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弃后:美人暗妖娆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一夜柔情

作者 : 少年杜淳

席容一愣,愣愣地看着他温柔溢彩的双眸,刹那间,真的忘记了一切。只是心中更加觉得这是在做梦,不然不会看到那般温柔的光芒,深情款款的,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记忆中,他从不会如此,难道,自己真的是寂寞了吗?……

夜色苍茫一片,夜风微微,吹皱了一池清水,漾开的涟漪散去,揉碎了微微的红灯烛光。安中磊走出之时,刘仁正背对着他,挺直的背影好似正若有所思。

安中磊问道:“刘伯,容儿她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刘仁脊背微微一凛,随即沉默了一会,不答反问道:“小子,小姐嫁给你已经有不少时日了吧?”

安中磊一愣,不懂他为何忽然间问这个,但还是恭敬地回道:“是,恰好有三个年头了。”

刘仁微微侧首问道:“那么这三年,你觉得自己待她好吗?”

安中磊微微一顿,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最初的淡然注定了后来的相敬如宾,渐渐地成了一种习惯,然后各自遵循着那份默契,眨眼间,三年的时光飘逝。若是没有这次的变故,向来他和她之间还是会继续相敬如宾下去吧!

他待她好吗?他有些迷茫。现在想想,好是谈不上的吧?至少,他对她有太多隐晦的秘密,时常漂泊在外,给他的温暖依靠也是少之又少的。那么,刘仁这次的询问,又带着怎么样的心意?是他自己想要知道,还只是替席容问出?顿了顿,他还是如实回答道:“是我的疏忽,常年不在家中,以至于冷落了容儿。”

闻言,刘仁转身看他:“那你知道小姐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吗?”

安中磊摇摇头,这也是他困惑的地方,于是洗耳恭听。

刘仁又转过身去,看着粼粼的湖面:“小姐两个月前,便只身出走到南越国,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千里迢迢里离开你吗?”

安中磊一顿:“是因为我纳了小妾?”

刘仁猛地转身看他:“你纳妾了?”随即又幽幽地叹了口气,“难怪!原来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她。”

“您的意思是?”安中磊蹙眉,“容儿之所以离开我是另有别的缘由?那她是为了什么才要离开的?”

“这一点,应该让你自己去发现。”刘仁斜睨了他一眼,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小姐可知道戴面具的人是你?”若不是看在他刚才舍身相护的模样,他才懒得理他呢!

安中磊摇摇头:“她被下了药,现在神智不清,应该不会确定是我。”

“那你又打算怎么办?”刘仁神色凝重,眸底满是思索,“小姐当初可是主动离弃你的,若是发现你又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你觉得她肯接受你吗?”

安中磊一顿:“您说的是,或许我们都不曾彼此了解过。至少,我现在不想放弃,请刘伯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刘仁看着他诚挚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机会不是我给的,而是要你自己去把握的。我只希望小姐以后身边有个真心爱她关心她的男人。若是你给不起,我决不会拿小姐的幸福开玩笑。”

“我知道。”安中磊点头,“我和容儿虽然夫妻三年,却还是不了解对方,若是可以,还请刘伯暂时不要告诉容儿我就是我,我也会将容儿当做全新的容儿看待。”然后,重新开始。

刘仁睇了他一眼,不再反斥什么,只是,“你……可还有其他的身份?”不然也不会与他想象中的判若两人,虽然有着高深莫测的功力,可以保护小姐安全,但是这或许也正是麻烦的来源。

“我有苦衷,暂时不能相告,还请刘伯见谅!但是我保证这点无关我待容儿之心,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拼命护她安全的!”安中磊恳挚道。

看他恳切的模样,刘仁点点头,又忽然问道:“你刚才说你已纳妾?你纳妾是否因为小姐三年而无所出?”不禁又有些担心,这个男人真的可靠吗?既是如此,那么孩子在他心中的位置肯定是很重要的,若是让他知道小姐此刻有孕,却又身中奇毒,那么孩子和妻子之间,他的选择又是什么?

安中磊闻言,神色有些无奈:“是,但也并非全然如此。”

“此话怎讲?”刘仁眯了眯眼睛。

“就算没有孩子,容儿依然是我的妻子,这一点我不会改变。”安中磊截断他的话,信誓旦旦。

刘仁摇摇头,眼底的凝重又深厚了一点:“我的意思是说一旦有了孩子,却又会危及母体的安危,你又如何打算?”

