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秒习惯性地对顾司应的话点头表示赞同,虽然也许只是理解了其中的三分含义,但是还是要作出一副我了解的姿态。,小,说网祝愿所有高考考生考试顺利。
“那个,顾老师,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赵青秒弱弱地问他,因为感觉现在的他没有刚才抽烟时的难以接近。
顾司应看着那双小心翼翼的眼睛,忽然凑近她的脸,满意地看到慢慢涨红的脸,露齿一笑,轻轻地吐出一句话:“只要你们让我省点心,我就天天好心情。”
淡淡的烟草味从顾司应的口中飘到赵青秒的鼻尖,明媚的笑容就像黎明前最有朝气的曙光,赵青秒有种晕眩的飘渺感。
回到教学楼,其实有条小径,赵青秒没有告诉顾司应,而是跟着他翻了围墙。围墙有点高,对于顾司应来说轻而易举的事,对于赵青秒就不一样了。
看着比自己还要高的围墙,赵青秒犹豫了,还是折回去继续走小路回去吧。
已经跳下去的顾司应看着上面的人,伸出双手,“放心,我会在下面接住你,你跳下来吧。”
赵青秒还是迟疑了一会,下面顾司应坚定的声音又传了上来,“相信我,不会受伤。”
好吧,赵青秒咬了咬牙,一闭眼,从上面跳了下去,然后掉进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她睁开眼,现自己真的平安无事,笑嘻嘻地从顾司应的怀里跳了下来,“顾老师,你今天被我现这么多的秘密,以后不要让别的学生现,他们不会像我一样替你隐瞒而不去校长那里告你一状的。”
“你现了我什么秘密?”顾司应自然地拉着赵青秒的手往教室走去。
“你看,吸烟、随地扔烟头、还带学生翻墙。”赵青秒一一列举着顾司应的秘密。
“你忘记了还有一样。”
“什么?”
“我让自己的学生翘课,陪我聊天。”
“对的,我忘记了还有这一件。”……
回到教室,大家还在上马兰花的英语课,赵青秒敲了下门,喊了声“报告”。
马兰花放下手中的教材,打开门现是她,这才注意到她已经翘了大半节课。于是也不打算直接让她进来,身子半倚着门框,双手抱胸,一副盛气凌人,“赵青秒,你知道已经迟到一节课了吗?身为学生,连最基本的准则都做不到,你知道错了吗?不知悔改的话,我看你连书都不要读了。”语气咄咄逼人,赵青秒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和她犯了什么冲,至少应该先问她为什么翘课而不是让自己认错吧。
“马老师。”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马兰花看到一身紫藤色羊毛亚麻方格开衫和浅棕色长裤,手里抱着一叠作业的顾司应不知何时出现在赵青秒的后面。
“顾、顾老师,你怎么现在出现在这里。”马兰花连忙摆正身子,整理了下耳边的头,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总是那么不自信。
“我刚才有事请赵青秒帮忙,所以她上课迟到了,等下是物理课,我就和她一起先来了。”顾司应淡淡地说完,透过透明窗户,能看到起身到一半的慕容,他的眼神一直盯着门口,好像做好了随时救人的准备。
“哦,原来是这样,赵青秒,你在帮顾老师的忙,怎么也不和老师解释呢,我差点误会你了。”马兰花尴尬一笑,“快进去上课吧。”给赵青秒让了道,示意她回座位,
赵青秒绕过马兰花走到自己座位,是你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呀。
下课铃打响,马兰花换上淑女的微笑,“顾老师也进来吧,下课了,我也该走了。”边说边去拿讲台上的教材。
教室里开始热闹起来,顾司应朝马兰花礼貌性点头,走进教室,放下作业,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听慕容讲话的赵青秒,收敛所有表情,拿出手机把玩。
“啧啧啧,美人顾连玩个手机都这么有气质。”范粒在底下赞叹,大娘子听后就不高兴了,“官人,你娘子我玩笔也帅气了,不信我转给你看。”他在笔袋里开始模索合适的笔,范粒抓住他的手,制止了他,“大娘子,你不转笔也帅气。帅极了!”随后认真诚恳地冲他眨眼点头。
大娘子得意地冲她竖了竖大拇指,“有眼光!”
一整天,赵青秒无时无刻地“享受”着大容儿的特殊对待,下课后不是帮她倒水就是买酸女乃给她,上课的时候,赵青秒如坐针毡,承受着背后炽热的目光,让她像只刺猬,浑身不自在。
一切等到下午三点,大礼拜放假开始。赵青秒拿好书包,拒绝了大容儿要送她回家的请求,匆匆与范粒告别就奔向了车站。
九月的白天渐渐变短,暮色降临,天空飘起小雨。坐在公车里,她看着窗外的行人街景呆。
生活确实艰难,一要承受种种外部的压力,更要面对自己内心的困惑。在苦苦挣扎中,希望有人能理解自己。或许只有一个理解的目光,那也足以让内心温暖一阵子。
雨越下越大,没有带伞,头顶书包一路狂奔到家。不足百来米的路程,她像跑了半个世纪。
半身湿透地站在家门口,出来迎接赵青秒的是钟艾替母亲请的佣人张姨。
“呀,怎么淋湿了,出来没带伞吗?”张姨心疼地看着眼前十八岁的姑娘,拿了条干毛巾帮她擦头。
“谢谢张姨,我自己来就好。”赵青秒拿过张姨手中的毛巾擦了几下脸,“张姨,我妈最近怎么样,有没有病?”她急切的往楼上走。
张姨陪在她身后,“你妈妈每天会病,多的时候一整天恍恍惚惚,少的时候也就一天一次,清醒的时候会和我一起洗菜做家务。”赵青秒心里疼了一下,放慢了脚步,过了半秒,像阵风一样跑向母亲的房间。
房间里被混沌虚无的黑暗包裹着,赵妈妈躺在床上,背向门口。赵青秒先走到床边,轻轻唤了声“妈妈”,见她还在熟睡,走到窗户旁,拉开一边的窗帘。
浅睡的人感受到陌生的光照,像是有人闯进了她的秘密基地,瞬间从床上坐起,光着脚冲到窗户旁拉上窗帘,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你是谁,出去,谁让你动帘子的!”
“妈妈。我……我是青秒,你的女儿。”赵青秒鼻子一酸,眼泪滚了下来。张姨走到她的身边,无奈地说:“你妈妈不喜欢房间太亮,我也从来不敢帮她打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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