道:“逐风是奉王爷的命令来随身保护群主的。说是现在群主身边十分的不安全,还希望群主小心为上。”
念长安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问道:“他真的这么说?”
逐风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念长安有些不敢置信:那个男人在她走时都只是抓着她又狼吻了一通,连半句话都没有说,比如路上小心之类的东西。但是他却是派了逐风来贴身保护她。
这个男人真是口不对心啊。
念长安的双颊禁不住慢慢红了起来,她从小鹿乱撞之中回过神,像是想到了什么,就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啊,怎么比我还要快啊?”
逐风低下头然后说道:“是从群主您进入王爷的房间之后来到的驸马府。”
念长安的脸瞬间红爆。
掬月一点儿都看不出念长安的羞恼,然后趁机告状说:“就是啊群主,这个家伙昨天晚上还吹箫来着,那么吵,害的我连觉都睡不好。”
原来是这样她的眼睛下面才会有这么重的黑眼圈的啊,又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了吗?
逐风在回答完问题之后完全就像是变身雕塑了一样,一动也不动。结果在听完掬月的话后,就默默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之中竟然还带着一点儿淡淡的……幽怨?
念长安的寒毛有些接受不了的竖了起来。
然后就听见逐风轻轻说:“不要叫我家伙,我有名字,我叫做逐风。”
他顿了顿,然后又接着开口道:“还有也不要叫我小弟弟,我今年二十有五了。”
掬月瞬间睁大眼睛,然后一点儿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而是一脸震惊的问他;“你是怎么保养的啊,还是说你练了什么功夫,可以长保青春之类的啊?”
念长安无言的撇下他们两个在庭院之中叽叽咕咕,然后慢慢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一头就栽在了柔软的床上。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然后努力忘记这几天的不愉快。但是努力了很久,脑海之中还是时不时会蹦出昨天他压在她的身上那种狂野激情的俯冲以及那炙热性感的温度。
这肯定不是那家伙的第一次,技术那么好,肯定找过不少的女人吧?这么想着,念长安刚刚的羞怯难挡瞬间就有了出气的口子,念长安看着柔软被褥的眼神之中带了一点儿阴郁,然后在房门打开的瞬间就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轻轻呼吸着。
念长安听见那脚步声顿了顿,然后又重新响起,只是是朝着门口出去而已。
念长安长吁了一口气,睡意被不断从脑海之中出现捣乱的完颜烈缴了个粉碎,于是她只好瞪着白底兰纹的帐顶发呆,然后没有过多久,就听见她的呼吸声渐渐和缓,竟是睡着了。
也对,她这几天的确是很累,且都没有安心的去休息过。所以只是过了一会儿她就很快的熟睡了过去。
陷入梦靥之中的念长安自然是没有听见,就在那墙瓦之上,有什么东西发出轻轻的声响,但是又很快隐去,几不可闻了。
凤倾阳正在品尝着新煮出来的茶水,那白瓷之中的茶水晶莹好看,像是一块极其纯净的红色宝石。
凤倾阳浅浅的抿了一口,瞬间就被里面的口感给征服了。他又轻轻喝了一口,这才慢慢道:“晚歌现在在哪里。”
跪在地上的人轻声道:“晚歌小姐正在和御医们研讨药物。”
凤倾阳忍不住轻笑一声,然后道:“她啊,也不觉这些厌倦。”
地上的人沉默不语,然后就又听见自己的主子轻声道:“那,念长安现在在哪里。”
他便是将自己所知道的的一切都如实告诉了凤倾阳:“念长安自完颜烈那里回府之时,已经是在下午,而当属下想要凑近去瞧一瞧时,就看见完颜烈身边的侍从逐风,属下以前曾和他交手过,并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属下就只好先行回来复命了。”
“逐风?”凤倾阳轻轻点着桌子,眉宇间渐渐染上一些淡淡的笑意,但是带着寒雪,冷意冻人。
他的声音在屋子里面轻轻的响起,就像是什么曲子绝命的断章。
念长安醒过来之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了,平常都是晚歌唤她起床的,但是现在确实物是人非,也不知她究竟是怎么样了。
正当她神伤之际,就有人大大咧咧的将门推开,然后在看见她坐在桌子前的一瞬就用她的大嗓门叫道:“群主,你终于醒了啊,刚好可以吃饭了!”
念长安只好无奈的起身去外间坐下。
掬月一边讲篮子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一边问道:“群主,晚歌呢?她前日不是和你一起去的王府吗?”
念长安瞬间有些沉默的放下了筷子。
掬月浑然不觉,只是道:“我当真是有些想念晚歌了呢,她做的药膳可真是好吃!”
念长安沉默了半晌,然后忽然道:“逐风在哪里?”
待掬月千辛万苦的从小竹林里面正在吹笛子的逐风并将他带回来后,念长安的眉眼之上又重新布满了阴霾,简直令人望而生畏、
掬月吓得后退了一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念长安,然后喃喃道:“群……群主,你怎么了?”
逐风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将她挡在了自己的后面,然后轻声道:“群主叫逐风来是想做什么?”
念长安轻笑了一声,然后缓缓道:“我只是想让某个人知道,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全身而退的。”
特别是在他将晚歌不知道怎么样的情况之下。
她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我会让你去做一件事情。”她眯起了眼睛,嘴角慢慢露出了一抹笑,有些残忍的意味。
平淡了如此多日,都让她忘记了自己性情了啊。
她本来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仅此而已。
风过窗缝,拂过窗幔,带起阵阵凉意。
凤倾阳犹在睡梦之中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脚踝慢慢的攀爬了上来,明明也是光滑细腻的肌理,但是一触到他的身上,却是异常的令他感觉到厌恶。
他皱着眉毛睁开眼睛,却看见了一幕令他作呕说完画面。一个全身赤luo的女人不断喘息着在他的身上磨蹭着,原本惨白的小脸此时布满了异样的红晕。她不停的喘息着,申吟着。
原本应是诱人至极的画面在他看见她的面容的瞬间立刻化作了厌恶。
那面容娇媚,带着成熟女人才有的味道,此时小口微张,满眸迷离。
竟是那公主!
凤倾阳不消多想便是知道这是谁干的事情了。
“念长安!“
那个女人还意识迷离的想要痴缠上来,结果被凤倾阳不耐的一脚踹开,她长长的尖叫一声,雪白的身体就这样完全的展露在凤倾阳的眼前。雪白的充满女人味的身体在他面前翻滚着,若是这样还好,只是就在她的**之处,却显得红肿不堪,上面充满了脓水以及一股淡淡的恶臭。
竟是得了花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