“孩子?”安中磊一愣,随即蓦地意识到了什么,心情一下高昂了起来,“您的意思是说容儿已经有孕了?多久了?”说话间,一脸的欣喜期待和害怕希望落空的亟亟焦躁。

孩子!他和她的孩子!这个孩子,是他一直在等、一等再等的,前后足足三年了!从不断希望到失望,再重新希翼,又是漫漫的失望,如此反复着,当那份热情渐渐地消退,当他已经不再去奢望的时候,老天偏偏给了他这个天大的惊喜!是老天终于怜见了?!

忽然发现此刻的心情远远比以前想象中要激动得多得多,因为那是他和她的孩子!来之不易的孩子!此刻,她此刻正怀着他的孩子!这个喜悦不断地冲刷着他的神经,让他欣悦得就要忘乎所以了!

或许,自从知道心中那份暗然而生的浓情,自从重新对她有了期待,这突如其来的喜悦才变得如此意义重大!这喜悦让他完全忘记了妻子中毒的身体,或许无限狂喜之后就是无垠的痛苦,因为老天总是喜欢捉弄人,给予的希望,下一刻便没收得毫无痕迹可循。

相比他的异常喜悦和兴奋,刘仁的心情凝重多了,只是淡淡地点点头:“是,两个月多了。”不过孩子和小姐之于他,是没法比的,这个小姐,他向来疼爱到了骨子里,而那个孩子,有固然是锦上添花,可一旦他的存在势必会牵系到小姐的生命,那么他就宁愿舍弃了他!

安中磊希翼的神色在看到他眸底一闪而逝的狠绝,不禁一僵,欣喜瞬间退色,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焦躁和不甘:“容儿刚才之所以胸口疼痛,是不是就是因为中毒的缘故?那毒会影响到孩子的存在?您曾经修读医书多年,难道就没有解毒的方法吗?”

看着他如此焦急的模样,刘仁却还是淡淡清冷模样:“解毒自是不难,但若想彻底清除体内之毒,那必然是要伤及到孩子。”他只是淡然地陈述事实,其实也在等他的选择。只是,这个小姐向来坚持,若是想要守护在乎的东西,定然不会轻易放弃,哪怕会因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沉默蔓延,只有夜风拂过的窸窣声。

许久。

“非要流掉不可?”安中磊用暗哑的声音问道,他们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现在还要在失去吗?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刚才心情雀跃高昂着,好似翱翔在凌云九霄般不可置信,可是下一瞬便落入冰冷的地狱,心情转眼封冻。

不!他不要放弃!应该还有希望的,不是吗?那是他们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呀……

刘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摇摇头,随即反问道:“如果想要生下孩子,小姐必定要受很多苦。那毒最大的作用就是会让人胸口疼痛窒息,且疼痛的程度和次数都会随着毒侵的时候而不断加重加快。虽然不会在短时间立刻致命,却足可以在八个月将人的精力消磨殆尽,你觉得小姐的身体就算熬过这一次又一次的疼痛,等到临盆那时候还会有生产的力气吗?”其实他心中还有一个方法,只是他不能够以小姐的性命来赌!若是产下了孩子,却让小姐失去了生命,那又让他情何以堪?

听着他的话语,安中磊眉头纠结,回首看着房门,隐约可以听到房内难受的嘤咛声,眼底一片复杂,绝望、情殇、自责、怜惜,纠结不已。都是他疏忽冷落了她!都是他没有尽好丈夫和父亲职责来保护好她!才会招致今日的一切的不幸!他,该怎么做?他宁愿中毒的是他自己呀!

这时,刘仁咳嗽了一下,转身背了过去,用淡淡轻轻的声音道:“你进去陪陪小姐吧!”

安中磊微微一愣,侧首看着刘仁的背影,眉间一片阴霾:“可是容儿现在不是有两个月的身孕,我怕……”也不能……

刘仁的声音飘飘然的:“迷情药本不可解,你小心点,切莫贪欢便好。”

“……嗯。”安中磊有些尴尬胡乱地应声道。

刘仁大步离去,边走边丢下话:“明晚这个时侯我会来找你们。”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安中磊呆滞了许久,这才转身进了房,关上房门,看着床上抱着锦被辗转反侧的人儿,眼中光芒一暗,已经大步来到了床边。

床榻上的人也意识到了有人到来,不禁怔怔然地看着他。四目交接,安中磊在床沿坐了下去,一手抚上了她的杏面桃腮,细细地描绘着。雪肤花貌,修项秀颈,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分明秀色可餐,可是看在他的眼中,却是酸涩不已,现在的她就像是搪瓷女圭女圭一般易碎。

席容呆呆地看着他,他的手好冰,所过之处,留下一路的沁凉,不禁让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脸颊不禁依了上去。“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安中磊收敛心中的心情,淡淡一笑,柔柔的:“就当是做梦吧!”他解下外衫,月兑靴上床,长手伸出,落下床前的帐子。

