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为看见女儿脸上一抹红润,心里明白,女儿长大了,有心上人了,就不知这刘大哥怎样。
“前辈好,晚辈刘东。”刘东站在门口许久,可这父女一见面就开始滔滔不绝,看都不看一下门口,这时听到她们提到自己,立马插话,别再无视我的存在。
陆家主向门口望来,看见刘东身材魁梧,胸膛宽厚,与当年的自己不相伯仲,内心窃喜,好女儿,找了个好汉子。
但陆家主故意摇了摇头,嘴上说“胸大无脑。”
“爹,刘大哥来者是客,您…您是不是有点迷糊了?”陆芳芳听她老子那么一说,急了,第一印象听说很重要。
刘东却呆在原地张大嘴巴,然后模了模自己的胸膛,感觉也蛮大的。不过陆姐姐的老子的确是迷糊了,心里想着刘东和当年的自己相差不大,但又说人家胸大无脑,岂不是也骂自己了?
“哼,还看得过去。”陆家主改口就是快,主要是怕女儿撒起娇来。
“爹,就只看得过去?”陆大姐又开始抓住她老子的手臂,撒娇仪式开始。
“真是受不你,这家伙非常不错!”陆家主大声说道,别人一听就知其中有怨气,这是被女儿强迫的!
“爹爹,您真好!”
“…”
刘东站在一旁,不时的露出笑容,一脸的尴尬。
一间小屋里,余风平直的躺在床上,双眼依然闭着,不过此时眉头一皱一张,甚是怪异。更怪异的是,余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处,不时的冒着气,此气似烟无味,似白无形,似形无踪,常人肉眼无法瞧见。
随着这种气不断的从他伤口处冒出,暗紫色的伤口渐渐变得血色红润。可能余风从受伤之时,这种气就一直冒着,但此时最是明显。
“咳咳…”梦中的余风莫名吐出一口黑乎乎的淤血,接着缓缓的睁开双眼,一边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边翻身下床。
“这…”余风站起来,发现自己几乎赤身,原来是陆家下人刚刚给余风换过药,中途有事,离开之前来不及给余风穿上衣服。余风也不遮羞,直接伸了个懒腰。
“噢,真舒服。”
余风在体内运了运劲,“咦,然力增多了”
“咦,小腿无大碍了!”
“咦,小月复也没事了!”
“咦,对了,我这是在哪里?”
“咦,对了,罗什那装逼呢?”
余风一边赤条条地望向窗外,一边无聊地自言自语。
“啊…”漫清悄悄地推开门,正见余风异常猥琐地俯身趴在窗口往外东张西望,不由自主的惊呼一声,急忙侧身。
“咦,清清!”听到有声音,余风转过头说道,接着余风的身体便要跟着头转。
“你…你…”漫清右手指着余风,左手遮着双眼,声音柔女敕臊羞。
“哦,这…这不是有意的!”余风已经转过身来,明白自己此时不小心让少女难堪,双手抬高双手直摇,表示自己的无意,却不快些用手遮羞。
“你…你…”少女听到脚步声,发觉余风在向自己走来,声音再次急促。
“哦,这…”余风边说边双手往下盖,终于意识到应该把重要的部位遮住。
“清清,大哥已经穿好衣服了!”余风见这少女实在好欺负,想耍一耍她
少女信以为真,侧身回来,把左手拿开,睁开眼睛,“啊…”又一声惊呼,接着转身背对余风。
“这…这次是我有意的,但我已经把东西藏好了,你不用那么惊慌吧?哈哈!”
少女脸红耳赤,人家可是什么都不懂,余风也太过分了。
“你…你…我…我去给你找件衣服。”少女语无伦次,慌忙逃离。
余风醒来不久,刘东陆芳芳二人也被告知,不等他们二人前来,余风就和漫清来到了大厅,途中漫清已经把一些话说于余风听,所以余风昏迷后的事情大概了解。
“哈哈,这就是神医之徒吗?”陆正为见到余风,爽朗的说道。
“前辈好,正是晚辈。”余风拱手应道。
“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之龙,鹤立鸡群,闻鸡起舞。哈哈。”陆家主似乎学究千年,为了讨好余风,竟然把一生所学的妙语都用上了。
“…前辈过赞了。”余风看着身材高大的陆家主,没想到那么喜欢开玩笑。再怎么说,余风只是个小白脸,一表人才用来形容罗什更贴切,至于陆家主后两个词语,真不敢揣测,这玩笑令人难以理解。
漫清站在一旁,看余风那吃憋的样子,心里道,让你**,活该。
“爹,您说的怎么话,哪有这样形容客人的。”陆大姐正好来到大厅,身后跟着刘东,听到她老子那么一说,急忙说道。
“丫头,我们有求于人,说那些话是应该的。”陆家主觉得他说得很对,周围其他陆家人似乎早已习惯家主的学识,同情的望向余风。
“陆姐姐,无妨。”余风对此表示接受和理解,随后再拱手道,“感谢刘大哥陆姐姐救小弟与罗什兄弟二人,大恩无以言谢,受我一拜。”
眼看余风就向他二人拜谢,刘东急忙握着余风的手掌,说道,“小风,不必如此见外,你也是我兄弟。”
“是,刘大哥。”余风心喜,他其实一直把刘东当作大哥,现在听刘东那么一说,自然不再见外。
“对了,余风,你怎么醒那么快?以你的伤势应该得再躺三天。”这时陆芳芳问道。
“我也不清楚,运气好而已吧。”余风微笑着答道。
“不管它,余风醒来就好。这位少女,路上碰到我们,在你昏迷时,一直照顾你,不知是你的什么人?”刘东看着漫清道。
不等余风回应,漫清抬起头来说道:“我是余大哥的助手。”
“嗯,对对,她是免费的劳动力。”余风配合说道。
“哼,漫清姑娘看起来那么柔弱,余风你要是敢欺负她,看我怎么收拾你。”陆芳芳出于女性心思瞪着余风道。
“哪敢啊,不敢的。”余风笑脸嘻嘻地说,心里默道,记得玉舞也喜欢护着清清,但自己好像从来没欺负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