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露出微笑,眼眸漆黑如墨,静静注视着余风,满含包容接纳性,道:“很多人都叫我神妖精,只有少数人唤我知心姐姐。”
余风把破帽从头顶取下,突然坐上石桌,目光肆无忌惮在少女的身上扫过,道:
“谢谢你,知心姐姐,我此刻的心结仍旧难解,但有一个人能够读懂我此时的心情,我感觉好多了。”
莫名其妙间,余风与少女的关系拉近了一些,余风也不再那么拘束起来。
少女见余风如此无礼的打量她,也不生气,似乎巴不得的模样,正经的道:“你需要一次救赎!”
‘一次救赎’,怎样的一次救赎?余风并不知道,而神妖精也没有说明白。
接着,少女便失去了正经之色,小手扯住余风的胸膛衣裳,身子贴近余风,目光满含挑衅的盯着余风,少女胸口的衣服莫名在渐渐松动。
余风露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容,道:“知心姐姐,‘情迷阵’似乎没有布出啊。”
少女屈身拥入余风怀抱,柔声道:“告诉我,那玉舞眼中的东西是什么?”
余风也不躲开,也没有双手环抱少女,笑道:“我眼中也有与她类似的东西。”
少女定定的盯住余风的眼睛,一会儿后,失望的道:“小女子能够看透很多人的心思,可看不透你。真羡慕那玉舞,刚好,她此时应该与你相隔万里,小女子无聊之极,你的心结小女子无法解开,但你的衣服,小女子倒是可以轻松解开…”
余风大手握住少女的小手。阻止少女的大胆行动,道:“在下有何地方吸引姑娘的,惹得姑娘不顾一切将无聊进行到底?”
少女挣开余风的大手,小手滑过余风的脸庞,顺着脖子,隔着衣服。小手来到余风的腿间,那欲求未满的目光又出现了,柔声道:
“小女子生性无聊,需要…需要它来解聊…”
如此大胆得动作,令余风都有所尴尬,大手拿开少女的小手,站起身,笑道:“知心姐姐,我真是怕了你。你这模样,小生担心应付不了,便就此告辞。”
说着,余风使劲‘啪啪’几声骨节错位,又变成了驼背难看的火夫。
少女幽怨的目光,嗔怒大声道:“小女子如此热情,却屡次被你拒绝,伤透了小女子的心。走吧。走吧,好无聊。好无聊啊,好想被强、暴啊…”
走下台阶的余风再次听到少女的那么大声长叹,不禁无奈摇了摇头,心道:
她明明善解人意,知性宽心,却为何偶尔那副模样?怪哉。怪哉。
余风再一次来到河流前面,发现一只崭新的小木筏停在雕像的台阶前。
他心想:“是为我准备的吗?免得我踏上台阶,你们一惊一乍的?但我就是不随你们所愿,有更好的路,为何不走。划小木筏干嘛?”
为自己找好了理由,余风心安理得的踏上了台阶,驼着背,带着破斗笠,穿着火夫服饰,再一次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眼球,余风四周望了望,被人关注的感觉的确很不错。
等余风踏上河对岸,西边一个书生拉开嗓门大声道:“你个小小火夫,有木筏你不划,害得我等神经过敏,你想找打吗?”
此时的余风,经与神妖精的相谈,心结略微有所转变,心情有所改善,他懒得理会从四周传来带着火气的目光,潇洒走过他们身边。
余风回到住宿的地方,大火夫也起来了,看见余风回来,似乎看出余风心事有所好转,问道:
“梁火夫,你是刚从神妖精那里回来的吗?”
余风道:“是的。”
大火夫两眼立马变得好奇的样子,再问:“那神妖精有没有把你怎样?”
余风道:“她救赎了我!”
大火夫两眼瞬间冒出精光,道:“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很多人见她穿着暴露,性情浪荡,却生得美艳无边,都试着去交往一番,以求得一夜欢心。结果所有想尝试的男子,毫无例外,胯下那宝贝起码痛上几个月的时间。快说说,你是怎样令她折服的?”
余风道:“这个…当时情况紧急,别看我身材偏瘦,但力气还是蛮大的。在她欲对我胯下宝贝行凶时,我使用了喝女乃的力气,反压其身,你想啊,当时她也很渴望的,所以…因而…结果…她便乖乖的听话了。”
大火夫神情认真的听余风教授方法,听余风说完,一脸茫然,道:
“听你那么一说,怎么感觉好复杂啊?”
余风只张不合的嘴巴,呵呵一笑。
大火夫骂道:“便宜你这小子了,人长得丑,又驼背,哪里配得上我们的神妖精!”
瞧大火夫那模样,心中嫉妒余风,嘴里骂着余风,恨不得神妖精救赎的是他自己。余风看在眼里,拍了拍大火夫的肩膀,道:
“大火夫说的是,大火夫如此的英明神武,相信日后定会被无数次救赎。”
便在这个时候,余风的话音方落。
‘嘭’,一击鼓声自遥远的北边方向传至余风耳边,‘嘭’,‘嘭’,击鼓声再次响起,‘嘭’、‘嘭’…,鼓声很有节奏感,余风有种错觉,那击鼓者似乎能够掌握他人的心跳频率,鼓声竟与余风自己的心跳同时发生。
余风惊讶的向大火夫问道:“击鼓者是谁?为何在此时鼓声响起?”
大火夫丝毫不惊讶,引以为习的道:
“看见夜色即将破晓没有?‘学究院’的人把黑夜当作白天,在黑白天交接那一刻,鼓声一起,便是混战的最佳时刻,当时的人们,留恋黑夜最后那一丝深沉的气息,渴望白天即将破晓时那第一丝光亮。所以,当混战之时,人们的心情都处在最神圣的时刻,追求胜负的同时,求于天共鸣。”
‘学究院’似乎处处充满了怪异的现象与另类的人物,令余风不断的吃惊,余风望向北边的位置,说道:“大火夫,我们何不前去瞧瞧?”
大火夫拒绝道:“那是混战,你一个火夫去了有何乐趣,说不定还会被伤着。”
余风明显对所谓的混战很敢兴趣,道:“大火夫,你不去,我一个人去。”
大火夫道:“你既然想去,那便去吧,只是把你那素白衣裳换上,你现在这火夫穿着,即便在旁观看,也有辱混战的神圣。”
余风笑道:“是,大火夫教训得是。”
换上自己的衣裳后,余风在城楼小道间疾行,前往北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