纱帐垂下,掩去了床榻里的亲昵春光。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流苏大帐,金钩分挂,重茵叠褥,锦衾绣被。纱帐垂下,勾出一方小小的粉色天地,隔绝了夜色沁凉,帐内映衬着烛火在红绡帐内投下一片暖色的暧昧。

温度骤升,心跳也随之加速。

迷迷糊糊,身体好似飘忽在云端,席容迷离地看着上床而来的人,因为熟悉亲昵而没有抗拒退缩,反而娇羞地凝睇着他,潋滟的红唇微张,颊边飞霞绯红,熠熠含媚的眸光,含羞带怯的神色惹人怜爱。

安中磊在她身边侧躺下,正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那两片微微而张的艳媚小嘴,眼神转为深邃,流光辗转,异彩闪烁,噬人的渴望如火山喷薄一般源源不断。沉浸在他如火如荼的目光中,席容脸上娇羞更甚,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几乎要蹦出喉咙来。

眼前的男人,似真似幻,这般的炽烈的眼神她从未见过。不禁勾唇一笑,淡淡的自嘲涌现,自己怎么会见过呢?以往的欢爱,都是她缩进他的怀中,乞求着他将烛火熄灭,就算欢愉之时,她也是紧紧地闭着眼睛,躲避着那如潮如火的翻涌**。借着那份黑暗,她隐藏了那份羞怯,也顺带将心底最深处的那份叛逆掩饰得更好。

此刻,只是在做梦罢了,自己不会连在梦中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吧?她不禁伸手抚上他的面容,“夫君……”轻轻柔柔的嗓音,带着一丝暗哑和渴求,迷迷离离的眼神蒙着一层惺忪懵懂,态浓意远淑且真。

听着久违的清喉娇啭,心顿时安中磊眸光一动,漾开圈圈涟漪,情不自禁地伸手拔掉了她绾发的珠钗,青丝顿时散开,铺在绣枕鸳鸯被上,漆黑如墨,映着她羞怯涓涓的芙蓉娇颜,形成一副妖娆的画卷,摄人心魂。

他的目光更加灼人,再不经意对上她有些怯懦、却又故作勇敢的眼眸,不禁让他唇瓣微微勾起,目光却已经痴迷不已了。此刻,她的纯真,她的媚态,合二为一,分明是淡雅月兑俗的容颜,貌婉心娴,可是那带着若有似无的渴望凝视让他心醉不已。

四目胶着,眉目传情。

她的淡扫蛾眉,她的眸含秋水,她的唇色朱樱一点,她的含娇细语,且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的姝容,绰约丰姿更胜画中佳人,娇艳欲滴。他的手掌抚过她的额头,滑过她的细眉,手背顺贴着她的脸颊而下,最后手指停在……摩挲着,流连不去。

“夫君……”席容软语呢喃着。这小小的一片天地里,虽然相对静默无语,可是彼此的柔情却几乎柔腻得要滴出水来,让她一颗心更加飘渺,如梦似幻地沉浸在他的编制的情网中,不能自拔。

或许自己真的是觉得寂寞了,才会春梦如潮……可是此刻眼前的他又是那么的真实,好似身临其境一般。其实,在自己知道有孕的那一刻,她是害怕彷徨,且是手足无措的,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弱女子,且还要面对不可知的未来。

可是渐渐地,她的坚强远远地胜过软弱。慢慢地,等到自己接受孩子的存在,再到决定不惜一切地生下他,她的心是义无反顾的。可是,坚决之后,又想到以后还要独自去经历那么多痛苦,她也并非是无动于衷的。一个人的坚强,一个人的软弱,因为只是一个人而更显得寂寞,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让她时常彷徨不已,更加在午夜梦回的惊醒中觉得寂寥丛生。

春梦无痕。可是,为什么如梦而来的人会是他呢?或许只是因为和别的男人欢爱是超出她的想象的。对于男女之情,或许她还是陌生的,让她芳心砰然的或许只是那一晚的温存,一夜柔情让她贪恋不已,那份缱绻旖旎让她讶然,却又有好奇探究之心萌生。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在这种时候梦到他吧?

此刻,他的目光更加柔和了,而她觉得自己此时正沉溺在那一份绵绵的温情中,不仅难以自拔,且几乎就要溺毙其中了!她淡定地回望着他,抛弃了一切世俗,不管不顾,这只是梦境,不是吗?一梦醒来,一切就会烟消云散的。思及此,心头涌上一阵怅然若失,咬唇,一滴泪珠却不由自主地滑了下来,恰好滚落在他停在她嫣然红唇的手上。

安中磊一愣,那手一僵:“怎么了?”迷乱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伸手想去拂去她脸上的泪痕,她却脑袋微微往旁侧一偏,随即依偎进了他的肩窝处,也避开他想要探究劝慰的目光。她的主动投怀,安中磊自是顺手抱住了她的腰身,另一手轻抚着她如瀑的长发,脸颊不禁蹭了蹭她的,“容儿,是不是真的是我让你受了很多很多委屈?”

