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感谢各位前辈,各位江湖朋友前来拜祭晚辈的师傅,在这里请受晚辈一拜,算是在下替师傅感激大家的厚爱!”见所有人都拜祭完后,余风走到他师傅的灵台前,面带微笑,文质彬彬,说完拱手一拜!
“小兄弟,拜谢倒是不必了,我等都受过神医的相助!”
“是啊,小兄弟你这一拜,大伙儿可是受不起啊。”
“晚辈这一拜,一来是真诚的感谢大家,二来为师傅有如此多的江湖朋友而感到自傲。”余风再次拱手真诚地说。
“神医德高望重,就这样走了,大家伙都感到可惜!不知是神医是因为人老病去世的,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小兄弟可否告知?”那名叫做李大黑说道,看起来还真的有点黑,名如其人!
“不瞒大家,师傅是被人杀死的。”余风脸上闪过一丝愤怒,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恨不得立马手刃仇人。
“啊,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是谁,老子要剐了他!”
“小兄弟,你倒是说啊!!”
听到神医竟然是被人杀死,在场的江湖人个个都表现得一副为神医报仇雪恨的样子,同仇敌忾,众人愤怒。
“小兄弟,倘若神医真的是被人所杀害,劳烦告知。”这时候,西阁主站出来说。
“抱歉,在下不能说以大伙谁是凶手。晚辈知晓,一旦说出来,在场的各位豪杰一定能够为师傅报仇,但是师傅的仇由在下报,希望大家理解。”在余风心中,梁神医便是他再生父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况是两年地授业,师徒间感情深挚,师傅的仇自然由自己亲手去报。
“小兄弟,就你这身手,怎么替你师傅报仇?我看你是刚刚修炼的吧?那要等到何年何月?还是说出来吧,大家把他给灭了,干净利落!”名叫凌英邪说道,果然有点邪的样子。
“这位大哥,在下是刚刚进入修炼一途,可能天赋还不及普通人,但在下必定能够亲手报了师傅的仇,至于时间的长短,小生如果真的那么不济,那就穷尽这一生!”余风胸口一挺,目光坚定地说,师傅的仇必报,即便带着仇恨过完终身。
“就怕你小子穷尽一生也保不了仇!”凌英邪抱着佩剑,悠悠道来,语气轻视余风。
“小兄弟,不是我们大伙瞧不起你,只是我们报仇心切,我看你还是把仇家说以我等吧!”这时候,名叫刘柯中年人说道,语气还比较温和。
“对啊,小兄弟,你还是说出来吧!”
“小兄弟,只要仇家灭了,谁灭了他还不是一样。”
“小兄弟…”
在场的江湖人个个都急着想知道谁是杀害神医的凶手,纷纷出言!
是啊,在场的每位江湖人,只要是前来拜祭老神医的,报仇心切,他们才不管余风能否亲手为他师傅报仇。
余风心中郁闷,脸上无奈,要是本身实力强大,他们也不至于那么不给面子吧。
“大家别吵了,听在下一言。”西阁主,黄华战又站出来大声地说。“我们都受过老神医的恩情,报仇心切,可以理解,只是这位小兄弟不想说出来,他想亲自报仇,你们便别问了。难道你们不相信神医的眼光吗?神医所收的徒弟,岂会是泛泛之辈?本阁主相信,这位小兄弟定能为神医报仇。”
西阁主说的话,谁敢不给点面子,众人顿时一片肃静,再无一人逼问余风。
“多谢前辈开解。”余风向黄华战拱手道。
“哈哈,小兄弟不客气,我相信大哥的眼光,不错,不错。”黄华战看着余风,莫名地称赞。
“前辈过奖了。既然今天天色已经很晚,医馆又有很多房间,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话,就在此地留宿一晚吧。”余风望向门外天色渐渐变暗,有意给众人方便。
“既然来了平阳城自然得好好过过瘾。”凌英邪笑眯眯地往‘耶清楼’方向看。
“是啊,这附近有这么一家,真是方便,嘿嘿!”在凌英邪身边的一个江湖人应和着。
“小兄弟,你的情我们领了,但是多年的朋友见面,我们要去喝几杯!哈哈”说话的是李大黑,搭着另一个江湖人的肩膀,笑哈哈地走了。
“王富,我们的仇,也该算算了!”刘柯突然目光凶狠地盯着远处的一个江湖人,大声说道。
那些有事抑或不想留下的江湖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医馆,之前拥挤的医馆如今变得空荡荡。留下来的就只有几个人,疯婆子以及她的徒女,东阁的几个人,西阁的黄华战,那个穿着灰衣服的老者并不在其中。
“那么,各位请随在下来,那些房间都随你们选!”余风带领他们来到已经打扫干净的房间,任他们挑选。
“多谢!”一直以来从未说话的疯婆子留下一句话,带着少女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余风吃了个变异地闭门羹,心中郁闷,这两年前见过一面的老妇人,看来不好相处。
此刻的良堡。
“堡主,神医葬礼很多江湖高手都来了,属下怕…”一个黑衣人对坐在大厅上的大汉说。良堡大哥不治身亡,现在二哥已经变成大哥。
“大家不要担心,那晚就只有余风知道真相,但他扬言要亲自为他师傅报仇,他就会保守这个真相,就凭那小子的能力,还需要几十年才能找我们的麻烦,只要在他凤羽未满前,把那小子给杀了,悄悄的,便没有人知道。”大汉目光凶狠,又想偷偷模模行事。
其实还有一人知道真相,那便是少女…那夜,少女被大汉的敲门声所惊醒,翻身下床,在‘耶清楼’望着余风他们离开,只是少女意料不到,那夜一去便惨遭不测。
“二当家,你实力强大,带着几个人,悄悄地混进平阳城,等待机会把那小子解决了,不能暴露身份,要是让其他人知道,我们都得死!”大汉对着身边的一个高瘦者说。
“是,堡主。”高瘦者小眼睛,声音尖细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