回答他的却只是一阵静默。随之,只觉得脖颈间开始湿漉,一滴又一滴,顺着他的颈项,滑进他的衣领间。安中磊的身体僵直着,只觉得那泪珠好似会烫人一般,泪珠所经之处的皮肤都开始发烫,焦灼之后,留下挥之不去的烙痕。

席容啜泣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并不伤心,可是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滚落,喉头难以抑制的紧绷着,她分明想要克制的,可是下一瞬,微微的梗咽之声已经溢出了喉咙。

“容儿?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胸口疼?还是肚子不舒服?”安中磊有些手忙脚乱的,一手改捧着她的脸颊,想要看清楚她的容颜,可是她却倔强地只肯躲着哭泣,不要面对他的抚慰。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她的抑制力瞬间摧枯拉朽,荡然无存。一声放纵的哭泣声已经从她的口中溢出,眼泪更像是暴雨一般滂沱,如此肆无忌惮,好似天崩地裂一般。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可是眼泪就是压抑不住,就像是久久一来的寂寞无依,都在忽然在此刻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没有伤心,没有痛楚,更没有绝望,只是想要一种宣泄。

“容儿……”安中磊愣愣的,眸中的不知所措,侧首亲吻着她的发丝,“不要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好乱……”一手有些笨拙地轻轻抚着她的脊背,等待着她情绪的平复。

可是她什么都听不进去,许久,当眼泪流尽,席容才觉得有些窘然,不禁抽咽着,微微仰首偷觑了一眼他的神情。还好,他神色还算是镇定,只是眸底仍有一丝慌乱。

自己擦擦挂在脸颊上的泪珠,只觉得喉头还有些生疼,忽然觉得自己情绪的反复无常,难道是月复中的孩儿看到了亲爹爹而哭泣吗?还是每个孕妇都会的多愁善感?一旦有个依靠的臂膀在身边,就会情不自禁地肆意宣泄一番?

至少,她自我觉得,自己的体质清寒,对男欢女爱的**也十分淡然,就连感情也清灵,从来不会像现在这么大幅度的波动着,身体更不会因为倚着他而春心大动……迷迷糊糊之中,她将一切缘由都归咎在了怀孕的身上。鼻尖萦绕着他独有的男性气息,熟悉而热烈,让她体内某种渴求又回温了起来。

刚才的**蒙蒙因为突如其来的伤感改过,可是当莫名其妙的情绪退去,那药效又一阵阵地狂涌而来。不禁眉毛微微一动,勾唇淡淡一笑,几不可闻的笑声从她的红唇中溢出,因为体内一阵阵涌上来的热潮,也因为自我嘲谑意味浓浓。

安中磊听到那笑声,还以为是幻觉,可是当低头俯视下去,看到的却是一张梨花带雨的笑靥泛着不自然的红潮,又是一愣,眸中闪过一丝笨笨的呆滞,不解她的反复的情绪。

“嗯……”低低嘤咛了一声,席容用又开始涣散的目光迎着他呆滞的俊脸,不禁迷茫一笑,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发愣的样子很有趣,不禁又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啊——”只觉得身子一软,便又趴了回去。

“容儿……”安中磊眼明手快地搂着了她,“你想要站起来做什么?”

“夫君……”席容呢喃着,只觉得脑袋又晕沉沉起来,干脆借着他的力道,匍匐在他的胸膛之上,眨眨眼睛,总觉得他的存在太过虚幻,或许一瞬间梦惊醒,他就会消失不见了。低头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些不稳的心跳,两人之间严丝合缝,可是她却觉得远远不够抚慰她的体内炽烈燃烧的火焰,“夫君……”

“嗯?”安中磊低应一声,顺势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夫君……”可是她只是这么呢喃着,并没有要发表其他话语的意思。

“嗯。”安中磊一愣,想起来上次离别之时,他也是听着她这般的软哝细语入睡,现在回首想想两人之间的交流真的乏善可陈。

“夫君……”席容看着他,眸中渐渐亮起点点异彩,那抹渴望蒙着一层懵懂悄然而生。看他的俊容,她有些怔忪,伸出一根青葱玉指,从他宽阔的额头,划过疏密有致的剑眉,盯着炯炯有神的双眼,再来到挺立的鼻梁,再点在他刚毅的薄唇:“夫君……”

感受到贴着唇瓣的指头传来微微的凉意,安中磊眸光一浓,干脆张口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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